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啊,你这么搞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桃夭抱着一大袋薯片从房间中走出。
“过分?我怎么过分了?
白月初也没被撅啊。我特地让妖界著名的两大医师帮他润肠通便,这是福利好不好。
你也不想想这家伙有多喜欢吃,来者不拒,除了苏苏做的饭。
暴饮暴食,这样可是很容易得消化道疾病的。
像是消化不良、腹痛、便秘这种,所以我及时为他安排了上好的医疗服务。”
“......”
桃夭回想起那晚的经过。
王富贵一拳击倒白月初后,平丘就出来喊cut了。
然后是翠玉鸣銮和翠玉灵姐妹上场。
她们一起戴上了橡胶手套,那橡胶手套抽打在肌肉上的声音听得桃夭莫名的害怕。
两位高级医生卸下白月初的最后一道防线,便开始为他疏通排泄管道。
一掏就是一大堆,臭气瞬间弥漫在整个房间内,平丘及时开窗并且用风系法术吹走了异味。
不一会儿,给白月初掏粪掏得翠玉灵姐妹俩都吐了,但是迫于平丘的淫威,她们不得不加大力度继续治疗。
最后她们俩都晕倒了,醒过来就恶心,还是桃夭用双全手把她们的记忆删除了才好点。
白月初好像确实是有点那方面的疾病,只是,看到白月初治疗后留下的那个深红的“深渊”入口,还时不时蠕动一下,桃夭看得也觉得恶心想吐。
“但昨晚那个也太夸张了吧,你真的没对他的身体做点手脚?
而且你还录下来了,你到底要干嘛啊?”
平丘灌了一口可乐,摇了摇手中的汽水罐,看向桃夭。
“那个是为了以后告诉他真相啊,不仅能修复他和王富贵的关系,还能告诫他要适量饮食,多具有教育意义啊。”
“你确定是教育而不是让他绝望?”
“当然不会,不是还有苏苏吗?
你看,为了苏苏忍受常人不能忍受之痛,历经千辛万苦,最终有情人终成眷属。
这不是一个很棒的爱情故事吗?”
桃夭的神色尽是鄙夷。
“我确定那是个很恶心的故事。”
平丘没再接话,只是把桃夭手里的薯片给吸了过去开吃。
“啊,我的薯片!”
“又不是给你吃完了,急什么?好戏还在后面呢,等着瞧吧,我设计的拍成电视剧必然爆火的剧本。”
桃夭冲到沙发上夺回了自己的薯片,双臂死死护着薯片袋子,对平丘十分防备。
“唉,你喜欢你就吃吧。发财,准备下一幕的表演了。”
“是,红中老大。”
王富贵接到指令便退了出去。
......
“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白月初看着眼前的红红,十分不解。
“你知道也没用的,放弃吧。”
红红的表情非常冰冷,不愿意多说一个字。
“那个人是整个涂山都无法匹敌的存在吗?
你就这么放弃了?你的妹妹都这样了,你不敢反抗?”
听到白月初的话,红红眼神一凛,对着白月初就是一拳。
“你!”
携带着摧枯拉朽不可阻挡的妖力的拳头一下就把白月初身后的一切全部摧毁,留下了一个长达数百米的隧道。
“离开。”
红红话语中的意思不容回绝。
白月初只能无奈离开,刚才红红打过来的时候,他大脑一片空白,连躲闪的动作都没做出来。
要是她真心想杀自己,刚才那一下自己就没了。
白月初怎么也想不明白,那个曾经单凭力量就让万妖退避的红红居然也会有被人欺压不敢反抗的时候。
明明涂山“兽走留皮,雁过拔毛”的霸道规矩就是她定的。
自己怎么说也为涂山卖过命,居然连知道真相的资格都没有。
红红也跟大老板她们一样,有些事情就是不肯多告诉自己。
白月初又气又惧,他突然感觉到腹部不太舒服,有股气。
然而不待他控制排出,他的后门已经自动张开,并且......
感受到裤子里的实感,白月初的脸上写满了痛苦。
“王富贵,你这个#&!”
白月初急于去洗干净身子,再换过条裤子。
然而之前他的钱全都充到饭卡里了,之前王富贵给他的钱又给他撕掉了。
红红那副样子看来也不允许他再接近涂山。
白月初此刻只觉得他的人生就跟他现在身上穿的裤子一样,糟糕透顶。
白月初正打算找几片大点的荷叶先将就一下,一条崭新的裤子就这么被扔到了他跟前。
“白切鸡,你现在需要干净的裤子吧,拿去。”
王富贵不知何时来了。
白月初捡起裤子狠狠朝着王富贵扔了过去。
“去死吧,你这个#%&!”
王富贵这次不闪,就让裤子打在自己身上。
“你是来故意羞辱我的吗?!你这个死%&*!”
王富贵摇了摇头,留下一沓钱就离开了。
白月初把钱扔到一边,但最后他还是捡了起来。
“啊————!!!”
白月初换了套衣服,失魂落魄地走在街道上。
“如果早知道,男孩子也会被......”
路旁有个女孩在宣传着什么。
“所以,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都要保护好自己。”
白月初想到自己的遭遇,只是感到悔不当初,识人不明。
“骚年,你渴望力量吗?
是否有着伤害过你的仇人但你却无力报复?
是否有着想要救回的人你却无能为力?
那么,来看这本秘籍吧。”
以一位黑发蟑螂头少年突然出现,把一本书塞到白月初手里。
白月初仔细端详着那本书,上面赫然写着“葵花宝典”四个大字。
翻开第一页,上面用极其鲜艳的红色写着:
“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下面还画了一幅图,一个男子用一把短刀决然地切下自己的只因,血染了一地,男子的面部虽然笔画稀少却还能看出非常扭曲。
“什么破玩意啊!”
白月初生气地把书扔在了地上。
蟑螂头少年也有点生气,捡起书给白月初翻到第二页。
“看清楚,第二页写好了,若不自宫,也能成功!”
白月初一把打掉书却在快碰到那少年的手之时被某些看不见的东西给弹开了。
“你神经病啊。故意来玩我是吗!”
少年摆出一幅惋惜的表情。
“我好心好意骗你,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我靠,你这......?你是平丘月初?!”
白月初认出了平丘,虽然头发换了个颜色但就是他没错。
之前被无用信息深深埋藏的记忆开始苏生,白月初记起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你!是你......”
话还没说完,白月初的视角就拔高了很多。
他听见了什么被撕扯开的声音,然后是什么重重倒地的声响,他看见了自己的脚。
地上好多的血,有从后面流过来的,有喷溅到四面的。
平丘直接把白月初的头给拔了出来。
“你可真没意思,直接进入下一步吧。”
听完最后一句话,白月初彻底失去了意识,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