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弦求娶玉拂瑶的消息传遍了列国,足足一百八十八抬聘礼。
这在丰饶的昭国都是前所未有的,更别提夜国才休养生息过来,足见离弦的诚意。
他跪在玄帝和柳灯如面前,目光灼灼,“离弦以国为聘,求娶昭阳公主,请陛下娘娘成全。”
脊背依旧挺得很直,好似青松。
皇帝对离弦很满意,不说他短短四年便登上了皇位,光是他这份初心不改的执着便能让他高看他一眼。
“起来吧,你的诚意,我们全都看见了。”
离弦未动,旁边的双喜呈递上一个锦盒,帝后二人看后脸色大变,看着离弦的目光带着些许不可思议。
锦盒里面正摆放着一根断指,离弦将左手的手套摘下,众人才看见他缺了一根手指,小指被齐齐切下。
“离弦断指为誓,此生绝不负昭阳。”声音坚定,眼里闪着暗光。
皇帝身体不能有残缺,否则影响圣威,离弦能为玉拂瑶做到这种地步,足见他的真心。
皇帝皇后心里大为感动,他们本就是同意这桩亲事的,更何况离弦又诚意满满。
婚礼办在夜国,玉拂瑶带着万千身家嫁给了离弦。
婚礼盛大奢华,离弦平日里过得节俭又清贫,能耗费如此财力,可见对玉拂瑶的宠爱。
皇后已经升为了太后,被软禁于后宫,玉拂瑶一到夜国便入主中宫,执掌凤印。
离弦布告天下,昭阳公主下嫁于他,且此时只娶一人,为她虚设六宫。
他好歹是个皇帝,却愿意为了玉拂瑶屈尊,婚礼更是他一手筹划,不假于人。
身着凤冠霞帔的玉拂瑶坐在新房,等着离弦来掀盖头。
百官庆贺,离弦多喝了几杯酒,他特意在外面多待了一会等着酒气散去才入了新房。
宫人退出内室,只留帝后二人在此。
玉拂瑶眼前是一片红,耳边传来宫人行礼退出的声音,离弦朝她走来,腰间的环佩相碰发出叮咚的响声,她的心跟着怦然,面上也开始升温。
面前出现了一支红色的秤杆,盖头被挑开,她仍低着头,羞怯着不敢看离弦。
“皎皎,抬头看看我吧。”磁性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她的心跳越来越快,连耳尖都红了。
他是皇帝,却从来没有在她面前用过“朕”自称。
玉拂瑶抬起头,杏眸眸光潋滟,殊丽的小脸俏红,眉梢都带上了几分羞意,她一袭红袍,头戴凤冠,奢靡的金银之间,透着她这一弯明月似的纯净羞怯,让离弦的心像是被烫了一下。
女子眉目如画,穿着喜服,戴着他亲手打造的冠宇,坐在他们二人的新床上,似新开的桃枝一般,羞颜红脸。
他无数次想过他与玉拂瑶成婚会是什么样子,此刻的她,比他想象中更美丽,就像是妖魅一般,直叫他心神荡漾。
他伸出手抚上玉拂瑶白皙柔嫩的脸,眸光灼灼,好似有一团烈火正在烧燃。
“皎皎。”手心处传来柔嫩的触感,他只要稍微一用力,便是一道红印。
玉拂瑶偏头,伸手搭住他的手背,脸颊在他手心里微蹭。
她白皙如玉的肌肤同他深色的皮肤相比,更添几分无暇,似天上清月落于掌心,离弦的眼眶猛然发烫。
玉拂瑶噙着浅笑,眸子里尽是柔和的笑意,声音甜软,染着几分缠绵的味道,“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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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弦眼眸微缩,耳边是骤雨般急促的心跳声。
他的皎皎,他心尖上的人,此刻就坐在他眼前,娇声娇气地唤他夫君。
多年夙愿成真,饶是心肠冷硬如他,此时也滚下几颗泪来。
玉拂瑶站起身,踮脚为他拭泪,离弦微微躬身,让她能替他擦去泪花。
她抬起手臂揽住他的脖颈,樱色润泽的唇印上他的下颌。
娇媚甜软的声音从唇缝间传出,带着几分含糊的旖旎,“夫君,该就寝了。”
脑海中有什么东西蓦然崩裂,理智溃散,一双有力的臂膀横在玉拂瑶的腰肢上将人往上提抱。
她的双脚离地,唇被人急促地携住碾磨。
齿关被撬开,呼吸被掠夺,粗粝的大舌闯进口腔,吸携着香软的小舌翻卷。
她眸子里蓄起了水雾,唇舌分离时有银丝挂落,俏脸羞红,莹莹水眸里全是他一个人的身影。
