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范雅娴仿佛见了鬼的表情里,鬼面毫不避讳的揽上乔令熙的细腰。
“我们先走了,晚上见。”
话毕,便揽着乔令熙走出会议室,留在原地的范雅娴徒劳的伸着手,口中不可思议的喃喃:“溟儿……”
刑炀恶毒的望着两人离开的方向,对范雅娴说:“大哥不对劲,他如果醒了,米国那边怎么会没反应?从米国飞回华国也需要时间啊,这件事有猫腻,我必须跟美拉医疗联系。”
“联系什么?”
没想到范雅娴凉飕飕的看过来,“我会认错自己的儿子吗?还是说他醒了,你不高兴?”
养母从未用这种态度跟他说话,刑炀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下才急忙说:“没有,我只是觉得这件事太奇怪了。”
“您想啊,大哥醒来第一时间没有告诉您,而是联系那个不知检点的女人,难道这不可怕吗?”
被他提醒,范雅娴才想起方才乔令熙率先进来的事情。
她逐渐冷静下来,心里泛起淡淡的酸涩与委屈。
“是啊,他醒了这么大的事,居然瞒着我,他不知道我会伤心吗?”
见有成效,刑炀表情舒缓许多,他继续火上浇油,“妈,您忘了吗?大哥以前就更相信乔令熙,把她当眼珠子,以后只会变本加厉,您还是做好心理准备,不过您放心,您还有我和芷湘呢。”
范雅娴扶着桌子,脊背好似更弯了。
“我到底造了什么孽,唯一的儿子都跟我不亲近,宁愿相信一个贱女人都不相信我。”
刑炀满意的笑了。
刑溟牵着乔令熙的手,光明正大的穿过秘书处,来到刑溟曾经工作过的总裁办公室。
即便后来刑晏礼提拔冯樑做总裁,这个办公室也不曾有他人用过,只有照例的每日打扫。
看着再熟悉不过的环境,乔令熙一时恍然。
她脑海中浮现刑溟坐在那张大办公桌后的模样,还有她突然给他送惊喜时,他摘下眼镜,笑吟吟从办公桌后绕过来的身影。
可算下来,她已经有一年多没来过了,早已物是人非。
正想着,身体突然腾空!
“你干嘛!”
鬼面抱着她,大步走向办公桌,将她放在桌上。
他撑着桌子的边缘,身体前倾逼近,乔令熙下意识的往后仰。
男人狭长俊美的眸深深盯着她的眼睛,“来到这里,我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些画面。”
“你们在这张桌子上做过,对不对?”
乔令熙眼皮一跳,俏脸微寒,“那又怎么样?”
他邪邪的勾唇,一字一句的说:“我,也,要。”
“我现在没心情,”乔令熙抵住他越来越近的胸膛,“刑炀这一年在集团不是白待的,他恐怕已经在想办法对付你,还有范雅娴……”
接下来的话被他堵在唇间,一只手在解她上衣的扣子。
“唔!唔!”
她推拒着,他却抱得更紧,吻得更深!
直到乔令熙用腿踢他才勉强放开她,
沙哑的声音说:“你穿高跟鞋的样子真好看,以后天天穿给我看好不好?”
这话不止他说过。
说她的腿又长又直,穿高跟鞋最美,所以她从十五岁开始便天天穿高跟鞋。
直到他出现,要她怎么舒服怎么穿。
乔令熙彻底没了兴致。
她别开脸,“我累了,想回去休息。”
鬼面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薄唇扬起一抹无奈。
他捏着她的下巴说:“想他了?”
“他是我丈夫,我想他怎么了?”
乔令熙眼神有些漠然,她打掉他的手,从桌子上下来整理衣服。
鬼面却从身后抱住她,“今晚住酒店,还是回熙园?嗯?”
“我回熙园,你住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