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晴雪攥起金簪!就戳着自己的手,一下一个血窟窿!一下一个血窟窿!
不停地戳!嘴里激动的念念有词:
“我不得好死!不得好死!我父王操练私兵!意欲谋反!罪大恶极!罪大恶极!”
“我父王操练私兵!意欲谋反!罪大恶极!罪大恶极!我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
顾晴雪魔怔了一般,戳完手戳胳膊!接着划向自己的脸!
一道一道血淋淋的伤口皮肉翻起,划得面目全非!满脸的鲜血顺着脖子流下,血淋淋的面容,只能分得清眼白,看得人瘆得发慌。
苏昊简直惊呆了!这是被箫太师吓傻了吗?
箫墨渊高大的身形抱起婉儿在怀中就要离开,苏昊连忙想要揽住去路,被路天挡在身前:
“苏都尉,广平王意欲谋反,现人证物证确凿!需要刑部协同办案,抄了广平王府,将人贩押往大理寺,请苏都尉与我一同前去!”
苏昊自是恨不得,只是心中存疑:
“人证?物证?抄家需要圣旨,岂能随意而之?”
路天义正严词:
“广平王的亲女儿指认便是人证!”
“太师早已命在下,暗中调查广平王许久,操练私兵就是铁证!”
“事关皇室安危!叛贼意欲谋反,事急从权!此刻广平王就在府上,擒贼先擒王,刻不容缓!可以先斩后奏,天大的事太师担着!”
既然路天都这样说了,苏昊心里也有了底,箫太师,倒是有这个本事。
随后苏昊带领刑部大批的衙役,路天执掌虎符调领兵部的大批的官兵,两路人马风风火火的直奔包抄广平王府......
箫墨渊抱着婉儿上了马车,抱着她在怀里,照顾着她情绪,贴声安慰:
“婉儿,都是阿渊不好,阿渊来晚了,让婉儿受委屈了。”
苏婉儿抱向箫墨渊的脖子,靠在他的肩头,额头贴在他的下颌。
盈着泪的模样楚楚可怜,红肿的眼睛淌下两行泪。
“阿渊,我以后,就是丑婆娘了。”你还会不会喜欢我......
“婉儿不丑,婉儿变成什么样子,阿渊都喜欢。”
苏婉儿闭目落下两行泪,感受着阿渊的心跳,又将他抱得紧紧的。
箫墨渊下颚贴着婉儿的额头,贴了又贴。
“阿渊送婉儿回去好不好,你阿娘该担心坏了。”
“不要,就要阿渊抱着,就要跟阿渊在一起。”
“好,那阿渊就陪着婉儿,一直陪着婉儿。”箫墨渊紧紧的抱着婉儿在怀里,眸底的心疼泛着水光,静静的陪着,马车漫无目的地缓缓行走在中都大街......
一宽留在布庄善后,命人将顾晴雪押去天牢后,料理完一切,再看向榴莲时,眼底多少有点心虚。
“刚刚吓坏了吧。”
榴莲情绪低落:“我还好,就是小姐,肯定吓坏了。”
“那女人可真是恶毒,活该她自作自受!”
叶栀意着急找着婉姐姐:“那个太师把婉姐姐抱哪了?婉姐姐是不是回去了,榴莲我们也回去吧?”
“好好,走吧。”
一宽忙叫住榴莲,“额,如果苏姑娘没有回去的话,还请榴莲姑娘,帮忙在丞相夫人面前遮掩几句,麻烦了。”
刚刚那情深切切的场面,叶栀意自是看出来婉姐姐与那太师关系不一般,还要多亏了那太师救了婉姐姐,不然后果真的难以想象。
叶栀意满口应道:“放心吧,这事就交给我,不会有事的。”
一宽护送榴莲与另一位小姐和丫鬟的马车一路到丞相府之后,就带着侍卫去支援路天了。
天色将近傍晚,天边彩霞当空,霞光万丈,美不胜收。
一辆精致奢华的马车行驶在视野辽阔的马路上,苏婉儿靠在箫墨渊的怀里,看着窗外的天空心情也好了许多。
苏婉儿额头贴着箫墨渊的下颌,眼前便是他峰起的喉结,不自觉的抬手抚向那喉结。
轻轻摩挲,感受着靠在他怀里的安全感与幸福。
抬头看向阿渊,细细的看着他的容颜,深情的眉眼,长睫翎羽,鼻梁高挺,薄唇温柔,皮肤白皙,痴迷的看着。
苏婉儿看着阿渊垂下眼睫的目光,温柔的话语:
“心情好点了吗?”
抚着喉结的手慢慢向上,抚在他的脸颊,看着阿渊的眼眸吻上了那个唇。
温凉的,甜蜜的,一下一下的尝着他的味道,温柔又上/瘾。
苏婉儿抱上他的脖子,想要更尽情的拥/吻,痴/缠,吻着他起来,吻着坐上他的腰/间,吻向他脖/颈,吻向他的喉/结,抚手扒着他的领子探去。
箫墨渊将婉儿抱住,抱在怀里轻柔的制止,贴声道:
“婉儿,现在不行。”
“不,我要阿渊。”
箫墨渊脸颊泛起红晕:“今天,婉儿受到了惊吓,阿渊心疼了。”
“明日好不好。”
苏婉儿委屈着不满:“你不喜欢我了。”
箫墨渊看向婉儿,眉头轻蹙:
“怎么会呢,我喜欢到想日日与婉儿在一起。”
苏婉儿情难自已:“我想现在就在一起。”
“想要此时的阿渊。”
箫墨渊满目柔光,眼底的心疼还未散去,迟迟犹豫,便对上了那覆上来的馨甜的吻。
渐渐沉醉于那个吻,痴/缠于那个吻,感受那探进来的小手不安分的在他心上挠啊挠。
他再难克制,逐渐占为主场,将她的温柔细数尝尽,制于身/下......
分不清是马车的摇晃还是情难抑制的交响,此时两颗心的爱意,浓烈的犹如天边散不尽的霞光,美妙,绚烂,沉醉其中,一次次共/赴云端......
不知过了多久,暮色降临。
马车内,眼底还未散去情/欲的箫墨渊,将怀里的婉儿抱得更紧了些。
手里拿出一条带着坠子的项链递给婉儿。
苏婉儿拿在手里,看着那如贝壳形状的黑色圆坠质如墨玉,带着流光溢彩般细细的珠光,堪比高定奢侈品一般精致好看。
“这坠子,好漂亮啊。”
箫墨渊弯起唇角,眉眼温柔:
“婉儿戴着这条项链,不论何时,不论何地,只要婉儿想我了,就握着这个坠子,默念我的名字,你就能看到我了,特别是遇到危险的时候。”
苏婉儿噘嘴:“你骗人,有那么神奇吗?”
“这可是专门为婉儿做......寻的宝物,我不在身边的时候你可以试一试。”
苏婉儿看向阿渊:“真的?随时都可以用吗?”
“随时都可以。”
箫墨渊在婉儿额头落下一吻。
“这样婉儿想我的时候,就可以看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