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曦臣越是这样急赤忙慌地赶人,夜夏心中反倒越发担忧,随即语气便也急了起来,刚被人打掉的手又再次拂上蓝曦臣那只有一件汗湿里衣隔开的滚烫肩膀。
夜夏:" 你这样我能走去哪儿?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呀!要不我马上将蓝忘机带过来!"
话落,夜夏准备瞬移的手不过刚刚抬起就被蓝曦臣制住。
蓝曦臣:" 是毒!"
蓝曦臣双目赤红,齿间极为艰难地挤出这两个字。说完后就又赶紧咬住下唇,右手手腕翻转从药箱里重新取出三枚银针扎在了胸口的穴位上。
夜夏闻言,大惊失色。
夜夏:" 毒?什么人能给你下毒,你今日不就喝了一些酒吗?你可知是什么毒,如何解......?"
话问到这儿,夜夏猛然睁大了眼,顿住口。
冷静下来,等再端详此时蓝曦臣这眼尾赤色含情,又想起被她忽略这人刚才说话时暗哑勾人的粗喘声,还有那早已被汗水浸透了的里衣以及他那么着急要赶她走的态度,陡然,心底便生出了一个猜测。
这一幕为什么那么熟悉,以前的电视剧和里可没少有这种类似的桥段。
因着这猜测的不可思议,夜夏正愣神呢!侧面门口却又传来一道关门上锁声,而刚才那位早已不见了踪影的侍女此时却竟大大方方站在门外。
这道门不关也许还不能证实什么,正是这无缘无故的关门上锁,才更将夜夏心中的猜测真正放大。
侍女:" 酒里确实有毒!"
侍女清凉的嗓音隔着眼前的门上薄纱响在屋外。
夜夏疾步上前,抬脚就要踹门,却又听这侍女很是从容道,
侍女:" 泽芜君深谙医道,应该猜出了所中之毒正是之前您想方设法解过的情丝劫,但您应该也察觉出了这药与夜姑娘曾经所中之毒又有不同。"
侍女:" 虽然同样是无药可解,但宗主让我特意转告您,这渔阳孙氏的配方早已让他求得高人将里面伤人性命的药去除了,此药对夜姑娘身体无害。但若是您一味的强行压制,反倒是会对您的身体有所损伤!"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还有什么是不能明白的!
好啊!连下毒的配方都事先找人改好了,这是多早前就开始蓄谋了?!臭小子,下毒下上瘾了哈?!
夜夏一时气怒,这带着恼意的咬牙切齿吼声便立时在屋内响起。
夜夏:" 聂~怀~桑!!!"
这声吼落在蓝曦臣耳中,不禁让那赤色的双眸划过一抹黯然,也惊得院墙外的聂怀桑差一点儿就拿不稳扇子。
她是想和蓝曦臣和好,也选定了就在今日把一切话都说开,但却不是要用那种方式。要是聂怀桑人在跟前,她非得一脚踢他个屁股开花,不狠狠教训一顿,她就不是夷陵老祖他姐!
夜夏冷冷地看着门外的身影,寒着嗓子道,
夜夏:" 你关门上锁做什么,你们家宗主没告诉你这是拦不住我们的吗?!"
侍女轻轻答道,
侍女:" 宗主说了,夜姑娘有瞬移的本事,这门和锁便不是用来关你和泽芜君的,而是防止其他人贸然打扰。而且,这院子里的人已经被全部支走,接下来的时间无人会闯入这里,夜姑娘请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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