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更在意那个私人事情,那就不是云初能掌控的了。
她只要和司暮深一起入睡的,闻着他的味道就会睡的很熟,一般是不会轻易醒过来的,他绝对有偷偷溜走的机会。
司暮深神色凝重,思虑了一会才否认了这个事。
“不是对我说的,因该是对当时负责保护你的一个保镖说的,他因为保护你出了事,你很后悔自己害了他,所以才说出这些话的吧。”
如果云初只是记起这些内容,他不是不能认下来说就是自己。
他怕云初记起来的不仅仅是这些话,还记得是在哪里说的。
如此他要是认下了这个身份,那就会让云初怀疑当初那件事那个动手的人的身份,甚至可能会因此怀疑他的真实年龄。
云初抿唇,微微抓紧司暮深胸口的睡衣:“我把他害死了,是吗?”
她似乎很愧疚。
司暮深当即否认:“没有,没死,只是重伤难痊愈到巅峰状态,治好以后不能再继续胜任保镖的工作了,所以你家人给了他一大笔赔偿,让他后半辈子生活无忧。”
司暮深知道云初最怕欠别人太多,尤其是欠别人命,所以自然不会让云初以为当初那人死了。
不过,事实那人确实也没死就是了,否则他那里能好好站在这里?
云初抓着衣服的手又紧了一些:“你别说谎骗我啊,他是真的没死么?”
司暮深认真点头:“真的没死。”
云初目光对上司暮深认真的眼神,信了七七八八。
若是当初那人真的是一直负责保护她的保镖,两人关系稍微不错确实没什么问题。
现在她和总在暗中保护她的保镖关系也还不错,只不过他们为了更好的保护好她,平日里都是隐藏在暗处,不经常出现和她交流以免暴露太多罢了。
是以,那人最终可能确实是没死的,不然要是背负上了害死人的罪孽,她后来也不会那么快和司暮深扯到一起去,怎么都会颓废些许年。
这是云初对她自己个人性格脾气的认知。
“那人现在在哪里,我能见见吗?”
云初也不是完全凭借这些就信了司暮深,她还是希望眼见为实,看看是不是真的有这么一个人,以前负责保护她,但是现在因伤隐退了。
司暮深伸手摸了摸云初的头顶。
“可以。”
云初听他答应的这么快,心下的怀疑打消了不少。
看来司暮深应该是没骗她,不然她说这个事情的时候,应该是会犹豫一下再回答吧?
不多时她靠在司暮深怀里睡着。
司暮深看着云初的睡颜,有些犹豫,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出去。
他很清楚云初在闻了他的味道睡着后有很大概率梦到以前的事情,如果他出去了,不知道云初今晚会梦到什么,会不会有可能把所有事情都想起来。
他有点不敢赌……
当然,如果云初不是和他一起睡的,不是睡在布满他身上味道的地方,他可能还能冒险一下。
现在担忧云初会想起来更多事的心理,终究还是压住了他出去找那些人麻烦的念头,让他也闭上眼睛,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