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现在就目测有个八九岁的样子,而清染自己六七岁的样子,看个子就看出来了,男主比她高半个头。
当梳洗干净之后,他们换上了统一的素白色锦衣,还是男女同款,便宜师傅说了这是他们门派的标志,出去可以免费骗吃骗喝,这是一个正派角色的台词嘛。
清染幽怨地盯着祁书淮,这还是她间接知道的男主名字,他除了比她高就算啦,长的还比她美,单是站在那里就赏心悦目,小小年纪就颇具风骨
如果没有脸上那道伤痕,他说不定会,他会更惨,奴隶可不是有什么人权的东西,生杀荣辱全凭买他们的主人啊,所以那个便宜师傅明显是最好的选择不是嘛。
权衡利弊亦或者说凡事发生必将有利于我这都是他们这类人的通病啊,年纪小不代表没有脑子,祁书淮很明显就深谙此道,很会蛰伏。
看看祁书淮,身姿英挺,仿若修竹,乌发如缎,只用一根白色的带子扎起来就更加风姿俊朗,皮肤很白,薄唇,眼睛尤为出色,丹凤眼深邃孤傲,可想而知,长大后会怎么样的风华绝代。
再看看清染自己,就挺可爱的吧。明眸皓齿,桃笑李妍,长流之下的墨发,被银色的淡雅发髻随意挽起,主打一个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如果不是眸色深谙,神情清冷一定是惹人怜爱的存在。
两个月后,便宜师傅像是刚逃难回来的,就很潦草,身上衣服破破烂烂的跟个乞丐一样,他又扔给了他们俩不知道从哪里淘来的武林秘籍,摸着胡须,笑嘻嘻地说,
“你们两个准备一下,明天随我去山下行医救人。”
清染和祁书淮异口同声地说了声,“是!”没有多说一句话。
柳孤言也不恼,不就是性子冷了点嘛,跟着他久了,谁能不变成个沙雕,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貌似臭了,的亏两个徒弟话少不黏人,还是先换身衣服吧,为人师者,正衣装嘛。
清染随手翻了翻刚到手的武林秘籍,里面的内容杂七杂八的,什么剑法,道法,暗器,媚术,巫蛊之术,江湖上有的功法它都有,甚至计策谋略,帝王之术都包含其中,真是海纳百川。
这便宜师傅还真不是一般人,这书传出去不得人人哄抢的程度。
就是有一个小问题,如果光看书能学会的话还需要师傅干嘛,看两个月医书了,清染表示自己已经可以毒死两只老鼠改善一下清苦的生活了。
清染瞥了一眼男主,他单手拿着书,优雅的翻着,稚嫩的脸上一会儿眉头紧皱,一会儿垂眸深思,最后豁然开朗的样子。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有人光看就能懂的吧,这不会就是男主的天赋吧。
于是清染走到了祁书淮身边,浅咳了一声,主动开口了他们之间的第一句话,“看得懂吗?”
她声音冷漠中透着清甜,小女孩的嗓音是真的没办法夹啊。
祁书淮沉浸在书中,陡然听到一声清脆的女声,疑惑地抬头,看到了面前熟悉又陌生的大师姐,那个在奴隶场盯着他看的小女孩,他局促的说了声,“看不懂。”
清染平静地哦了一声,又走开了,男主也看不懂那就没事了。
祁书淮注视着清染离开的动作,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转瞬即逝。又低头继续翻阅着书,那一页写着帝王之术其一为驭人之术,化转环属,各有形势。反复相求,因事为制。
清染坐在一棵树旁,勾了勾眉,这个男主如果猜的没错身份应该是个皇族,便宜师傅起码知道内情,她自己估计也有个隐藏身份吧。
哪里有无缘无故的相遇啊,都是精心设计的偶遇罢了。
“小九干活了传个剧情。”清染戳了戳呼呼大睡的黑猫。
系统沙哑的声音响起,[知道了宿主。]
清染眼睛一眯,这声音不对劲,她试探语气又有些亢奋,“小九你不会被它压了吧?”
系统立刻面无表情,阴恻恻地看着清染,[我没有,你胡说,我不是!]
清染眼神揶揄,赞同的点了点头,眼里满是不怀好意的笑,“原来小九你还是个攻呢!”
系统气的服务器都要冒烟了,把剧情一股脑地塞给清染后,就把她踢了出去。
什么嘛,那个傻逼到底为什么又醒了,它现在完全压不住他,难道是因为那个地方,宿主它真的是害人不浅啊。
调戏了一下系统,清染心情大好。
从系统传过来的剧情可得知,这是一个男权至上的封建时代天赤王朝,皇权与江湖势力并存,男主祁书淮是当今君主流落在外的儿子,十六岁被接入宫中,后弑父杀兄,强夺皇位,去除江湖各种势力最终成就一番霸业的励志故事。
清染表示,确实挺积极向上的,开局都成奴隶了最后还能成皇,正能量啊,至于中间那什么抢啊夺啊杀啊,清染全当没看到,身登高位,身后必鲜血淋漓。
至于女主就更有意思了,有两个女主,作为君主开后宫也正常,就是这俩女主一个穿书的,一个重生的,不过好像都没带啥脑子,都沦为男主的工具人,利用完价值之后就连家族都灭了,可谓心狠手辣。
女主其一名为周忆柳,是当今丞相的女儿,及笄时被另一个女主袁慕青推下水中死亡,现代社会同名的爱好者正巧触电身亡灵魂附在了这个朝代的周忆柳身上,被救了上来,从此性格大变。
女主其二名为袁慕青,是当朝大将军的女儿,从小爱好舞枪弄棒,性格单纯,立志成为父亲一样上阵杀敌的大将军,却在成年后送去宫中,怀孕之时被丞相的女儿周忆柳害死,落得一尸两命的代价,重生归来,她发誓要让凶手血债血还。
清染简单地浏览了一下主角信息就没有再看了,两个女主还有仇,那可热闹了,还有八年呢,剧情才开始,现在看了,就没有什么乐子了。
第二天清染和祁书淮穿戴整齐跟随着师傅柳孤言下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