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夏放在蓝曦臣腰上的手微微用力,揉了揉他那劲瘦的腰间,继续恳求道,
夜夏:" 曦臣哥哥,我的好夫君,你别再生夏夏的气了,好吗?"
夜夏:" 咱们俊雅非凡如谪仙降世的泽芜君要是一直这么皱着眉,那这天地都得失色多少啊,你说对不对?"
夜夏心中的夸人之词还在齿间酝酿,正待又要开口,背后却被蓦然环上一双坚实有力的臂膀。
蓝曦臣沉着脸,双臂用力将搂着自己的人重重压在怀里。
直到两人的间隙连一丝空气都再也钻不进去,这么真实的触感才将将把他堵在心中的害怕、惶恐,等等所有在浴房,那可能失去怀中人的瞬间而齐涌上的坏情绪通通褪散掉一些。
将夜夏放在自己眉心的手拿下,大手轻轻一握,将其包裹在了自己的掌中。
蓝曦臣将头埋在夜夏颈间,半晌,直到夜夏颈部肌肤感受到这人舒出一口长气后,耳畔才听到他低沉着声道,
蓝曦臣:" 你可知刚才是有多凶险,如果......如果我再晚来一步......"
蓝曦臣阖眼,皓齿将下唇咬出一点血痕,剩下的话被他兀自压抑在了喉间。
此时只要他一回想起刚才的画面,那刺痛心扉的害怕和恐惧便又会卷土重来。喉咙似被人生生捏住,竟是连完整的一句话都说不全,脑中此时依然一片空白,就连那可能发生的结果亦是想都不敢想。
这种惶恐和害怕交织的情绪是那么地熟悉!
好不容易才将此前痛失爱人的痛彻心扉慢慢消解,以为余生都是美满的时候偏偏现在却又是这般让他重临一次那年的痛。
便是既极端气恼自己怎会如此将人照顾不周,又是生气夜夏如此不让人省心,而夹杂在恼怒和生气之间,更多的是不愿回想的那刻心脏剧痛和瞬间的呼吸一滞。
卧房里静谧了许久,蓝曦臣这才将怀中尚还裹着湿衣,耷拉着一头湿发的人推离自己几寸,目光直勾勾盯着夜夏,正色肃然道,
蓝曦臣:" 日后若要沐浴必须得同我一起,我不在的时候,决计不准你单独一个人呆在浴房!"
夜夏:" 啊?!"
夜夏眨巴着眼睛微有呆懵,下瞬后绯红又齐刷刷地染上耳根。
纵使两人已为夫妻,也做过更为亲密的事,可这洗浴对于个人而言还是比较隐私,两人同浴这画面光是想想都有点那什么啥的意味儿。
夜夏扯扯嘴角,启唇试图同脸色已在渐渐好转的蓝曦臣讨价还价。
夜夏:" 同浴就没必要了吧!这万一你要是出去办个事,十天半个月不回来得,那我还不得被自己给臭死?!"
蓝曦臣:" 夏夏!"
蓝曦臣微微舒展的眉宇又恢复原状,语气稍急。
下瞬,放在夜夏柔软腰肢上的大手一挥,便将怀中人裹着的湿衣裳给褪到了床榻附近的案上。
夜夏:" 诶!你别生气,我......我们可以商量......"
身子被压在床榻和一具熟悉的沉重之间,夜夏湿漉漉的长发就这么在枕下铺散开来。
蓝曦臣指间灵力倾泻,那长发在蓝色光芒绕过一圈后,便已是根根分明,如墨缎般在烛火映衬下闪烁着亮泽微光。
蓝曦臣:" 夫妻本就应该形影不离,往后再有那般长日的出行,作为夫人,夏夏你得与为夫同行!"
蓝曦臣心头未完全褪散的恼意和喉间低哑响在夜夏的耳畔。
他那修长炙热的大手开始四处游移,在夜夏心中哀叹今晚肯定又是个无法安眠的夜时,猝然充满侵略性地包裹住了她肋骨上的脆弱丰盈。
初春,夜晚的寒意划过时仍然凛冽肌肤,但这荧荧烛火填满的卧房里却升起了融融热浪,层层叠起,欲海潮涌,周而往复,直到晨光熹微方才风止浪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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