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明的心愿是死亡，彻底的死亡。
一般人是做不到的，系统也不会允许她彻底死亡。
这个时候就只有同为穿越者的周笑能做到了。
“你用你在系统那里得来的能力杀了我，不仅是这具身体，还要捣碎我的精神体。”
看着陈小明视死如归的表情，周笑不知道是该答应他还是什么也不去做，她没有立刻答应：“我现在境界太低了，只能搜寻灵魂，使人发疯。”
陈小明希冀地看着她：“你是答应我了？我可以等，这个世界的灵气正在复苏，你可以去产生灵气的地方修炼。”
周笑也是这样想的，点点头表示认同他的想法，也算是给他足够多的思考时间，将来也有反悔的机会。
“你是想保护齐妙音？”
“本来想把你扔在绿斐国的。”
陈小明自嘲一笑：“果然，世界法则让我们相遇，还是没有逃脱命运的安排。也许我的死亡，也是命运的安排。”
“如果你这样想，那你的出生也是命运的安排喽？可生活是你自己的，想活成什么样也是你自己安排的，命运如果强大，那为何还会有世界漏洞？为何还要你去维护世界平衡？既然需要维护，这说明就算是法则，也不是万能的，你依旧可以安排自己。”
陈小明惊讶地望着周笑，道理很简单，可为何……
“你……去找齐妙音吧，报个平安信。”
周笑起身下了飞机，这时发现警局就隔着这里两条街。
“你是怎么把飞机开进来的？”
一般出入境的飞机只能停在机场里。
陈小明的脸上又挂起了疏离地微笑：“山人自有妙计。”
周笑刚想下楼，又想起什么，她转身回来：“给我一部手机和零钱。”
“以我为中心，超出三百米的范围系统就能恢复联系了。”
闻言，周笑又转身下了楼。
电梯来到17楼，脑海里瞬间响起电流声。
【检测……修复……恢复……连接……】
【沙沙沙……】
系统：【宿主，你能听见吗？】
周笑：【嗯。】
系统：【陈小明原名黄倩倩，是和宿主一样的穿越者，不过她的系统出现了问题，影响到了她的灵魂状态，所以看起来有些疯疯癫癫，甚至会伤害到人。
宿主，你要小心了，她已经穿越过好几个世界，非常厉害！】
周笑：【嗯。】
系统：【……宿主，你的情绪好像不高。】
周笑：【你以前会关注我的情绪问题吗？】
系统不再出声。
到了警局门口，周笑给齐妙音打了个电话，两分钟后就从屋里跑出来一个女人。
女人一眼就注意到了周笑，像个孩子一样挥手打着招呼，然后小跑着来到门口，周笑注意到大院里站着的警察，不时往她这边看来。
齐妙音上下看看周笑有没有变化，嘴上欣喜道：“你工作完成了？”
“嗯，带你去国外旅游！”
一听这话，齐妙音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周笑正帮着齐妙音收拾行李，张警官就过来找她了。进入他的办公室，张警官开口就是问陈小明的下落。
“我也不清楚。”
张警官眼里满是狐疑。
周笑依旧一脸无辜：“我也没理由撒谎。”
张警官一脸严肃：“陈小明势力不小，就连罗杰都被他收入囊中了！你这次被安排进监狱里，其实就是罗杰的提议。”
周笑想起了罗杰总是打扮得一丝不苟的模样，像是职场精英，一点也不像是练武的。
“罗杰他图什么？”
“你应该问陈小明。”
办公室里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