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哼着曲调，没有歌词。
但是声音却像是从房中传出来的。
这分明是一种指引，诱导着他们推开门进入。
程序蹙眉。
“这里不是……”
“果然是这里么。”女仆双手叉腰，那神色，表现自己早已知晓，“最终之地。”
最终之地，但是也是起始之地。
正是，这里，是程序苏醒过来之时，小主人的房间。
“你真的确定那个小主人不是玩家么?”程序再一次忍不住问。
即便在这之前得到女仆否认的结果，但是当看到如此，他仍旧是忍不住怀疑。
若是这一切都与那小主人无关的话。
为什么他看到小主人的身影，为什么本该死在绅士手下的人再度复活，为什么指引着他们到来的，也是这最初之地。
“在我所经历的所有故事之中，这个小主人都不是。”女仆回答得十分迅速，“因为按照最后的剧情，小主人会成为圆桌会议的公平正义使者。如果正义使者也成为了玩家的话……哪里还来的正义?”
原来，女仆这样笃定，是因为经历过圆桌会议，曾见过小主人作为正义使者出现。
但是……若是根本不会到圆桌会议呢?那么所谓的正义使者不是也根本不需要存在么?
而且最重要的是……
女仆刚生解释了，这个副本本就是最依赖自己，最需要的是玩家自己的判断。而系统也从侧面间接的承认了这一点。
既然他可以自行去思索究竟谁人才是自己的队友，为什么不能自行去思考，这会不会是玩家呢?
而且，这一场游戏之中，小主人确实有些不同。
关于这一点，或许正是因为他的存在呢?
程序还想要再解释两句，但是女仆的注意力已经转移到了那门上。
他试图进门。
然而那门上未曾挂着锁扣，却丝毫推动不了，像是有什么在阻挡。
女仆是个直接暴力解决问题的人，已经在裙摆低下掏起来，思考到底该用哪一杆枪炮轰击了。
当然，他的动作也很快，下一秒一炮直接轰出，后座力差点没把程序直接从肩膀上震下来，紧接着浓烟腾空，等到烟雾散去。
那看起来脆弱无比的大门，纹丝不动，连个灰都没有。
那个像耗子的黑影真的这么重要么……一定得轰进去。
“莽夫。”不远处，传来同样熟悉的声音。
自从确认绅士玩家的原是是为女性玩家之后，程序那种熟悉的感觉越是明显。
只是在某种程度上，他仍旧不愿意相信，暂且忽略。
“咔登”一声，怀表被扣上。
绅士缓缓走出，鞋跟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好像已经在这里等了许久了。
大概，这又是她的第六感吧。
不过，不管这是否是玄学，倒是真的引领着她到达了此处。
或许，这也是一种天生能力吧。
“这样能打开的话，所有的谜题都可以直接踹开了吧。”绅士吐槽。
女仆拍掉手中尘土，双手叉腰不满。
“你来的真慢。”
“好事不怕多磨不是么?”她浅浅一笑，两步跨来到两人面前，突然反手一抓。
只听到诶呦诶呦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