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了现在这一步,吕鸣此时出现在吕然和吕蕴身上,思维更加清醒。他意识到吕毅不会留下明显的把柄,此刻的进攻毫无效果。吕毅就像是一张张开的刺的刺猬,已经做好了全方位的防御准备。继续进攻陷入困境。或许现在应该以退为进,先安抚背后的觉,让他醒来。在暗地里只要进行彻查,或许就能找到突破口。
“吕毅,我觉悟这些证据词转交家主,如果这些被证实属实,家主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还你清白的名声。吕家是一个大家族,吕家的子弟都是有地位有尊严的人,每个人都应该为吕家的兴盛而努力。即使受了一次委屈,也应该将家族放在首位,不要因此心生怨恨,在吕家这个金字招牌下共同托庇。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吧。不管怎样,你是我们吕家的子弟,我们都是一家人,应该相互支持,共同努力。吕家的未来寄托在我们这一代人身上。”吕鸣用郑重的口吻说道。
吕毅心里冷笑,他觉得吕鸣的言辞越来越像吕睿德了。他根本不会对吕鸣的话产生半点信任。
“大哥,我会牢记您的教诲。”吕毅恭敬地拱手道。
“那好,那好。我们借着告辞了。天气凉爽了,你们要注意保暖,不要着凉。虽然努力读书很重要,但也要注意休息。重身体才能更好地为家族贡献。明白吗?”吕鸣化身为一个忧虑备至的师长,对吕毅满怀期待,看上去让人感动不已。
“多谢大哥的关心,也请大哥注意自己的身体。三兄长一路守护重。”吕毅恭送着。
吕鸣微笑着转向,走向门口,然而他的脸上已经笼罩了一层寒霜。吕蕴和吕然面包满脸气急败坏,三兄弟和工人们快步走出了房间,越走越远,脚步声波逐渐消失。
……
嘈杂的杂声逐渐消散,小院恢复了宁静。吕毅静静地站在院子中央。夜风吹过,梨花树的枝叶发出沙沙声,风灯在廊下摇曳,使他的影子时而变大时而变小,时而左右卧室。
吕云小屋的门吱呀一声张开,吕云的矮小身影迅速闪出,手中紧紧握着一根一根大棒棒槌。与此同时,青莲从正屋涌出,迅速来到吕毅身旁。
“他们走了吗?他们真的走了吗?吓死我了。”青莲小声地说道。
吕毅微笑着回应,之前他叮嘱吕云和青莲待在各自的屋里不要出来,希望避免他们被牵连。彼此在屋内小心翼翼地化出外面的动静,直到一切恢复平静,才急切地冲了出来了。
“吕云,你为什么拿着那根棒槌?”吕毅问道。
“我已经做好准备了,一旦他们对公子不利,我就会出来保护公子。”吕云说道。
吕毅哈哈大笑起来,伸手摸了摸吕云的头道:“虽然想法有点奇怪,但我领受了你的心意。他们不可能对我造成威胁,你们不必担心。吕云,去锁好院门,然后回去休息吧。”
吕云应声跑去锁门,自己回到小屋睡觉。吕毅转身进屋,青莲像个小尾巴一样紧紧跟在他第三方,直到他们进了吕毅的屋子。
“有什么事要说吗?”吕毅坐在椅子上,仰头微笑问道。
青莲有些紧张地说:“公子,青莲真的很担心。如果家主知道这些都是公子做的,恐怕会让公子失望,甚至不再忍受公子。 ”
吕毅伸手握住她的手,发现她的手掌满是汗水。
“听我说,不要害怕。有时候,为了赢得尊重,必须展示自己的能力。不打败他们,他们就会看不起你,欺负你。今天的事情过后,我保证他们以后不会再如此肆无忌惮地找来我麻烦。我目的也是为了让自己小心翼翼地生活,更加自由和轻松。也许你无法完全理解,但也没关系,你只需记住,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我们过上更好的日子,别人不敢欺负我们。明白吗?”
