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
温让恼羞成怒,按住他的手,整个身子因为愤怒而紧紧的绷着。
司宴尘另一只手划过她的腰际落在裙子底下薄薄的一层纱制裤头上
他的脑海里,全部都是她和穆子辰交握的双手,此刻怒火上涌,只想将这个女人狠狠的撕碎。
她就这么迫不及待,在转身离开他的时候,又投入另外一个男人的怀抱吗?
“干什么?”司宴尘薄唇拉开一个危险的弧度,一只手扶在她的腰上,笑容邪魅:“干老公该干的事情。”
“司宴尘,你过分,放开我。”
温让根本就掰不过司宴尘,只是任由他的手一寸寸的划过她的身体,,她也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其他,身子紧紧绷着也止不住的颤抖。
与此同时。
“叩叩叩,司总,在吗,大家都在会议室等着了。”
温让脸色殷红,更加的紧张,她狠狠的盯着司宴尘,一只手用力的抓住他的手腕,。
司宴尘轻声一笑,
她拼命忍住不由自主的嘤咛,生怕被外面听到了里面的动静。
“放开我。”
可是司宴尘根本就看不到她的抗拒一般,将她整个人压倒在宽大的办公桌上,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温让,你永远都只能是我的。”
“混蛋,放开。”
“叩叩叩,司总,在吗?”
司宴尘在她唇上轻轻一咬,温让浑身瘫软,咬紧牙根,头偏向一边,眼里有一丝雾气。
“司总?”
外面的声音似乎有些不依不饶,撑起身子声音沙哑性感:“会议推迟到二个小时之后,现在开始,不要过来打扰。”
外面的声音显然是一顿,然后应了一声。
司宴尘一双墨色狭长的眸子里有着层层叠叠的情绪翻滚:“你的身体,很诚实。”
温让看着他这么不要脸的样子,狠狠的眼风飞过去,眼底隐隐的有泪花闪烁。
“司宴尘,你滚开。”
司宴尘轻轻一笑:“怎么样,不喜欢吗?可是我喜欢的很呐。”
说罢,将她翻过来背对着自己,一只手钳制住她的手腕,身体与身体的相触都感受到了彼此眸子里流转的是浓浓的情.欲。
此时,门外响起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隐隐听到一个熟悉的女人声音越来越靠近。
“司总呢,刚才不是还在办公室的吗?”
“安小姐,司总说了谁都不能打扰。”
“我也不行?”安以曼一个充满高傲笑意的反问,这段时间,她总是跟司宴尘成双入对的出入各种场合,她觉得只要有他的地方都不该对她关上门。
因为,他爱她呀。
虽然司宴尘总是拒绝跟她亲热,但是总有一天,他依然会像以前一样对她如痴如醉的。
安以曼在这一点上,有着比安友儿更强烈的优越感。
她相信她想要的男人,都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温让自然也听到了这段对话,她眉宇轻轻一皱,然后回过身子,勾住司宴尘斜斜挂在身上的领带。
“司总,怎么,分心了,怕没人误会,我可以向她解释的呀?”
说罢,她将司宴尘往沙发上一推。
司宴尘眼眸里一丝玩味,这个小家伙吃醋吃的有些严重啊。
他不动,看着温让霸道的按住他的肩膀,一字一句的对他说:“司总既然要玩,那我就好好为司总服务。”
她学着司宴尘的样子,俯身咬住司宴尘的嘴巴,狠狠的吸吮,
司宴尘倒是很享受这种感觉,干脆躺着不动,他知道这小家伙一定是受了某个人的刺激。
看来,是有必要时不时的刺激一下她。
省的她不知道自己的老公还是很有市场的。
二个月没有好好的抱她,司宴尘心里也想得很,他按捺住自己翻身做主的冲动,似笑非笑的一双眸子温柔的盯着某个人还是有些笨拙的样子。
突然就想到了第一次......
温让一阵恼火:“笑什么。”
“笑你没有一点进步。”
温让头脑一热,全然忘记了二个人还在冷战期谁说她没有进步,她可是找了傅子靖和林二青恶补过的。
“宴尘,你在里面吗?”
安以曼的声音说不出的柔情,听得温让更加恼火,
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被击中了,温让居然大声说了一句:“司宴尘,在里面。”
司宴尘含笑的看着她,低声呢喃:“确实,
这句话被他说的无比的下流又十分的动听,听得温让的身体酥软一片,这才似乎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又说了什么。
刚才一定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她才会..
这样一想,温让就不敢动了,坐在他的身上,
她不敢去看司宴尘的脸,
司宴尘轻轻一笑,
“你很想我,温让。”
“没有,司总你想多了,野男人可比你强多了。”温让偏头,有意刺激他。
司宴尘果然听到这句话,脸色一变
门外的安以曼的脸色也沉了下来,虽然听不到里面的动静,但是刚才那个女人的声音,分明是.......
“安小姐,您还是去会议室等着吧,现在司总有事,可能不方便见您。”
安以曼涂着鲜红色指甲油的手指紧紧的扣住价值不菲的包包,咬牙问道:“里面刚才那个声音是谁?”
助理想也没想:“温总啊。”
安以曼冷笑一声,霍然转身。
温让,哼,你好的很。
办公室里,二具身体交缠在一起,弥漫着浓郁的荷尔蒙的味道,不知道过了多久,,缓缓的归于平静。
温让撑起自己酸疼的身子,平静的扣好自己的衣服,整理头发,穿上高跟鞋。
然后慢条斯理的从包包里拿出几张鲜红的人民币,丢在司宴尘的身上。
“司总,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