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意气风发骑着高头大马的金科前三在街上被更多的人知道,又随着三份赐婚圣旨的消息传出来,人们都津津乐道了起来。
随之还有各种不同的小道消息也流传了出来,最让人感兴趣的就是当今公主也喜欢上了金科前三中的一人,但那人已经有了心上人,皇帝也不好勉强,绑了公主直接给三人都赐了婚。
“哎哎,听说了吗?这今年的金科前三不愧都是年轻有为又俊俏之人,惹得公主见了喜欢,非要喊着下嫁,但是这人也是好样的,居然没像话本里那样抛妻弃子。
咱们得皇帝也好,居然也没像话本里那样强迫人家,就是不知道是这马上三位中的哪一位了。”
“你少看点话本子,那些话本子都是那没考上的酸学子写的,他们既没有人喜欢,更没有公主想要为他们要打要杀的,自然想怎么贬低别人就怎么写。
不过要我来说的话,这探花娶的也是公主,那肯定不是了,这人选肯定就在状元郎和榜眼之间,听说他们一个娶了自己的青梅,一个娶了咱们大将军的二姑娘。
听说这二姑娘以前也在白云书院求学,所以这两位啊,都算娶了自己的青梅,肯定就是他们两,张得是真俊啊,我女儿要是没出嫁,我也想让这样的人做我女婿,怪不得人公主喜欢。”
“哈哈哈,刘婆子你可真敢想,就你女儿那一脸麻坑的样子,还敢想人家状元郎和榜眼,省省吧。”
“就是就是,我要是年轻个十多岁,我就自己想了……”
京都百姓们传来传去,还好也没有传出什么对皇室不好的声音,这样的流言沾染了男女之事,传得快去的也快,皇帝也就没让人再去打听。
只是去后宫里发了好大一通火,让安庆公主的娘亲此后对安庆严加管教,俨然忘记了安庆现在的骄纵也有皇帝的宠溺在里面出了一份力。
其余的事情张长生没再管,他就安心地和苏念晚卿卿我我,然后等着到时间就去做他的翰林院修撰,甘志安和世家子则是翰林院编修。
虽然官职不大,但翰林院是养才储望之所,不仅负责修书撰史、起草诏书、为皇室成员侍读、担任科举考官,主要是地位清贵,是成为重臣以至于地方官员的踏脚石。
对于婚事的忙碌就跟张长生没多大关系了,主要也是张王氏不让他插手,他只能在细小的地方做些自己想做的。
比如在张王氏准备做新房的宅子里种上一些花花草草,在张王氏注意不到的地方,放上一些苏念晚会喜欢的小玩意,又或者是改造一下新房里的摆设之类的。
张王氏一合计,现在家里的钱也有了,不如去信让那些亲戚朋友,想上京都来的都给报销路费,儿子以后都要在这京都生活,她就要让晚晚在京都风风光光的和长生成亲。
张长生他们原来住的那个宅子就先做客居,新宅子重新修葺收拾,而且靠近京中官员居住的地方,为了新宅子,张王氏可是下了血本的。
还有家里的拖累,也要安排人带上京都,在新宅子的后院也安排了一个房间给张父,还有照顾张父的人,要是跟着来拿就加工钱,要是不想跟着来,张王氏就要开始找接手照顾的人。
因为张父,张王氏还再三询问张长生,会不会对他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张长生再三保证说没有问题,张王氏才打消了想跟众人说她守寡的事情。
每当街坊邻居问起,张王氏就一副难以说出口的表情,众人也识趣不再问这个话题,这骤然听到状元郎的父亲也要进京,还都挺好奇。
等着看到被人从马车上背下来的张父后,有些邻居对张长生的嫉妒也变成了可怜。
原来张王氏难以言说的表情,原来是今年的状元郎家中的情况是这么凄惨,那老父亲看来已经瘫痪多年,状元郎现在也算熬出来了。
因为这,皇帝还派人给张长生赏赐了好些东西,随后张长生又带着一些贵重的东西进了宫,在书房和皇帝谈了好久,随后那些东西还是被带了回来。
随之带回来的还有张家胭脂成为皇商的圣旨,一些想打这个主意的人,打听到是因为状元郎家中的情况不好,才特意给了状元郎未婚妻这个恩典就打消了主意。
至少张长生在他们看来这点就比较有情有义,这样的人即使以后为敌,也不怕做得太过。
还有就是连带着苏念晚经营的生意都好了很多,加上还有李乐萱的股份,背后势力不是很大的人就更不敢来找麻烦了,苏念晚的生意也越做越好。
而张长生也因此受到了很多同僚上官的善意,这倒是张长生没想到的,但也乐得自在,在一中官员中如鱼得水。
再说王鸿云,堪堪挤进三甲,等着吏部考核后外派做官,这段时间也是在帮着张长生忙前忙后,等着参加完张长生和甘志安的婚礼再去上任。
对于自己没能留在京都深表遗憾,但是表示以后他会努力,现在他这也是“有人在朝好办事”的代表了,并嘱托张长生和甘志安努力。
以后他要是能被调回京都,可就靠他们了,还有希望苏念晚到时候把酒楼饭馆开到他任职的地方,这样他就圆满了。
一时间因为以后不能再在一起的伤感也被王鸿云的话打散了,三人经常聚在一起说说笑笑,当然还加上了世家子和一些和他们能聊得来的朝中才俊。
外面张长生他们热火朝天的忙着,宫中安庆的日子就要难过许多,因为在前朝里闹出这样的事情,让她的母亲和哥哥都怪她蠢。
为了一个男人就把他们好不容易在皇帝面前经营的东西毁了,现在母亲被皇帝晾着,她还遭到皇帝的厌弃,以后要重新讨得皇帝的欢心就难上许多,因为比她小的妹妹们也在长大。
这宫里能给他们荣宠的就那么一个人,要是遭到了那人的厌弃,在宫中行走总是要艰难许多。
安庆也没想到她只是想要出个气,怎么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明明以前父皇对她诸多宠爱,怎么这宠爱说没就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