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早上,云初看看司暮深的脸,再看看自己被紧紧抓着的手,以及昨晚一点梦都没做,大概判断昨夜司暮深应该没有偷溜出去。
果然,司暮深很不希望她想起来以前的事情,所以只要觉得她有想起来更多的迹象,就会不顾一切留在她身边。
如此甚好,不用担心这丫趁着她睡觉偷偷溜出去大冒险了。
今天一天云初还是在看书,司暮深还是在办公桌前面处理公司的各种事务。
晚饭的时候,云初实在是按耐不住好奇,开口询问:“你哥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以前这些事情不是都是他在处理吗,怎么现在都压到你身上了?”
“不要告诉我,你现在有我在身边帮你压制病情,就让他想休假,把公司都丢给你打理了吧,他这算是奴役病患了,你的病情可还很严重呢。”
司暮深轻笑,给云初夹了一筷子菜:“他在国外工地视察的时候不小心受伤了,需要休养几个月。”
“而我们爸妈又觉得他们退休了不应该再管公司的事情,不乐意处理这些事,就只能让我暂且帮忙顾着点了。”
云初无言。
需要休养几个月,听起来就是断手断脚那种重伤,这也太不小心了。
不过既然人家是出了这种事,也不能怪他把活都丢给司暮深这个病患,要谴责也是潜质司暮深父母没有责任心。
这种时候还考虑什么退休的事情,当然要帮衬着点自家儿子啊。
介于云初此时并没有太多关于司暮深父母的记忆,也联系不上人家父母谴责不了,是以为了心疼自家男朋友,云初决定不看书了,之后帮司暮深一起处理公司上的事情,给司暮深减负。
司暮深感动不已,在云初表明态度时候,当场将云初一把拉到他大腿上坐着,搂着她腰肢说。
“宝宝心疼我我很高兴,但我舍不得宝宝幸苦。”
云初被肉麻的鸡皮疙瘩都要出来了,这有什么好幸苦的啊,之前和傅南枭那个大猪蹄子,在他公司从早到晚处理文件的时候才是幸苦呢。
当时她感觉自己就是个工具人,欻欻审阅文件。
而司暮深这边工作量明显没有之前傅南枭那边大,而且是帮自己男人减负,这感觉完全就是两回事。
“没什么幸苦不辛苦的,你一个受不得劳累的病患就别强撑着了,我帮你分担一点,也好让你的身体负担小一点。”
云初说完,司暮深开口要说什么直接被云初用手堵住了嘴,不让他说了,省的他嘴里说不出她想听的话来。
最终司暮深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了云初的意思,云初这才松开他的嘴。
司暮深贴近云初耳边,低声调侃:“宝宝真霸道,话都不让人说,只允许我听你的吩咐做事。”
云初瞥开视线,一脸傲娇:“得了,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
两人打打闹闹,很快到了夜里十点,两人上床睡觉。
睡觉之前,云初刻意观察了司暮深表情,没看出来什么猫腻才放心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