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密的吻,一路磕磕撞撞,就连开个锁都是手忙脚乱。
单薄的外套早就扯在了腰间,要掉不掉地缠着银星的手腕。
刚刚消了肿的唇又火辣辣的,银星快喘不过气了,揪着池宴清的黑发,目光迷离,水色四起。
两人一路碰撞,最后齐齐跌落在大床上。
评见论区
……
“拍到了吗?”叶子康唇边泛起坏笑。
狐朋狗友朱源勾着叶子康的脖子,脸上的笑容咧到耳后根,正要好好表现一下时,叶子康嫌弃的眼神已经瞥了过来。
朱源默默吐槽了句乡巴佬,而后面不改色地笑呵呵的说,“有我出马,怎么可能拍不到!你瞧瞧叶银星浪的,这一天天的周旋在多少男人身边!”
叶子康面容冷峻地抽走朱源手中的照片,一张张看了起来。
叶银星与一个黄毛男孩举止亲昵,叶银星上了一个俊美硬朗的男人的车。
“这是谁?”叶子康不无妒忌的问着,叶银星众多绯闻男友里,这个男人的气质与长相都是一流的。
“哦,他呀,”朱源惬意的坐进了沙发里,自己给自己倒上一杯红酒,“京城沈家知道吗?沈家两年前在梨市设了分部,专门给家里的小公子玩的。”
朱源眼尾挑了挑,看向叶子康的眼神带出些嘲讽。
山沟沟里长大的,哪里会知道沈家。
可惜叶子康是叶家的公子,命好,他晃了晃酒杯继续给叶子康解释,“沈沐不管公司杂事,大事小事都不经手,全部由经理人负责。”
“你看到的这位就是他刚请的经理人,”他冲叶子康做了个暧昧的表情,“据说,之前的经理人做不了两个月就跑路。而这位,是由沈公子亲自带到公司的。”
“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叶少爷,不用我多讲了吧?”
朱源细品着红酒,将叶子康的欣喜收在眼底。
叶子康哼笑一声,“叶银星倒真是会玩,叶家的地位都不保了,还敢碰沈家。”
朱源哈哈大笑,“他可是叶银星,从小娇宠着长大,他怕谁!”
“可他现在什么也不是了。”叶子康眼神凶狠,“倒还敢撩人,看样子是过得不够惨。”
“可不是,我看你啊,就是太心善。”
“哦?”叶子康笑笑,不接话。
“把他赶出叶家就行了吗?他可是抢了你二十年亲情的仇人,不打断他的腿,都是对他的仁慈。”
叶子康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他一眼,“又不是他做的,怪只能怪他的母亲。”
“叶少爷,你就是太心软,这种事不用你动手,兄弟们都看不过去!”
叶子康状似为难,“这样不好吧。”
“怎么不好!你看我的!兄弟替你出口恶气。”
“别弄出人命。”
“放心,只要死不了,有的是办法让他叶银星痛苦万分。”
“……你真是太坏了。”
“哈哈,这么夸我,我会开心的。”
失魂落魄的银星走在街头,泛了鱼肚白的晨曦,几乎看不到人影。
除了鬼鬼崇崇守在拐角处,等着银星入弯的两个黑衣人。
一记闷棍,银星身形一晃,昏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