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离远点儿。”
狼王眸色一暗,想起不久的之前某头白狼对他呼来喝去。
“有事说事,拱什么拱,信不信我做了你。”
“离我远点,再往我身边靠,信不信我把你扔了!”
手上的力道收紧,银星腰上一紧,痒痒肉被握住,笑得他直抖,“哎,你别握着我的腰啊,别靠这么近,好痒。”
狼王回味着掌心柔弱紧实的触感,一本正经地放开了人,仿佛刚才摸人细腰的不是他。
“再吃一点,你会饿。”
银星与他对视一眼,好笑地瞅着他,“不是,我在你心中就是个吃货吗?你这里既没菌子又没奶黄包,我能吃多少。我吃得多也是看菜的好不好,我是头有品的狼好不?”
“嗯,看出来了。”狼王双手一拍,鱼贯而入几头狼人,托盘中飘着诱人的香气。
银星此时也顾不上是不是被人搂着了,目光直直地落在那些托盘上,鼻间轻嗅,“菌子!”
几份玉碟轻轻放下,狼王挥退伺候的人,轻松将人抱起,手臂自某人圆翘的臀下穿过,满意极了。
这手感,圆润又Q弹。
“你从哪里弄来的?下山崖了?!”银星撸走一串,鲜香四溢,“好嫩。”
“慢慢吃,小心烫。”狼王体贴地给他吹凉,又送了一串见手青给他,“没人跟你抢。”
银星抓起他的手贴在自己的小腹处,“你摸摸,我这几天都饿瘦了!我这也不像一头狼啊,一定是投错了胎。”
狼王的手腹在一起一伏的小肚皮上,温热的手感让他不想离去,嘴里却笑银星,“你这不是吃素,只是没吃过好肉。”
“嗯?昨天吃的骨头不是肉吗?也就那样。”
狼族们会吃没有开智的食草动物。
“下次我做给你吃,保证你馋得直流口水。”
“吊我胃口,”银星咬下一串给伞伞,瞪他一眼,“没素质。”
狼王的手就没离开银星的小肚皮,看着他嘴里停不下来,眼见着一碟又一碟的烤菌子进了他的肚子,宠溺地弯了眼角,“现在做给你,你也吃不下去。”
“说好的,你欠我一顿。”银星拍开他的手,发现自己居然是坐在狼王的腿上,脸不禁一热,“我,我去刷牙。”
“不吃了?”狼王指了指剩下的菌子。
银星摇头,“吃不下了,饱饱的。”
狼王便由着他去洗漱,自己把剩下的菌子吃完,漱口上榻。
狼王榻宽大而硬实,银星滚了一圈就坐直了身,“硬。”
任劳任怨的狼王大人开始给娇弱的大白狼铺床,铺得又软又柔,拍了拍示意大白狼来验收。
银星飞扑着往上一滚,他本来穿得就不齐整,丝绸的系带经不起折腾,早就散得形同虚设,露出大片的春光。
某人还不知道,自顾自地滚得欢快,滚到了床中间停下,目光渐渐柔和下来,“来呀~”
银星觉得自己的尾巴如果还在,现在一定摇得特别欢。
日思夜想的人儿触手可及,他们还能共处一室,共枕一榻。
能抱着这样热乎乎暖洋洋的大活人入眠,即使不能使点坏,也是超级幸福的。
柔软的棉被塌下一块,健壮而年轻的身体欺身靠近,温润柔软的身体随即嵌进他的怀抱。
犹如两个半圆,终于找到了另一半,契合得无与伦比。
狼王的下巴抵着银星的发顶,柔软的发丝冰冰凉凉地撩过皮肤,顽皮地厉害。
银星一手圈着狼王劲瘦的腰身,脸颊蹭过狼王的肩和颈窝,嘴中呢喃,“吃得太饱,突然就睡不着了。”
“消化一下更好入眠。”某头狼王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甲干净圆润,一寸寸爬过银星的肩,往下移,移到盈盈一握的纤腰,声音蛊惑而性感,“本王免费提供服务。”
银星的脑袋有点昏沉,眼前渐渐不清晰,他揉了揉眼,“嗯?那多不好。”
狼王猛地撑起身,俯身而视,目光寸步不离银星的眼眸,极尽挑逗,“我会收取服务费。”
银星眼神迷离,看着近在咫尺的俊俏脸庞,视线痴迷地从眉眼游移到高挺的鼻梁,再到微润的薄唇。
吞咽声在寂静的寝室内显得格外明显。
银星被自己的小心思弄红了脸,脑袋迷糊间,已经仰起了头,轻轻印了上去。
微润的薄唇,想让它更红一点,或者,咬得更肿一点,留下他的痕迹。
他的脑袋有点不清醒,甚至产生了错觉,分不清今夕是何昔。
更忘了刚才的自己是怎样躲着狼王冥的,他在怕什么东西。
现在,他只贪恋眼前的欢愉,贪恋这个人的唇,贪恋这个人的眉眼,以及眼中的占有与温柔。
他轻轻咬上去,一点点含住薄薄的唇,耳尖发热,脸上绯红。
手臂圈住了狼王的脖颈,难耐地把人拉得更近,渴求更多。
空气渐渐焦灼,吻愈来愈深,那些羞涩的,矜持的,不可言说的,都化在银星渐红的肤色里。
清纯而直白,桃花眸子波光盈盈,溺死在里面的人叫狼王冥。
于是,喉结滚动间,某头黑狼再也不克制,大掌掐过银星的腰,直接将人拖近。
迷迷糊糊地一身菌子味的某人,在关键时刻红了眼,小鹿般的眼睛湿漉漉,水灵灵,怒目圆睁,奶凶十足,“这里不可以!”
那个强硬与坚持,下一秒如果狼王不如他的意,他真能咬下狼王一块肉。
两两相对,银星瘫软的身子近在眼前,如果狼王强势一点,一切都唾手可得。
毕竟,他也忍得很辛苦。
可是,白白净净,乖乖巧巧,气喘吁吁的某人,眼尾的一点执念与渴求击溃了深深的欲念。
最终,一声叹息,强壮而腹黑的某头黑狼臣服,将叹息声封进银星的唇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