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汉，也就是他尴尬的摸了摸头，他的衣服又脏又乱，邋遢不已，“再再宽恕几天？下月，下月我一定能还上！”
“每一次你都这么说，可是每一次都没有做到。”小丑比利显然有些不耐烦了，“我今天就是特地请了汤姆森来公证我们之间的借债的，等会我还要去发气球了，看在上帝的面子上，希望塞汉你顾忌我们之间的情谊。”
“比利，亲爱的比利，我们之前也在一起工作过，只是因为……我肯定能有机会再度挣回来的……”塞汉双手合十恳求道，“再宽恕宽恕我，不然我会被逼死的……”
“这件事我知道。”比利似乎有些不耐烦，“你因为好赌全部赌掉了。”他哼了一声，“塞汉，没有人在乎你会不会死，如果你真的想要下地狱的话，我倒是可以在你死前告诉你一声。”
他转头看牧师汤姆森，两人似乎相视一笑。
“你倾家荡产的那一场赌局……就是我设计的。”
塞汉讶然，久久合不上嘴。万是没想到，“恩赐”自己，在穷苦时候“拉”了自己一把的人，居然就是最初设计让自己失去一切的人？
最后他低下头，打量着身旁的两人。
比利来势汹汹催促他还钱，一旁的汤姆森则是拿着一本《圣经》，看不清两人的表情，可是却能感受到其的不屑。
最后再抬起头的时候，塞汉的眼神起了杀气。
画面一转，塞汉拿着借条离开了休息室，刚是出门却碰到了一个未曾见过脸的人，可是从来人身上穿的黑色燕尾服和戴着高高的帽子，还是让人瞬间明白这位肯定是马戏团里面的“魔术师”。
塞汉避开眼神，和魔术师匆匆擦肩而过。
一切全然消失，再度回到眼前，是熟悉的杂货帐子。
程序有些发蒙，转头看向身旁的T。
T显然知道他看到了什么，双手一摊，“我知道我们之间产生过争执。”
显然T是知道自己的剧情的。剧情里流浪汉曾经是马戏团里的某位人员，后来被小丑设计陷害失去了一切，还写下了欠条，最后在得知真相后爆发。
如果他现在能拿到欠条的话，说明塞汉是确实拿到了借条，要想从小丑的手里拿到借条必然是有所争执。可惜最关键的争执并没有看到。
“玩家的剧情应该会和凶杀案相关吧。”程序拧眉，“为什么我看到的是你？”
但是小丑比利活生生的站在眼前，不可能是所谓的死者，那么跟所谓的凶杀案究竟有什么联系？
“你只看到了我？”
T的话提醒了他，程序再度回忆起来，其实画面里看到的并不只是小丑比利，还有牧师汤姆森和……出门时撞到的魔术师？
而现在小丑比利好端端的站在面前，汤姆森已经死了……
npc魔术师直到现在都还没有露面。
“难道死的是魔术师？”程序猜测，很快就推翻了自己的猜测，“不对……与我有矛盾的是你才对，就算塞汉要杀人也应该是杀了小丑才对。”
“你亲眼看到自己杀了谁么？”T开口，“或者说，你是已经断定了自己就是‘恶魔’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