青莲咬着下唇,轻轻点头道:“我明白了。只是我担心公子会惹他们生气,引起他们的反感,对公子不利。我自己无所谓,只是关心公子的安危。”
吕毅看到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充满了怜爱之情。他笑了,挥手手臂抱住了她,青莲便扑进了他的怀里。吕毅把她放在了自己的手臂上,捧起她的脸轻吻了下去。
青莲的身体火热颤抖,但还是笨拙地回应着。彼此的吻越来越深情,渐渐地气喘吁吁起来。
青莲的内心安慰出一系列的思绪:“终于来了,这一刻终于要来了。尽管我多次考虑过这件事,但没想到它会变得如此迅速。公子曾说要等几年以后考虑一下,但也许他已经忘记了。不过,我愿意,毕竟我这辈子都是公子的人,迟早……会有这一天的。
青莲的思绪飘忽不定,身体在吕毅的触碰下变得无比敏锐。然而,忽然间吕毅的手从她的衣服中抽了出来,握住了青莲的手。
“你还太年轻,我曾经说过,再等一两年才会考虑。不然我会觉得不安……”吕毅的声音有些低沉,口中的热气让青莲的耳朵发痒。
“但是……我却变得难以忍耐。所以……只能请你帮我。”吕毅轻声说道。
吕毅温柔低沉的声音像是青莲在梦中听到的呢喃,但很快她从梦中清醒过来,因为吕毅的手握住了她的手,引导她往下,再往下。
“帮助我。”吕毅闭上了眼睛,轻声说道。
青莲的全身一阵僵硬,几乎窒息。她的血液就像加热的热水一样在眼前流动,心脏跳得仿佛要跳出胸膛。她有些茫然,但很快就明白了吕毅的意图。
青莲深一脚浅一脚地逃回了房间,整夜都没有入睡。而吕毅则在这一夜安然入睡,这可能是他多月以来最舒服的一次入睡。
第二天上午,当吕毅正在走廊下整理书包、整顿书本,准备前往书院学习的时候,家中的仆役过来传唤,说吕睿德想要和他谈话。
吕毅心中明白,这肯定是关于昨天的行踪吕鸣等人的证据的事情。吕鸣他们不太可能扣留那些证据,因为那样的话已经是最后了。而且,这些口述证据言完全可以重新整理,他也可以把观海楼的女子叫到家中,让她们再次证明,所以这件事无法察觉。
他踏入吕睿德的书房,看到吕睿德刚刚结束早茶,正在丫鬟的服侍下更衣。 上午,吕睿德计划前往梁王府,与梁王会面,然后前往吕家的仓库密室,检视从番国运回来的两件宝物这次会面隆重装,因此他修整了胡子,特意添上了他钟爱的蓝色绸缎长袍。这件长袍是京城老字号成衣铺上的首席裁缝制作的,是为宫廷制衣的大师之一。穿着在身上既合身又得体,低调不失优雅,奢华却内敛。
吕毅站在书房走廊下,恭敬地行了礼:“侄儿吕毅见过家主。”
吕睿德双臂张开,让丫鬟替他系扣子,同时扭头道:“哦,是吕毅啊?进来说吧。”
吕毅表示感谢,乔屋内。这个位于书房二进的大间,是吕睿德平常外出休息的地方。整个书房的面积几乎与吕毅的小院相当。最后布满了书架,但上面拎着的书籍并不多,是更多的支架摆设,以及从番国带回来的各种稀奇古怪的工艺品。几个巨大的山水花鸟屏风将书房隔成两个区域,一张大桌子摆在屏风前。就发现他昨天给吕鸣的一叠口述的证词,放在桌子上。
穿着一身的吕睿德请了丫鬟退下,坐在桌案后。他指着那叠纸张,开口说道:“吕毅,这是你昨晚托吕鸣转替我的东西,对吗?今早,吕鸣就定位了我,我已经看过了。我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呃……没想到事情竟然有这样的内情,你在被施行庭训斥的那天就应该将事情解释清楚。 ”
吕毅拱手回应:“家主,那天我确实没有把事情解释清楚,是我疏忽了。”
吕睿德对吕毅的回应颇为满意,微笑着说道:“你也没错,你想要确切凿的证据,所以挨了十杖。你这样的倔强脾气有些像你父亲。无妨,这件事就会误会,家法的惩罚也有误。那十杖既然挨过,也不再追究了。至于被停发的月例饷银,也将会恢复。下次家庭庭训之时,我会向家中的孩子们说明一下事,证明你的清白。”
吕毅低头行礼道:“多谢家主。”
吕睿德继续说:“你这次确实受到了一些委屈,这样吧,你想要什么样的赔偿,尽管告诉我。”
吕毅暗示道:“家主的关心,侄儿心领。但这些都是必要的。误会进行,过去就好了。”
吕睿德微笑道:“很好,你很有大局观。那么,明天你要去武当山书院读书对吧?我会派人为你准备一辆车,方便你的往来。你觉得如何?”
吕毅不知想要婉拒,但思量片刻后,他觉得这其实是个不错的赔偿。在吕家,拥有独特的车马并不是人人都有的待遇。只有吕睿德和少数几位公子有独特的车马,总共也不过十几辆。普通男性和家人外出,有时只能乘坐轿子,因为轿子比较常见。如果有马车可以代步,不仅能减少他前往书院的早晚劳累,也可以在一定提示中提示他在吕家的地位。虽然这种地位有些虚幻,但吕毅并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