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搬到听雨阁的四位新娘,才刚收拾好行李,准备用过晚膳休息,就听见嘈杂的脚步声愈来愈近,院门被敲响,值守的侍女才开门,就被推到了一边,数名手持长刀的侍卫蜂拥而入。
领头的金崇扫视过四周,“血迹就断在这附近,给我搜!”
侍卫们三两成群的入内,还没走上两步,就见院子里出现几位花季少女的身影。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一个眉眼带些异域风情的姑娘惊慌失措的开口道。“我们同样都是要嫁进宫门的清白女子,你们这样大张旗鼓的搜查,恐怕不妥吧?”
金崇示意手下继续搜查,自己则是对着那位姑娘道:“今夜惊扰诸位,是我等不是,但宫门出现刺客,我等都是奉命搜查,也是为了保证几位姑娘的安危,还请勿怪!”
云为衫和另外两个新娘站在一处,眸光扫过周围,发现上官浅没有出现。
金崇也发现了不对劲,他问道:“还有一位新娘在何处?”
这么大的动静,睡得再沉也该醒了,何况同住一院的另外几人都出现了,没有动静的那一个就显得格外可疑。
金崇手臂一挥,示意身后的侍卫跟上,在侍女带领下,大步前往上官浅的房间。
云为衫看了一眼,漠不关心的收回目光,丝毫没有准备跟上去。不论上官浅在做什么,只要不牵连到她即可。
金崇见到屋子里有灯光,便直接敲了门,屋子里没有动静,过了片刻才有人来开门。
上官浅披着外衫,睡眼惺忪,像是刚从床上爬起来,她的声音也绵绵软软的:“这大晚上的,要干什么啊?”
金崇道:“我等奉命前来追查刺客,敢问上官姑娘刚才在做什么?”
上官浅轻哼一声:“自然是休息了!怎么?你觉得我有嫌疑?”
“不敢,只是按照规矩,上官姑娘的房间,我们还是得搜一遍的。”
堵着房门的上官浅状似怒道:“还来?上次是监视,这次又变成了搜检,宫门的规矩真是叫人大开眼界!”
金崇不为所动,坚持要搜查,胳膊拧不过大腿,上官浅还是退开了。
上下查探了一番,金崇都没有发现异常,唯有床榻没有查看过,他的脚步一动,上官浅比他更迅速。
“放肆!这是我刚刚睡过的地方,你们一群臭男人敢碰,我就撞死在这屋子里!”上官浅眼泪似珍珠的下落,完全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金崇扫过床榻,被褥没有收拾过,只有微微的鼓包,这样的程度不可能藏得下一个大男人。打消了怀疑后,金崇向上官浅道歉,然后带人撤走了。
空气再次安静时,院子里的松树被风击打着发出细细的声响,上官浅的房间又有了动静。
“你倒是有些急智。”宫唤羽从软香的被褥中爬出来,身上的伤口被牵动,他眉头皱了一下,面色苍白的坐在了床边。
床上的褥子被扯了起来,露出床板,宫唤羽平躺在上面,盖上被子,确实没有人会怀疑。
上官浅眼眸转了几圈,试探道:“已经下葬的少主出现在我的房间,难道不是一件更值得我集中生智去对待的事吗?”
宫唤羽感觉到身体逐渐变冷,明白自己是失血过多,不耐道:“你不用试探我,先去找些伤药来,我自然会将真相告知你。”
这种发号施令的语气,上官浅可不惯着,她甩甩袖子,装聋作哑。
宫唤羽无奈道:“关于孤山派灭门的事,你这个孤山派后人也不想听吗?”
上官浅一惊,正待否认,却见宫唤羽指了指自己的后颈,那里有一处嫣红的胎记,她的眼底都是不解和惊愕。
待宫唤羽的伤势得到了控制,他果然依言说了许多关于孤山派的事。
孤山被灭门时,上官浅太小了,根本就不记得什么,但宫唤羽说起那些事情时,她却觉得似曾相识。
“当年孤山派与宫门交好,任凭无锋如何施压都没有妥协,然而孤山派大难时,宫门却做起了缩头乌龟,不敢出手相助,否则我孤山派何至于一脉不保,你又怎会被无锋带走?”
宫唤羽的眼底都是仇恨,他已经彻底魔怔了。
宫门和无锋——都是他的仇人!
上官浅询问他的计划,宫唤羽却没有多言,只道需要在她这里躲上几日。
还想套话的上官浅当然没有不应的道理。
作者:" 孤山派遗孤们接头啦"
作者:" 下一章回归主线人物"
作者:" 今天冒雨逛了个超市(虽然我也不知道为啥这么执着),然后花了38块买了把伞,又忘了骑车不好打伞,最后慢悠悠的骑车还是被淋湿了。晚上头有点晕了,我感觉我可能要生病了花钱的同时还要生病,这是什么人间疾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