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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的房间内,尽欢从袖口将之前从上古的真神令里拿出的那样东西。
她观摩着这个细细小小,薄如纸、长如令、形如针一样的东西。
现在已经拿到了上古真神令里的东西,还差就是天启、白玦和炙阳三人。
尽欢有足够的信心可以骗到天启和炙阳的,但是、这个白玦就难了。
白玦这人,别看不苟言笑,但是其人心思细腻,颇富聪慧。
望着这么一个东西,尽欢将其保存好,静坐在床上在想着怎么把另外三块里的东西给搞到。
就在自己闭眼要打坐的时候,忽然嗅到了什么味道,‘唰’的一下就睁开了眼。
匆忙的从床上站了起来,嗅到的这股味道正是芜浣身上的味道。
尽欢走到门口,将门打开一个小小的缝,透过门缝往外看了一眼。
果然、她嗅的没错,真的是芜浣,此刻的芜浣正蹑手蹑脚的走在院子里。
那种小心谨慎的样子,就好像是害怕被人给看到,偷偷摸摸、谨小慎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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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将门給打开,尽欢探出半个身体,朝着芜浣喊了一声:
尽欢说:" 芜浣姑娘。"
尽欢说:" 要不进来坐一坐?"
芜浣知道自己是必须要和尽欢面对面一场的,毕竟、这个时候去或不去都是心虚。
于是乎、芜浣轻点着头,便挪动方向朝着尽欢的的房间走了过去。
在进入房间后,尽欢将门给关上,示意先让芜浣坐下。
而她则好客般的给芜浣倒上了一杯茶水,端在了芜浣的眼前。
两人坐下之后,先是有那么片刻的沉默,而后芜浣率先开口:
芜浣说:" 看这来势汹汹的样子。"
芜浣说:" 你这是有话想要和我说了?"
此刻芜浣的表情,一点也没有之前在上古面前时的那种柔弱模样。
就像是来和尽欢谈判一样,这个中的表情都是带着一副乖张和凌冽。
尽欢抿了一口茶水,对着芜浣说:
尽欢说:" 从我出事到现在已经过去小十天了。"
尽欢说:" 难道、你都没有什么要和我解释一下吗?"
心神稍定的芜浣一直都在喝水,那双清冷的目光凝视着眼前的尽欢。
两人的目光相互交汇着,可以说那是一种在暗中默默的较量。
┈.
芜浣耸了下肩膀,带着几分的趣味之意,说着:
芜浣说:" 怎么?你需要我解释什么?"
芜浣说:" 我需要和你解释什么事吗?"
芜浣那种无所畏惧的样子,对于尽欢毫无怕意不说,甚至一副对尽欢的话毫不知情。
尽欢轻叹一声,她撑着桌面站起身来,负手踱步在这一方之间。
她每走两步,就忍不住一声叹息,在轻叹了两声后,尽欢说着:
尽欢说:" 我出事那天,是你说上古想要吃糕点的。"
尽欢说:" 所以、要我送一些糕点去水月天。"
芜浣浅笑着,不言不语,只是朝着尽欢面含着无畏的那种笑意。
她拿着水杯,歪着脖子,好似在示意着尽欢把话继续说下去一样。
因此、尽欢对芜浣说着:
尽欢说:" 但是、在我去送东西的途中。"
尽欢说:" 偏偏就出了这件事,是不是太过巧合了呢?"
尽欢扭头看向芜浣,探测着芜浣脸上的表情,想要看看自己在说这些话的时候。
芜浣的脸上会有什么别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