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筱妍顺着目光看去,只见是一个中年女子和一个小姑娘起了争执。
原因是,中年女子坚称是小姑娘插队。
小娘娘却紧张的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着急。
苏筱妍打量着二人:“今天我是招帮厨的,不是出了事就会哭的。”
拧到这个,中年女子又得意起来:“听见了没,这里不召哭唧唧的人。”
苏筱妍严肃说道:“同样,也不招收颐指气使的。”
苏筱妍说完,看了中年女子一眼。
中年女子当即反应过来:“你什么意思,我可没颐指气使。”
苏筱妍耐心解释:“事实如何,大家都看在眼里,想来,你争辩也无用。”
“就她那脾气,早晚也是原地踏步,走不出多远。”年妇女嘀嘀咕咕。
那小姑娘吸吸鼻子,鼓足勇气朝中年夫人说道:“我就算不爱说话,也比你这种插队还胡说八道的好,还请你放尊重些。”
小姑娘一番话下来,中年妇女忽然愣了愣。
“我们都看见了,就是他插队,还反而埋怨人家小姑娘。”周围的人跟着说道。
那中年妇女羞愧难当,众目睽睽之下,灰溜溜地离开了。
“这才对嘛?做人要勇敢,该沉默时沉默,该说话时说话,千万不能怯懦。”苏筱妍叮嘱道。
小姑娘用力地点了点头。
最后,面试下来,除了这个小姑娘,苏筱妍又筛选了两个人出来。
小吃铺的日子过得红火,生意越来越好。
立秋这天,有好多人都匆匆往石霞关外跑,苏筱妍这些日子只顾着忙小吃铺,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于是,他随便拦住一个路人问道:“请问,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老妇回应:“姑娘不知道吗?今儿个入秋,是咱们原来的族长何大成问斩的日子。大家伙儿都争先去看呢!”
说完,便继续步伐匆匆地往青州府赶。
原来是何大成要死了啊!苏筱妍望着青州府的方向,不禁底陷入了沉思。
青州府刑场周围,重兵把守,,何大成、何花及几个与之勾结的当地县令县丞,全部浑身绑缚,跪在刑台纸上,每人背插亡命牌,身后站着持刀刽子手。
百姓们围在一起议论纷纷。
有的百姓挤不过来,就远远地看着:“嘿!听说这是石霞关的族长,可狠着呢!”
“是啊!官匪勾结,不拿咱们老百姓的命当命,没想到也有今天,活该!”
“可是神仙显灵喽!”百姓们无不欢欣雀跃。
楚陈逸亲自监斩。
当着大家的面,楚陈逸再次宣读了几个人的罪名,百姓们听着,再控制不出自己,自发拿着烂菜叶和泥巴往刑场中跪着的几个人扔去。
几人被牢牢地绑着动弹不得,形容是什么狼狈。
午时三刻,随着楚陈逸一声令下,刽子手一起拔掉了几人身后的亡命牌,举起了大刀,重重地砍了下去。
人头落地,鲜血迸溅,失了头颅的身子重重倒地,再挣扎不起来。
连最后的断头饭都没吃上。
刑场周围,百姓们纷纷叫好。
晌午的阳光渐渐褪去的时候,苏筱妍看着众人从青州府回到了石霞关,听人们议论纷纷。
“大恶人可算死了,颐指气使了这么多年,咱们可算是熬出头了。”
“谁说不是呢,要说,还是楚刺史离开,新上任。就把何族长的关系查了个底朝天。”
“其实,咱们是遇到贵人了,老天爷也开眼了!”
苏筱妍听着,便入了神。
若非手上的生意忙不开,她也要去青州府的刑场外围去瞧瞧热闹,顺便,当面感谢楚陈逸的照顾。
“老板,老一份糯米南瓜粉蒸肉!”一个客人找了张桌子坐下。
“好的,这就来!”苏筱妍回过神。
与此同时,京城秦府之中。
秦瀚听闻派出去的人手才出京城便遭遇截杀,脸都气绿了。
“可有人去处理这件事?”秦瀚问心腹侍卫。
侍卫想了想道:“倒是京昭府的沈府尹再处理这件事,说是,遭遇了江洋大盗。”
秦瀚听了,心底更气,事实真相如何,他心知肚明。
自从出现了上次的野猪事件,他就觉得风向越来越不对了。
这两日,武帝的心情更不好。
国库、御膳房先后被洗劫一空,内务府总管来不及补充,只能将就着给御膳房供应白菜豆腐。
其他各宫娘娘们,有点银子的,都能从内务府总管那里换来些肉菜。
宫中流言四起。
“听说前两日秦府和四皇子也是财物莫名被洗劫一空,如今,又轮到了宫里。”
“什么又轮到宫里,咱们宫里以前就发生过这种怪事,贼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东西偷走了。”
“哪个贼人啊?哪有这么大本事?依我看,分明是有人做了亏心事,遭天谴喽。”
李大总管路过御花园的时候,就听到这般议论,顿时朝着浮尘就赶人:“一群小兔崽子,都嘀咕什么呢?还不该做什么做什么去,耽搁了,小心我扒了你们的皮!”
宫人们瞬间做鸟兽散。
回过头的时候,正好又看见了容贵妃:“容娘娘安好。”
容贵妃颔首回礼:“李大总管,这两日辛苦了。”
“都是为皇上办事,谈不上辛苦。”李大总管客气回应,“容贵妃这是?”
容贵妃笑道:“本宫就是随便转转,就是看看哪个不懂事的宫人,传流言污了皇上的耳朵。”
李大总管会意:“娘娘的意思,老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