“梦里面并没有这个桥段,我也不清楚到底有什么,但是可以肯定,接下来的路怕是不太安全。”
我摇了摇头:“不过现在这里十分陌生,搞不好就是梦境,又或者说是那条蛇,又给我们制造了一个鬼打墙的情况。
“走吧,不管怎么说,先出去看看,”陈叔叹息一声,快步走到一旁的房子旁边:“前面一直看不见尽头,应该就是鬼打墙,稳妥期间我先做个记号,如果咱们是迷路了,又或者说是一直在绕圈,那就可以断定是鬼打墙了。”
对于他的说法,我深表同意,等他做完记号之后,我们就再度朝着前面走去。
不过周围也并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只是依旧走不出去。
前行的大概十多分钟的样子,陈叔就忽然皱起眉头,说让我们先等等。
随后自己一个人走向旁边的房子。
他应该是去检查痕迹了,很快就再次折返,脸色已经彻底难看下去。
“陈叔,是鬼打墙吗?”我心中怦怦直跳,开口追问道。
“的确是。”他轻恩了一声,目光游离在四周,也不知道看干什么。
“那这个问题不大,很好就能解决。”想着当初认上官子家解决鬼打墙时的情况,我心中松口气,这个不算太难。
“我也知道这个很好解决,但是关键就在于,解决之后怎么办。”陈叔苦笑着摇了摇头。
“什么意思?”我一头雾水。
“鬼打墙的形成,根本原因就是这周围有人在盯着咱们。”
“肯定就是那条蛇啊,解决之后找到他不就行了吗?”一旁的上官子怡嘟囔了几句。
“在没看见那个老头的时候,可以确定就是他。”陈叔叹息一声:“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那个老头可不是活人,他不可能会凭空出现。”
“陈叔,我明白你说的意思了。”我挠了挠头:“也就是说,你怀疑那个老头的出现,是那个让村子里的村民梦游的人操控的?”
陈叔点点头,说了个对字:“有这种可能,但是也不能肯定,线索还是太少。”
我心中也是一阵无奈,的确,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
邪神,那条蛇,偷骨头的,还有那个造梦者。
现在回来不过两三天就已经有了这么多情况,想要解决,怕是难如登天。
“但是不管怎么说,得先走出这个地方吧?”随着我的思索,一旁的上官子怡也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她的意见很快就被我们赞同,眼下得赶紧解决这个鬼打墙的事情。
至于解决方法,还是用我的童子尿,这一点毋庸置疑。
上官一怡回避之后,我就着手开始准备了。
好在自从上次遇见鬼打墙之后,我就一直有憋着的习惯,心想着如果遇见危险,这也是一个保命的手段。
随着童子尿落下,眼前的场景也忽然开始变化起来。
眼前就像是有一个水泡,变得波光粼粼,用手一点,就会产生一片涟漪一样。
而后又变成鸡蛋里那一层薄薄的膜,很薄,但是始终看不穿。
不过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眼前很快就豁然开朗,可是这入眼的一幕,也让我彻底愣在原地。
一切全部都恢复了正常,我们也的确是在村子里走的,两旁数之不清的楼房也化为废墟。
此刻我们所在的地方,刚好是之前看见那个死人的地方,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巧合。
“难不成这鬼打墙,是那个死人给我们整的?”我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更是天人交战,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那条蛇去哪了?
“现在还不能确定是什么情况。”陈叔摇了摇头:“先去那个竹子飞过来的地方看看。”
三言两语,我们已经决定好了接下来的动作。
很快就整装待发,继续往前走去。
这次我警觉起来,目光一直在四处徘徊,如果有情况的话,能够第一时间发现。
不过好在穿过这些镇物的时候,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发生。
来到外面,我下意识的侧目看向之前存放总镇物的地方,不出所料,已经消失了。
眼前只有一个大坑,我放的东西应该是被偷走了。
而就在我皱眉看着的时候,在最前方却传来一阵幽幽的哭泣声。
“呜呜呜呜...我的儿啊...”
听起来像是个老妪的,声音极度悲惨,但是在这寂静的夜里,又显得分外诡异。
我心中狂跳,如果没记错的话,那条蛇好像就在那边......
现在又突然冒出来这个声音,莫非有什么关联?
“去看看。”陈叔沉声说罢,带着我们一路走向前方。
眼前是丛林,此刻正值冬天,草木倒是并不怎么茂盛,隐约间能看见其中有一个黑影,看起来像是坐卧着的。
而在他身旁,还有一条腿横在右侧,看起来像是有人在躺着。
在结合之前的声音,基本可以断定,眼前是一个老婆婆,在抱着自己的儿子痛哭。
没有第一时间走,现在寒冬腊月的外面这么冷,再加上此刻已经时至深夜,怎么可能会有人在这里守着?
本能的想走,但是我知道根本不行。
因为我们能不能走掉就是一个问题,毕竟他肯定不会平白无故的出现,很有可能是因为我们,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们想走这个想法,简直是滑天下之大忌。
另一层原因就是,那条蛇就在前方,如果我们现在退回去,等于说先前的经历全部白白遭受了。
我扭头看了一眼陈叔他们,倒是并没有发现有退缩的意思,他们应该也是跟我一样的想法。
随着靠近,那股子抽泣的声音更加清晰,我也算是彻底看清了。
这个老婆婆身材消瘦,穿着凌乱的破布麻衣,花白的头发凌乱的散落在肩膀上,完完全全的像是一个农家老人的打扮。
而他的儿子穿着一个破布鞋,上面还残留着些许泥泞。
“老婆婆,发生什么事了?你的儿子怎么了?”陈叔没有直接过去,而是站在一旁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