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见到小马还有些不相信。
“这就是马驹？”不是小马吗？这么高？
巧荣也跟着看惊奇。
子川正给马儿刷着马毛，看到大家都来看他的小马驹也兴奋的跟大家显摆道：“这可是我自己挑的，小妹要不要摸摸。”
胡婶看小马用蹄子不断跺着地面有些怕，不肯让云舒过去触碰。
五九站了一会腿酸就回了房间。
等中午几人在一楼大厅用饭的时候五九跟小伙计打听附近比较有名的书院。
毕竟这里来来往往大多是读书人，小伙计每天接触应该知道点消息。
小伙计：“这位妇人问的我还真知道，府城里也有几家小点的书院，但要说读书学子最想去的还得是府城外南山上的白山书院，每年进京赶考都路过咱府城，看那书生们的气质就比一般人强。不过我听听赶考的书生说往南有个石林书院也很有名。听说那书院还设有武院呢！只是人家进京不路过咱们府城，我也不知道这石林书院具体在哪。”
小伙计摸着头有些不好意思，五九一听有武院当即就决定去那看看。
五九跟小伙计道谢，并给了二两的碎银子。
子川等小伙计走了才问：“娘想让我们去那石林书院？”
五九点头，子川有个想学武的心五九不想耽误了他，尽可能把兄弟俩都安排妥当，她就安心等着肚子里这个出生了。
吃完饭五九给李贵一个装有五两银子的钱袋，让他在府城里转转，再到各个茶楼打听一下有没有人知道这个石林书院具体位置。
“别舍不得花银子，现在正是读书人家都聚集在这的时候，他们之中说不得就有人知道。”
李贵出去后胡婶催着五九赶紧回去休息。
等五九睡醒已经是半下午的时候，这边她刚打开门隔壁胡婶也开了门。
“东家，李贵回来了，在这边。”
胡婶起身把门口让开。
李贵看五九进来赶紧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五九走到另一侧坐了示意他也坐着说。
“东家这石林书院有是有，就是离的有些远，隔着一个州府呢，得往南走个七八日。”李贵说着话把五九给的钱袋递了回来。
五九把钱袋推回去说：“奔波一中午了，权当我请你吃酒。”
李贵笑呵呵拿着钱袋走了。
胡婶：“东家不该给他这么多银子，吃东家的喝东家的还得让东家养着，这群小子快被东家惯坏了。”
胡婶话里虽有埋怨但还是开心的，不为别的，东家愿意让他们跑腿就是真把他们当成自己人了。
五九：“平日里他们挣些钱都给几个孩子买这买那了，我呀也就是趁着这个由头让他们手里也宽裕些。”
胡婶笑着没再说话，五九转头和子川聊起书院的事。
子川：“我知道娘都是为了我和小弟。”
他有些羞愧，平常人家想他这种半大小子，要么跟着父辈干短工，要么找个喜欢的手艺做学徒，像他娘这样养着他们的少之又少。
“不只是这个，我也是真的想出去走走转转，再者以后我肚子这个出来了，还得你们这些哥哥姐姐帮着看呢。”
云舒：“娘，我看，我陪妹妹玩。”
五九：“你怎么就知道是妹妹？”
云舒：“一定是妹妹，家里两个哥哥了，再有个妹妹我们一起宠着，我要给她绣漂亮的裙子。”
云舒最近和巧荣一起学做衣服，刚开始只能在袖子衣襟上锈些小花、蝴蝶一类的小物件。
子川：“嗯，要是个妹妹我们就都宠着她。”
云舒：“娘，妹妹什么时候出来呀？”
五九看着自己微微显怀的肚子笑着说：“还得六个多月。”
胡婶：“那咱们往南去正好，等孩子出生也不会太冷。”
五九早就算过，孩子出生大概是三月份左右，倒时正好是春天，不冷不热正好。
几人说笑一会儿五九带着大家一起去接江沅，他考完这一场中间会有两天休息，之后再考一场。
五九几人赶到院试考场时又是一群人堵在考场外。
五九还是被安排到了马车上，只是这次胡婶和云舒巧荣都在陪着她。
五九把车帘撩起一直看着那边。远远看着李贵护着兄弟俩挤出人群。
五九对着江沅招手，江沅也快跑了过来，进到马车上江沅却不再靠近五九。
江沅：“娘我身上味不好闻……”
五九却往他身边坐了坐，手里端着倒好的温水递给他说：“哪有，不管这些，先喝几口水，再吃两块糕点。”
看五九又是一点也不打算过问考试的事，江沅笑着听从他的安排。
回到客栈小伙计说房间已经准备好热水了，五九就催着他赶紧去泡个热水澡去去乏。
一家子聚在一起吃了晚饭，聊了一会胡婶就带着云舒去睡觉了。
府城里一家子其乐融融，京城程衡却要麻烦缠身了。
因为他对程母的态度一直冷冷淡淡，甚至程衡从不主动与程母程父见面。
实在受不了儿子这冷淡态度的程母今晚直接找到了程衡祖母跟前。
进了花厅，程母看到老大家和老二家的媳妇全都在，这让她本就不好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要不是儿子不理她，她是真的不想来祖宅这边。
“老三媳妇来了。”程老太太看着程母僵硬的脸色主动开口问话。
她年轻时掌管着一大家子，又因为是宗妇难免脾气养的大些。
不知道什么时候三儿子喜欢起了柔柔弱弱的那种女子。
当儿子提出要娶这徐氏的时候时她是不同意的。
徐氏貌美在京城都享有盛名，但同时她羸弱的身体大家也是熟知的。
谁家也不愿娶个身子不好的儿媳妇。
后面儿子因为执意要娶徐氏在家要死要活，她也被儿子伤了心，索性也就不再管他，爱娶谁娶谁吧。
这些年儿子守着她一个再也没纳妾，三房里唯独小儿子身下只有一子。
想到程衡老太太脸上笑容真切了一些，这个孙子是个好孩子。
程母看老太太就问了一句就把她丢在一旁心里泛起一阵委屈，无论她做到多少事总是得不到这老太太的认可。
还是程大伯母看着老太太和徐氏都不说话，赶紧出来打圆场问：“三弟妹有些日子没来了，家中一切可还好？娘这几日还念叨你呢。”
程母听她这么说还以为她知道了程衡杖杀她身边大丫鬟的事情，脸上立马委屈起来，眼中含泪问：“大嫂明明都知道，还在这里取笑我不成？”
程大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