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有些漫无目的的在走廊晃荡。
“那……岂不是没有什么结果了?”程序憋不住终究还是问出来。
“如果只要自己愿意，都是队友的话，那么找什么‘女王’也没有意义了?我们这样走来走去也没有结果吧。”
按照女仆的话来，整个游戏完全是唯心主义。
嘶……倒是跟之前经历过的副本《白》有些像，只要自己愿意想，一切皆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进行。然而有些不同的点是……
这一次，他的身边还有女仆……
只要有多个玩家，想法必定会不一样，那么得到的结果也必然会不同吧。
“也不全然是没有意义。”女仆眯了眯，他似乎在寻找什么，鼻尖微动好像从空气之中嗅着什么，“毕竟这一次……我们的目的不是单纯的赢得胜利。”
说得好像赢得胜利很简单一样。
“那是什么?”
“当然是找到第十位玩家。”当提及这件事的时候，女仆的眼神也跟着锐利起来，终于从吊儿郎当的表情转变成严肃，“这才是此行的目的。”
“哦……”程序自嘲，“那这我可就帮不了你了。”
毕竟，他只是“唯一的胜算”，能开启游戏就已经是他全部的作用了。
正是此时，不等女仆接续说什么，突然他停下脚步，手一抬，环视四周。
程序也跟着视线转过头扫过一遍。
一个黑影蹿了出去，就好似在躲避他们一样。个头不大，速度却不慢，跟个大黑耗子一样。
程序看得清清楚楚，可是女仆纹丝不动，就好像什么都没看到一样。不对，不是“像”，而是他真的什么也没看到。
分明，就在眼皮子底下。
程序朝着方向这一指，“那边。”他示意。
甚至不需要他多解释，女仆当即了解他的意思，轻车熟路跟着他所指的方向跑去。
这……就是被无条件信任的感觉么?
女仆没有质问丝毫，倒是让程序觉得浑身不对劲。明明该是个大家互相利用互相指责互相踩着对方的脊梁骨往上爬的世界。女仆突然这样合作，倒是让想要利用旁人的程序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就像受到了道德的禁锢。
“一个影子跑过去了，但是没看清是什么。”他思忖着，会不会就是女仆刚刚提及的“装神弄鬼”的人。
“大概长什么样?”
程序按照记忆比划了一下，“不大，感觉跟个大黑耗子一样。是玩家么?”
只是，谁的能力是变成耗子?
女仆他的速度也不慢，三步两步，程序就看到前方那个影子胡乱逃窜。
“就在那！”他再度一指。
女仆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根据他的方向胡乱冲着。
然而就在下一个拐角，影子突然拐弯，一秒钟就钻进了那墙体里面顿时消失不见。
当真是个耗子?
“钻进墙里面了！”程序急得要从女仆的肩膀上往下跳，“它进去了！”
说罢，他下意识抬头看一眼，旁边便是高大华丽的木门，门上镶嵌着奢华的宝石。
不是程序错觉，这个门……有些眼熟。
也是此时，那个熟悉的儿歌，再一次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