他弯腰将人放在床上,取下她头上的珠宝华冠。
青丝散落,更衬得她脸庞白嫩,锦衣红袍勾勒出她姣好的曲线,她抬起眼,勾得离弦心里发痒。
玉拂瑶抓起他的手按在腰间的环佩铜锁之上,声音轻颤,好似坠落的玉珠般清润,“阿丑,你要轻些。”
长睫浅垂,颤如玉蝶,双颊绯红,被吮吻得发润的樱唇轻咬,哪哪都透着青涩和勾人。
离弦喉结滑伏,好半天才挤出一个沙哑至极的字,“好。”
琉璃眼不再清透,变得暗沉沉的,闪着欲色。
他动作轻柔,好似对待一件至尊珍宝。
喜袍落地,他的视线蓦然变得炙热黏腻,似有实质一般落在玉拂瑶裸露的肌肤上。
她的身子轻颤了起来,白皙的肌肤上染上一层朦胧诱人的粉,水烟色的鸳鸯戏水锈纹肚兜更添几分暧昧。
内室的气氛变得紧绷,耳边只有离弦粗重的呼吸和烛火跳动的声音,她抬眼看去,只见他俊艳的脸上也染上了绯红,眸子闪着暗光,好似黑夜里蛰伏的鹰隼,她恍然之间生出一股快要被吞吃入腹的危机感。
不过她并不讨厌,心底甚至还泛着细密的期待。
离弦的唇又落了下来,亲吻过她的眉心、鼻尖,再到她的唇角、下颌,慢慢往下滑移,直落在她的碎骨处舔咬。
微微的痒意让玉拂瑶白嫩的脚趾都蜷了起来,一双小手抵在他宽阔坚实的胸膛半推,猫抓一般的力气更让离弦情迷意乱。
耳边是窸窣的脱衣声,肌肤相贴,炙热的温度传来,让她的身子猛然一颤,鼻腔溢出娇软的喘吟。
离弦精壮的胸膛裸露,透过迷蒙的水雾,她看到了几道深色的疤。
那是他征战所留下了的,每一道都让玉拂瑶心惊。
她伸手抚上一道深长的疤,指腹传来不平整的触感,鼻尖酸烫,离弦拭去她眼尾坠落的泪花,声音沉润。
“皎皎不哭,阿丑不疼。”
玉拂瑶抬眼看去,他脸上带着和煦轻柔的笑,断眉梢角处都是柔,她心尖都是暖的。
胸膛处传来柔软的触感,离弦眼瞳微微瞪大。
玉拂瑶唇瓣印上那道疤痕,泪珠滚落在他手背之上,微凉,却烫地离弦心尖发软。
他伸手将娇小的人儿搂入怀中,急切地将唇印上去,玉拂瑶竟然主动伸出舌尖舔咬他的唇瓣,惹得离弦双眸猩红,动作却越发温柔。
肚兜被拆落,薄柔的月光洒落在她身上,白嫩姣好的酮体就如一块上等的暖玉,离弦的手都不知道往哪放,总觉得冒犯这偶然入凡的神女。
娇媚的声音传落于两人的耳朵里,“阿丑……”
还未等话说话,滚烫的唇就落于她的肩头,激地她只能溢出软糯的吟声。
“皎皎,若是疼了便说。”离弦额角滑落汗珠,面上隐忍之色非常,看得玉拂瑶更是燥热。
她点了点头,突如其来的激浪袭来,喉间似有一团棉花堵塞,呻吟喘息都被掐止。
离弦扣住了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在她唇角轻柔地吻着,带着抚慰的味道。
“皎皎,可是不疼?”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了,手臂肌肉鼓凸,极力压制着后脊上传来的酥痒。
喘吟后知后觉涌出,弥漫在偌大的内室里。
她湿着眼眸点了点头,掌心处传来舔咬的酥痒湿热,她抬眼看去,离弦扣着她的手腕细细吮磨着。
她太娇嫩了,稍稍一用力,白皙的肌肤上便出现一道红痕,好似雪中惊现的红梅,落在她如玉的酮体上,更添几分美魅。
眼前景象一转,他的胸膛贴上她纤薄的背,高大的阴影将她整个人都笼罩住了。
炙热宽厚的大手按压在她的腹部,长指探入细小的口腔,软糯甜微的呻吟溢出。
犹如荷塘浪起时无根的浮萍,耳边是他经久不息的爱意。
“皎皎,我爱你。”
“我…也……”她只能依稀吐露出几个含糊不清的字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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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站着的桑落和南五听得耳尖都是烫的,摇曳的烛火将内室的春情照得通明。
这一夜,离弦足足叫了四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