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里有些轻视,但莫启还是恭维道:
“怎么可能呢?弟弟是名字不是很好吗?大虎,大虎,森林之虎,百兽之王这不正是符合弟弟的气质吗?”
“一骑当先,万夫莫敌。哥哥,我怎么可能嘲笑弟弟呢?”
“至于其他人,那也只是嫉妒弟弟的名字威猛。才对弟弟有所讥讽。”
好像对莫启的夸奖很中听,赵大虎伸出一只手拍在富商肩上很是兴奋的样子。
嘴里还低声嘟囔道:
“大虎,大虎,百兽之王。一骑当先,万夫莫敌。”
“原来大虎这个名字也是不错的。”
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看向一旁身形有些踉跄的莫启,有些不好意思的将手抽了回来,也是开口问道。
“不知道哥哥是什么称呼?”
有些谨慎的收了收身子,不经意间轻轻的将自己和赵大虎距离挪开,不禁暗叹。
‘这小子的力气真大。’
也是笑容可掬的开口道:
“哥哥不才,姓莫名启。”
见状赵大虎也是像模像样,开口夸奖道:
“莫启莫启,起于微末,哥哥这名字也不错呀。”
虽然有些奇怪,这小子突然聪明。
但听了夸奖,莫启也是连连谦让,一时间二人兄亲弟恭,好似亲兄弟。
就在这时,小二已把饭菜拿了上来。
见状富商也是开口道:
“来,弟弟和我们坐在一起,哥哥这里有好酒。可不是客栈里的这种小酒。哥哥,我这可是真品。”
说着便招呼着伙计将两张桌子并在一起,然后吩咐个伙计去拿酒。
等酒拿了回来,几人正吃的火热。
“杏花酒,哥哥,这真是好酒。弟弟,我今天真是有口福了。”
看着一旁的酒瓶。赵大福好像认出来了这瓶酒。
望向一旁的莫启,满脸兴奋。
见状莫启也是将酒打开,给下赵大虎倒了下来。
“弟弟,你知不知道?哥哥,我来北境这一趟,身上啥也没有剩下,就剩下这最后两车酒了。要是弟弟喜欢,哥哥做主,酒就送给弟弟了。”
听着莫启的建议,赵大虎有些异动。
毕竟杏花林的美酒,在北境可不多见。
但还是连连谦让,看出来赵大虎虎是个爱酒之人,莫启也是在一阵好言相劝下将这辆车子酒做主送给了赵大虎。
而后几人推杯换盏,气氛一阵火热,不一会儿几人便喝的微醺,而见此,莫启也是招呼着伙计。将赵大虎带到后面的客栈休息。
自己则是绕开人群手里拿着食盒,向着后院的一处房间走去。
站在房间门口,莫启轻叩房门,三短一长,便听到门后有道有些苍老的声音传来。
“进来吧!”
就在莫启进去以后,一位面容诡异的老人,正死死的盯着怀里的木匣。
正是昨晚的无名老者。
好像已经习惯了,莫启对于老人脸上的印记并没有什么大惊小怪,而是将食盒放在一旁。
面容恭敬的站在一侧。
轻声开口道:
“六爷,该吃饭了。”
老人没有动静,依旧死死的盯着木匣。
见状,莫启也只能心中一叹。
而后又开口道:
“六爷,你吩咐的我办的事,已经办好了,我已经找够了七个人了。”
“安排在客栈的各个地方。有我们的人正在暗中盯着,绝对不会出事。”
好像听到这件事,老人的注意力才缓和过来。
手上依旧死死的抱住木匣,却是开口道:
“这七个人,一定要气血旺盛,如果到时候人数不足了,就让我们带过来的人顶住。”
心头一颤,莫启心里清楚,自己面前的这位老人,可是什么都干的出来的。
如果到了最后,这七个人真的不够用了。他肯定会让自己人顶上的。
想到这里莫启又开口道:
“六爷你放心。这几天我就再找找。一定能再找到几个,实在不行等到那天,我们从镇上绑几个青壮年过去。绝对能把人数凑够。”
听到莫启的保证,这位被称作六爷的老爷子,仿佛才放下心来,挥挥手示意莫启下去。
然而就莫启快出门的时候,一道悠悠的声音传来。
“不要怪六爷我心恨,你爷爷当初就是因为当初没有带够人,血祭没有完成,又不愿杀自己人,就这么直挺挺的闯进去了。”
“到最后落得个身死道消。”
“而我也沦到个半死不死。记得把人找全,我死不死没什么了,现在我和你爷爷可不想你变成我们那样。”
身形一顿,即将跨出门的莫启好像被老人的话触动了,嘴里轻轻的嗯了一声,低着头便向门外走去。
咣当——
房门被关住,一时间房间变得昏暗,唯一的光源也被隔绝了。屋里的老人,依旧死死的抱着木匣,好像一具干尸一样。
隐约间有一道声音传来。
“抱歉了,大哥!”
——
而另一旁的莫启,走出那间诡异的房间以后便转身向一旁的院落走去。
待进入院落以后,刚才那几个还满脸醉意的伙计现在正炯炯有神的站在院子里等待默契的号令。
站在队伍前面,莫启轻轻开口道:
“剩下几天你们散出去找到合适的人选如果是外地人能骗过来就骗过来,如果不能就把他们打晕扔到城北的破庙里,顺便摸查一下城北合适的青壮年的住址,不管最后怎么样,在三天后你们一定要找到十五个合适的人选。”
说到这,莫启圆润的脸上显得有些狰狞。
“如果找不到,后果你们应该也很清楚,缺的量就从你们这些人来补齐。”
听到这站在队伍里的伙计不禁一阵颤抖,好像想到了什么。
挥手让这些伙计下去,莫启转身回到自己房里。
躺在床上,想着自己六爷给自己说的话:
‘如果血祭不够,那个地方就是一个死地,这是一个铁律,自己爷爷已经用一次惨重的代价试出了这个结果。
但是现在根本就不知道,那个鬼地方的具体血祭量,这些东西向来都是口耳相传,不入第二人之耳。
而且血祭量还会不断的变化没有密令规律,就是盲人摸象,只能不断的带人血祭直到打开。
可是如果大规模派人到北境,且不论是否能行,单是镇北王府都不会答应,而且就算血祭成功了,结果没有护送的人了也是白搭。
相对而言就地找血祭品就变得可行,但为了不被人注意到也是能对外来人动手。’
想到这,莫启又想起了自己的好弟弟。
心里不禁一阵嗤笑:
“还是年轻,以为我喝过了就没事了,两种药可是下在两种酒里,哪有那么简单!
要怪,就怪你太贪心,非要一个人喝一坛杏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