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纾点点头就说:“确实没有大夫人的消息,家主已经报警了。”
苏清秋摆摆手,示意她先出去,现在的这个局势就是,傅危无人可挡。
吃饭的时候,她又献殷勤的给自己老公发了好几次消息。
“老公,记得吃饭哦。”
“老公,忙完记得回家,我会一直等你的。”
“老公你回话呀。”
这频率比以前不知道多了多少。
另外一边。
傅危看着消息不断跳出来的聊天界面淡笑,可惜的是,小女人每次这样讨好他都是为了别人。
他也就没回。
金相逢站在一边汇报:“闻颂那边的消息已经确定苏先生在里面,至于涉及的事貌似没有人能接触的到。”
“苏先生是被单独监禁起来的,任何人不得靠近。”
傅危站在落地窗前,指间夹着烟蒂看着外面秋风萧瑟,天色暗沉的景色就说:“让他们开始准备吧。”
“是。”金相逢有种风雨欲来的错觉。
办公室门被大力推开,从医院养好伤出来的傅玉锦一脸的阴沉:“我妈呢!”
傅危单手插兜,微微张唇吐了口青烟,斜眼睨着他笑意不达眼底:“你妈谁知道,又不是我妈。”
“傅危,把我妈送回来,听到没有!”
“你别太过分了,人逼急了什么都做的出来,苏清秋是你唯一的弱点吧,我动不了你还动不了她。”
傅玉锦恶狠狠地威胁,对于自己找到了他的弱点可是很兴奋。
傅危目光冷漠无情比那刀山火海还来的吓人,静静地盯了他几秒似笑非笑地说。
“急什么,你妈不过是去国外旅游了,今天就会回家,多大的人了还离不开妈呢。”
“果然是你,你个六亲不认的东西,我们傅家有你简直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傅玉锦捏紧拳头,要不是打不过他这会儿就冲上去邦邦几拳了。
傅危手拿出来放在老板椅上,随后坐下就跟坐皇位一样霸气强横:“八辈子,十八辈子你们都别想翻身。”
“大哥,公司少了你好像也能正常运转,别太高看自己了。”
傅玉锦终于开始急了,他之前被打进医院这么久了公司很多事都是瞬息万变的,他没在跟他废话跑出去解决最重要的事。
傅危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打了个电话就带着人出去了。
苏清秋正在忙的时候,消失很久的元姣狼狈至极的回家了。
她看到光鲜亮丽,取代了自己做了傅家的女主人的苏清秋气的当即冲上去怒骂:“你个贱人,我在外面被人逼着,威胁过那种不见天日的日子,你在这享福!”
“我都失踪了,你也不知道找我,还高高兴兴办宴会,你是巴不得我去死吗!”
苏清秋在她冲过来的时候,就躲开了,青纾挡在她身前抓住了元姣怒火冲天的一巴掌。
“你干什么,你一个下人也敢对我动手!”元姣一肚子的火,看着这一个个不恭敬的东西怨气冲天。
苏清秋手里拿着一支芍药花插进花瓶里,对于女人的大喊大叫,愤怒怨怼丝毫不在意:“婆婆,你这副样子是干什么,让别人看我傅家的笑话吗。”
“你还知道笑话,我是整个京城的笑话,你和傅危就是两个贱种,把我搞成这个样子开心了!”
元姣怨毒地盯着她,恨不得把她撕碎把她踩在脚底下狠狠地吐口水。
苏清秋眼底闪过一抹冷意,偏头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像是要杀了她:“知道的你是傅危的母亲,不知道还以为你是后妈。”
“你做的事桩桩件件,哪一件说出去不是笑话,骂我,骂傅危,怎么你做事败露了被他教训就是我们的错,那你要是成功了呢,笑的比谁都开心吧。”
“来人,把大夫人请回去好好更衣洗漱,别丢了我傅家的脸。”
外面进来四个人,直接把元姣给按住要把她强行带出去。
元姣恶毒至极地大骂:“你给我等着,你和傅危都不得好死!”
“苏清秋你就跟你母亲一样是个贱人,只会靠着男人的贱人!”
苏清秋拿着剪刀把花都剪断了,她目光冰冷地看着女人被拖出去,再慢一点她剪刀都插过去了。
“少夫人?”青纾看她动作有些凶狠,花都被剪成碎片了。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越想越气。
苏清秋拿着剪刀就出乎意外地追了出去。
“少夫人!”青纾看少夫人要杀人的脸色都快吓死了。
元姣还在骂,周围的佣人都不敢听,躲的远远的。
苏清秋大步流星地追过去,一巴掌就扇到了对方那张怨恨丑陋的脸上:“骂我忍忍就好了,但你千不该万不该骂我妈。”
紧接着又一巴掌甩过去。
“都说识时务者为俊杰,明知道大势所趋傅危在傅家的地位与日俱增,你怎么就学不会看脸色,非要蹬鼻子上脸找死?”
她把剪刀抵在女人的脖子上目光冷漠冰冷:“想当死人你早说啊,我也不会这点愿望都不满足你。”
“你敢!你敢!你疯了,你敢动我你就跟你那个劳改犯老公一样,一辈子都被人指指点点!”
元姣瞪着她,剧烈挣扎嘴里还逞强着。
就在苏清秋剪刀要见血的时候,傅琛出现了。
“住手。”
“无法无天了是吗,都把那个疯女人拉开,像什么样子!”
傅琛的话佣人们还是言听计从的。
两个人被拉住,元姣立马躲到了自己老公身后:“这个家终归是姓傅的,苏清秋你是个外人。”
苏清秋攥紧剪目光幽冷地盯着他们:“谁没老公一样。”
说完不再过多纠缠,从另外一边离开。
晚上,傅危回来了。
苏清秋把手里的花捏成一团没看他:“不是不回来。”
傅危本来是不回来,但听说他老婆在家差点动手杀人当然得回来给她撑腰,看她一脸的不甘心,就走过去想搂她的腰。
却被女人拍开了他的手,一身的刺就是不让他碰。
傅危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拎到自己怀里坐着,摸了摸她的脸:“没出息,就算你真的动手了怕什么,不是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