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秋憋屈的不行,被他这么一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忿忿不平地说:“是,我没出息,老公不在任别人欺负,老公回来还要把我训一遍。”
“这要是换别人都在走离婚程序了,我还在这被骂呢。”
这阴阳怪气的样子,看的傅危勾了勾嘴角,抱着她让她给自己解开领带低头哄着道:“我现在去他们那边把她杀了给你助助兴。”
苏清秋心梗住,看他挺认真的表情反而冷静下来了,主要是她不敢杀人,男人是真的敢啊。
她小嘴一瘪,把他名贵的领带扯下来丢在地上撒气:“你到底会不会哄人啊,你把她杀了我怎么办,又等你十年啊。”
傅危看她耿耿于怀的样子捧着她的小脸在她唇瓣上亲了亲:“哪用的着你等我十年,不是才等了两年。”
苏清秋被他亲的心烦意乱,到头来就是这一招,可每次最爽的是他啊,不管自己的死活。
“不准亲我,快跟我说我父亲的事。”
她捂住男人的嘴,眼睛又恢复了神采。
这么久了总算是有让她真正开心的事了。
傅危向后一靠,跟她拉开距离,看着她期待的眼神就是摆谱。
苏清秋要被他气死了。
坐紧一些,双手在男人胸膛上勾勾画画:“你告诉我嘛,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是不是想我很生气。”
随即坐起来,怒气冲冲地盯着他:“好啊你,说什么爱我都是假的,你就只顾着你自己开心。”
“你就是爱我的身体,哪里爱我了,这点事都不告诉我,还讨价还价,我们的感情一点都不纯粹,你个骗子,把我娶回家也对我不好。”
她越说越离谱,越说越气,就要站起来跑开。
傅危按住她的大腿,拉住她的手把人拽到自己身上趴着,扣住她的头在自己怀里不让她动。
“让你哄哄我就这么难,三两句就开始给自己上价值,我爱不爱你心里没数,倒是你,你爱我吗?”
一问这死亡问题。
苏清秋就老实了,搂着男人的脖子在他脖子上亲了亲态度讨好:“当然爱你了,你要是告诉我父亲的事,我会更爱你。”
“我身心都是你的了。”
傅危的手从她衣服里伸进去,感受到小女人身体的反应这才松口:“你父亲还活着。”
等了半天,苏清秋也没等到他下一句,抬头看着他:“就这个?”
傅危挑眉,手掌微微用力捏的她脸色红了几分:“这个还不够?”
苏清秋羞红着脸,小手撑在他腹肌上:“我早就知道了,这个不用你说。”
把男人的手拿出来水润的眼睛娇嗔地瞪了他一眼。
傅危不纠结上下,手又摸到了她裙子下:“岳父确实没死,但他也是生不如死了,再晚一点他可熬不住了。”
苏清秋眼睛更加湿润了一些,也就由着他动手动脚:“你是有办法了?”
傅危却转了话题:“还疼吗?”
苏清秋眼睑被浸湿,看着他嘘寒问暖的样子真想骂人:“不疼你别转移话题。”
傅危目光危险了几分,看着她娇柔妩媚的样子就说:“去床上边说边做。”
“傅危,你能别一天到晚脑子里就这些事,我不要,我不能做,我拒绝。”
苏清秋控诉他的所作所为,简直就是禽兽。
傅危耐心地听着:“不想要孩子了?”
“不要,谁给你生孩子啊,我才不要。”苏清秋想跑路,却被他掐住了腰肢。
傅危眉眼低沉阴色缠绕,把她抱起来就往房间走:“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跟你结婚吗?”
苏清秋脑子差点没转过来:“你爱我?”
男人把她丢在床上,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看她害怕的样子,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是也不是。”
“在这里,男人有合法的权益跟自己的妻子做爱,生儿育女,任何人都管不着。”
“法律让我彻彻底底的拥有你。”
“而你不能反抗。”
听着这些话,苏清秋只觉得全身都是冷的,果然他还是那个心狠手辣,没有良心的恶魔。
对于别人来说,是幸福的保障。
在他这里只是用来捆绑她,得到她的手段。
男人欺压过来,看她眼里一闪而过的顾虑害怕,把她压在身下:“好吧,确实还有一个消息。”
“当年判决这个案子的法官找到了,但你见不到他,我也见不到。”
这跟说了没说有什么区别。
苏清秋双眸潋滟着让人奋不顾身的死你意,主动攀附着他的肩膀靠近:“老公,歇几天吧,我不是铁打的,真的疼了。”
她温声细语地跟他商量。
一忍再忍。
傅危亲着她的手,又跟她唇齿相依,几个缠绵的吻让她身子软了一半:“不碰你,我有分寸。”
苏清秋只能信他,都上床了还能怎么不碰自己。
很快她就知道了,她万分羞耻。
只觉得这个男人还不如碰她。
对于他的污言秽语,她选择不听转过头去当个死人。
……
第二天,她起床的时候,男人已经不在了。
似乎在折腾完自己后就走了。
苏清秋起来洗漱,换上一套最大气华美的裙子。
一出去,青纾就神秘兮兮地跟她说。
“昨晚大夫人那边出事了,家主大半夜气的差点打死了一个人。”
苏清秋本来迷迷糊糊地一听这事精神就来了:“怎么个事?”
青纾给她看了一个现场视频。
然后再详细讲解。
“昨晚大夫人他们的房间突然起火,大家去救火看到大夫人正和别的男人做那种事,那么大的火还不停。”
苏清秋看到这辣眼睛的画面瞬间没了食欲:“肯定是婆婆嫌弃公公不行,这偷人也不知道去外面,太丢脸了说出去别人怎么看我们家。”
“今天还是赏花宴呢,这个视频到时候让大家也雅俗共赏一下。”
青纾觉得少夫人好坏啊,可是为什么不令人讨厌呢。
可能是少夫人长的太好看了。
“那大夫人呢?”苏清秋猜测这件事肯定是傅危搞的。
青纾就说:“被家主关起来了,说是谁都不准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