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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浣那种什么都不认的精神,还真是让尽欢感到无语和无奈。
她这个样子,不就是知道尽欢根本就没辙,根本就不能耐她如何吗?
尽欢停下踱步的脚步,对着芜浣说:
尽欢说:" 芜浣姑娘,你想不想听我的猜测?"
尽欢说:" 看看的猜测是否是准确的。"
芜浣单手伸出,示意让尽欢说下去,而自己则一副泰然的样子。
因为有了芜浣的这种表达之后,尽欢才可以继续将这个话给说下去。
于是、尽欢张口说着:
尽欢说:" 你我本没有仇怨,所以你并不需要花心思来对付我。"
尽欢说:" 但是、在这个神界,虽然我只是一个小小宫娥。"
尽欢说:" 可依然有人看我不顺眼,对我有一种近乎的妒意。"
话到此处,尽欢停顿了一下,在看了眼芜浣之后,就继续说着:
尽欢说:" 雪神对白玦真神心生情意,只是却从未得到过白玦的回应。"
尽欢说:" 可是、她却看到白玦对一个小宫娥那般的袒护。"
尽欢说:" 所以、这个嫉妒之心,就犹如源源的江水一样衍生着。"
芜浣平视了尽欢一眼,依旧不做言语,只是颇为淡定的看着尽欢。
只见尽欢上前一步,端坐在了刚才才离开的位置上,和眼前的芜浣面对而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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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浣在喝了一口茶之后,说道:
芜浣说:" 很精彩,你继续说。"
至此、尽欢才又继续说着:
尽欢说:" 刚才说完了雪神,那么现在就来说说你。"
她伸出手指指着芜浣,嘴角闪过一丝狡黠,道:
尽欢说:" 一直以来你都是上古的神兽。"
尽欢说:" 可是、你却有着绝大的野心。"
尽欢说:" 绝对不甘于只做一个小小的神兽。"
说话的声音忽然变得阴厉了起来,眼眸轻眨着说道:
尽欢说:" 而且、还是在一个连神脉都不通的半吊子人之下。"
尽欢说:" 所以、你想要改变,改变这样的命运。"
尽欢说:" 可唯一能够改变的前提就是……"
芜浣阴暗的眼神看向尽欢,好似只要尽欢多说一句话,芜浣就会下狠手一般。
两人的视线交缠着,都屏住了呼吸,在默默的打量着对方的底气。
交汇着的目光在看了几眼后,就很快将这样的目光给收回。
好似再多看一眼,都只可能是自己的损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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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浣越是不说话,那尽欢就说的越是起劲,她放低了声音:
尽欢说:" 而这个前提就是,上古必须死。"
尽欢说:" 只有上古死了,你才可以彻底的脱离了她。"
尽欢说:" 不然、一个神兽去和主人解契,结果一样会让你受损。"
芜浣的手指一下一下的在自己的手臂上,轻轻的敲打按拂着。
虽然不说话,但是芜浣好似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只等着尽欢把话给说完。
就好似只要等着尽欢把话说完之后,芜浣就会做出什么大动作一样。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芜浣可以什么都不做,只是静静的看着尽欢说话。
而她也像是一个掌握着一切的人一样,就似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王者那样。
所作所为之间,皆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图,让人根本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