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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被抓(1 / 1)


“这怎么行?”沧木在一旁质问。

他不允许任何一个人有事,听此法便感觉是九死一生的下策,一旁的谭云听后也有些紧张,担心主子会一时冲动。天刑抬眼,也担心得紧:“对啊,这怎么行?”

“不是不行,只是剑走偏锋。你与天刑留下来,我看着,其他人先出去吧!”修玉神情严肃,心中固然也是紧张的。

其余人听言,纷纷出了去。门被合上,修玉挥手设了结界,防止外头偷听到他们的计策,天刑见状,心中不安起来,柟栀却一心只想着如何救人。

“将至阳之气打入你的体内,与你的灵力相成,最后再送进他的体内,或许能进一步压制。”修玉说着,看向柟栀,他知道她一定会同意,但心里还是期望她可以有一丝犹豫。

“好。”

果然,如他预料,但这背后的代价,他也要说清楚:“可一旦这么做,你的经络必会受其影响,灵力也会一时间难以恢复。”

这是代价,可他还有没说的,天刑见她答应得太过爽快,忽地也有些心疼,连忙补充:“至阳之气与你的功法冲突,你会感受到灼烧全身的痛,日夜不停,非常人所能受的。但凡这途中有一丝一毫的失误,你都会直接疼死,没有退路。”

柟栀很认真的听完了,但下意识的一句还是:“我可以。”

一句‘可以’,足以说明了她对他的情,可这一句,打破了修玉的医者仁心,打破了天刑的靠支离复仇的决心,他们二人甚至想一起反对,但似乎各自心中都明白,这丫头狠下来,阎王都不一定敢收下支离。

说不动她,修玉只能在一旁守着,紧盯二人的阵法。一旦有异样,他拼了性命都要将她护住,天刑虽不忍心,但他别无他法,柟栀的选择只是为了救下支离那小子。

他闭上眼,将体内至阳之气源源不断地传入她的体内,一阵火热热的感觉顿时从后背传入身体,柟栀咬紧牙关,于体内将其与自身灵力融合,这期间不能断,不能停,更不能弃。

她强忍着灼烧之痛,渐渐的也满头大汗起来,紧皱的眉头没有一刻松懈,再疼也忍着,闷声不吭的坚持着。天刑心疼,却又不得停手,修玉不忍,却只能眼睁睁得看着。

三日内,大军逼近昌灵镇,白祁与蓁蓁待人阻拦,柟栀也成功控制住了支离的伤势,天刑剑灵休养生息,沧木帮忙照看,柟栀体力透支,被修玉带走。

微微转醒,柟栀有些晕,修玉出门给她买吃食去了,留下谭云在此守着,一身影落下,谭云警惕,却见来者是白祁,微微颔首,白祁说是听到消息,前来探望的。

谭云见是他便放松了警惕,让他进来,等白祁绕道他身后,趁他关门之际,白祁将他迷晕,将榻上的柟栀带走了。修玉回来时,见谭云晕倒在地,来忙上前查看,却发现来者手法极为熟悉,待他转醒,问了才知是白祁,却又疑点重重。

兵荒马乱的,白祁怎得空前来,带走她又是为何?

‘白祁’将微微转醒的柟栀带到了支河的军营处,落到地上,松开手,柟栀艰难的强撑着身体,竭尽力气却只能喊出一句:“白祁。”

‘白祁’转身一瞬却变幻换成了青霄的模样,笑着道:“白祁?谁说我是白祁的?”

“青霄,干得好!”支河这时才从大帐中走出来,并予以夸奖。

“支河。”柟栀带着一丝怨气。

“想必支离那小子几次强行运功,如今性命垂危吧!就算你是幽都女君又如何,凭你能救他吗?把自己折腾成这副样子,最后他醒了吗?”支河抱着手,长袍加身,幸灾乐祸地望向柟栀。

话里话外都不将她放在眼里,豹尾带着大军已经去了昌灵镇,支河只需亲自解决掉她,便可以赶上大军,届时再一举踏平云间海。

柟栀强撑着虚弱的身体,摇摇欲坠,却嘴角带笑,看向支河:“你费尽心力不过只是担心你好不容易坐上的位子总有一天会被他夺回,因为你心里明白,这一切本就不属于你。杀了我又有何用?他若想要夺回这一切就不会在意我,你的一番苦心怕是得废了。”

这番道理谁都知道,支河自己定然也心知肚明的,可他却一直都只想当那个自欺欺人,掩耳盗铃之人,就算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实又如何,他就是不允许别人在他面前说。

支河冷眸微眯,本还是一副玩笑之意,忽地便收敛了许多,随之取而代之的是阴戾之气,他一步瞬移到了柟栀的跟前,嘴角带着一丝狡猾,微微勾起,下一刻却调戏起了她:“你说,他不会在意你?”

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敛眸将她的脸上下打量,手指摩挲着她的下颚,笑道:“可是这张脸足以让他动容,这般姿色,难怪说美人祸国。”

柟栀不敢抬眼看他,心里还是害怕的,但更多的是恶心,是对他这种恶徒的一种厌恶,她垂下的眼皮让他心中有了一丝不满,话音里带着怒意:“看着我。”

她被吓得一哆嗦,却真的鼓起勇气,抬眼盯着他,对视一瞬,他竟看不出她有一丝一毫的害怕,反倒是压过来了一阵倔强,他的手掌紧紧锁住了她的喉咙,将头缓缓靠近她的耳朵:“你和他一样,都输在了年少轻狂,这一次不见得你们就会赢,这死局他解不开的。”

话音刚落,一种冰冷的刺痛感立即穿透在了柟栀的肩头,她吃痛,身体随之颤抖,却被他死死的抓住了颈脖,将她整个人都控制住了。

她闭眼,倒是闷声不吭地忍着,再次睁眼时瞧他,泛红的眼里却只剩下狠意,嘴角颤抖,却还带着一丝笑意。

支河觉得她是疯了,连忙松了手,将她放开,后退两步,却听到了她的两声轻咳:“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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