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初睁开了眼睛,他现在正躺在床上,他的胸部一直有火辣辣的痛感传来。
白月初快速起身,发现自己没穿衣服,身上只盖了一件白色的薄毯子。
他的衣服裤子散落在地上,白月初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他被王富贵打晕了,然后......
此时王富贵打开了房门,单手撑着房门,另一只手拿着一根棒棒糖送进嘴里。
“白切鸡,忘了苏苏吧,你以后是本少爷罩着的人了。”
“王富贵,你给我滚出去!”
说着白月初抄起床上的枕头就朝着王富贵扔了过去,王富贵扭身躲过,顺便退了出去并关上房门。
白月初用拳头狠狠地砸了一下墙壁,墙没事可他的手出血了。
“啊!”
没有了苏苏的妖力,白月初衰弱了很多,他很奇怪,除了苏苏的妖力自己身上有应该还有欢都落兰的妖力才对,怎么那个也消失了。
仔细一想又觉得头疼,白月初便收回了手,用被子擦了擦手上的血,便下床穿好了衣服。
“嘭!”
门被白月初一脚踹开。
“王富贵——!死出来!”
白月初的面色如幽暗的漆黑深渊,一脸杀气。
王富贵就站在他面前,神色从容自然。
“我不会为我的行为道歉,你看看你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忘掉苏苏,重新开始,你不是很喜欢钱吗?
本少爷有钱,我养你啊。”
“给我去死啊!你没资格提苏苏!”
白月初随手拿起一个小物件,便朝着王富贵猛地一掷。
王富贵偏头躲过,白月初已经张牙舞爪地朝他冲了过来。
然而白月初还没有靠近王富贵几步,就被王富贵的两个手下给死死摁在了地上。
“白月初,跟着少爷你可是能享福啊。”
“是啊,少爷也是为了你好啊,你就从了他吧。”
白月初青筋暴起,眼睛里的眼血丝密集的吓人,张着嘴,牙齿用力地咬着。
“我*——你们¥!为了我好对我做出这种事情!
你们两个怎么不去给他#¥%!”
王富贵蹲下身,看着暴怒的白月初,从怀里掏出一沓厚厚的纸币,轻轻地对着白月初的脸拍了拍。
然而白月初猛地一口咬住钱,趁着王富贵松手的功夫对着他吐了一口唾沫,可是又被王富贵闪开了。
两个小弟立马把白月初的头摁在了地板上。
“放开他。”
“可是,少爷......”
“你们听不懂吗?本少爷说放开他!”
小弟们只得开放白月初,白月初一挣脱就朝着王富贵猛扑过去,饱含他愤怒的一拳直击王富贵的面门。
然而王富贵只是张开手掌很轻松地就接下了白月初的拳头,两个小弟马上又把白月初摁在地上。
“王富贵,你这个死#*!我要杀了你!”
白月初龇着牙,一对眼珠瞪得快要跳出来。
王富贵低头附到白月初耳边,用着十分暧昧的声音说道:
“白月初,昨天晚上你%#的褶皱里,可都是本少爷的温度。”
“你这个畜生——!我#%%……!”
不待白月初继续口吐芬芳,他的嘴便被大钞给堵上了。
两个小弟押着白月初把他扔了出去,还送给他一大捆钱。
他们俩直接用法宝走了,王富贵的房子外围有一圈符箓,白月初也打不进去。
“啊——!!!”
白月初捶打着地面无能狂怒。
为什么苏苏没了,老爸死了,他还要遇到这种事情。
为了发泄心中的怒火,他把往昔向日视作珍宝的小钱钱一股脑撕了。
白月初现在心如死灰,什么倒霉的事情全给他撞上了。
他看向一旁的墙壁,看着那锋利的棱角,正准备直接撞上去。
“道士哥哥。”
苏苏的声音突然响起。
白月初的眼神立刻就有了光亮。
“小蠢货,小蠢货,你在哪?”
白月初极力寻找,但哪里都没有看到苏苏的身影。
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脑中又突然想起一些零零散散的记忆。
苏苏好像是被人给控制了,后面发生了什么?
红红的回归,东方蟑螂的消失也一定跟那个人有关。
白月初怀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决定去找出自己不知何时缺失了的记忆。
也许,找到真相后,小蠢货就回来了呢。
白月初给自己加油鼓劲,他打算去找红红了解一下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个时候因为苏苏消失了他实在没那个心情去考究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与此同时,在王富贵家。
“哈哈哈哈!他信了,他信了!”
平丘坐在沙发上,手拿一罐可乐,放声大笑。
王富贵也满脸堆笑,走到平丘身前鼓起掌来。
“是啊是啊,白切鸡那个蠢货居然信了。红中老大好耍!”
平丘晃了晃脑袋,喝了一口可乐。
“这是自然,对了,你骗到白月初的非罡,我给你换成阳寿丹,拿去。”
平丘对着王富贵伸出手掌,似乎从他身上抽走了什么,然后握拳丢给他一枚丹药。
王富贵接过,看着手中褐色的药丸,他能感觉到其中蕴含着丰富的生命力。
被平丘恢复了部分记忆的王富贵可还记得平丘那改天换地的伟力,不疑有他,直接吞服下去。
“啊——。”
王富贵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奇怪呻吟。
他能感觉到,因为使用王权剑意而损耗的生命力在快速充斥他的五脏六腑,他从未感觉如此好过。
王富贵对着平丘躬身行了一礼。
“多谢红中老大!”
平丘摆了摆手。
“这是你应得的,以后少喝些什么脑残金这种玩意,自欺欺人也不该喝这种东西。
喝那种玩意来补身体,怕是你更快去世。”
王富贵连忙称是,然后抬起头,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红中老大,你说会让苏苏回归,而且能跟那个涂山红红共存,真......
我没有怀疑老大你的意思,像您这样神通广大的大佬,想必对您来说易如反掌。
我只是想问什么时候开始啊?我有点担心白切鸡他......
他要是没撑到老大你把苏苏带回来先自寻短见了怎么办?
毕竟咱这一次把他骗惨了。”
平丘单手托腮,手指轻轻敲打脸颊。
“放心好了,他不会有事的。
若是有那么一点希望,他便绝不会轻易放弃。”
平丘双眼冒出蓝光,看着白月初所在的那个方向。
“那么,就让我看看,一向无节操的你,到底是会做主人,还是做奴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