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也有同感,尽管心中存疑,但看到聋老太如此坚定,傻柱确实在她那里喝醉,他也无法出面反驳。
王主任审视了傻柱一会儿,然后转向聋老太。
虽然聋老太并非院内常住居民,但她的名声在胡同里无人不知。她作为唯一一位五保户,受到大家的尊敬。既然她这么说,想必不会有错。
王主任遂决定相信聋老太的话,问题至此,暂且搁置。
然而,这仅仅解决了何雨柱称呼易中海为父亲的问题,两人联手图谋他人财产、损害他人利益的事件依然悬而未决。因此,王主任继续追问:
"聋老太,何雨柱与易中海同志的关系可能是纯洁的,但两人互相勾结,企图侵占他人财物之事,是否确实存在?"
王主任的话语落地,刘海中、许大茂以及院子内其他人皆将目光投向聋老太。如果何雨柱是在酒后喊易中海为父亲,或许可以解释为一时糊涂,但关于与易中海共同策划损害陈言财物之事,显然不是醉酒时的胡言乱语。如果聋老太也对此予以否认,那么前一次的指控可能就会显得更加可疑。
遗憾的是,聋老太并未按照他们的期待反驳,反而点头认可,坦然承认道:
"不错,柱子这次是被误导了,但这一切都是易中海引导他的,柱子只是被迫参与其中,不应追究责任。"
"什么?傻柱竟然被一个大爷误导?"
"若是如此,这位大爷这些年可真隐藏得够深。"
"如果情况确实如此,傻柱或许可以得到同情,毕竟他当时已经喝醉,很容易被他人误导。"
议论声在王主任身后的大院内响起。刘海中内心窃喜,对何雨柱和易中海的纷争充满了期待。对他而言,不管何雨柱犯了什么错,只要能牵涉到易中海,就能让他失去大队长的职位,这就足够了。根据聋老太的说法,易中海似乎在这起事件中扮演了主导角色,这意味着刘海中的目标即将落空。
刘海中满心欢喜地等待着第二天街道办的会议,希望能在那时宣布易中海被撤职的消息,然后自己取而代之。想到未来的荣光,刘海中不禁露出得意的笑容。
与此相对,许大茂的目标仅限于整垮何雨柱,至于易中海如何则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若易中海受到惩处自然是好事,但如果不能,他也只能无奈接受。现在,看到何雨柱似乎在试图减轻自己的责任,许大茂虽然心中不满,但也无能为力,只能愤愤离去。
随着众人渐渐散去,院子里恢复了宁静。
傻柱仍旧沉浸在酒精的迷雾之中。
聋老太将傻柱带回他的住处,随后转身去找了一大妈。
此时的一大妈正坐在家里,泪眼婆娑,哀嚎连天。上次贾张氏的事情已经让她悲痛欲绝,而现在,这种令人震惊的事件再次发生,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困扰与绝望。
聋老太走进房间,一大妈只是轻轻擦拭了一下眼泪,但泪水却如同决堤的江水,无法遏制。
"老太啊"
在院子里,老太的地位至高无上。一大妈五十多岁的年纪,只能向聋老太倾诉心声。 "老太,别哭了,陪我去医院找中海看看。"
"我不去,等他回来,我就跟他离婚!" 一大妈显然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聋老太稳住手中的拐杖:
"胡闹!关于傻柱的事情,我已经跟王主任解释过了。今天开大会之前,傻柱在我家喝得烂醉如泥,我又和他聊起了他父亲何大清的事情。"
"现在,我才确认了中海的身份。我们两家已经是多年邻居,你觉得傻柱像你家的中海,还是更像大清呢?"
聋老太的一番话,让一大妈在脑海中回想起何大清的模样。经过对比,傻柱确实与他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这怎么可能成为易中海的孩子呢?
得知 ,一大妈总算松了一口气。
原来只是一场误会,幸好是误会,否则她真的会跟易中海离婚。 "老太,那我扶着您,我们去医院吧。"
医院里,易中海醒了过来。醒来后,他望着天花板,陷入沉思。
易中海内心满是疑惑,原本平静的傻柱为何突然变得狂躁,他究竟做了什么? 明白傻柱与自己没有血缘关系,但为何傻柱要突然叫他爸爸呢?易中海百思不得其解,只能苦笑不已。
这起事件,让易中海的大爷地位岌岌可危,甚至有可能面临法律的制裁。
不仅是因为他与傻柱之间所谓的“父子关系”,更因为两人共同策划了 陈言的计划。
这足以让他承受巨大的压力。
易中海病房外,聋老太在一大妈的搀扶下终于到达。在表明自己的身份后,看守易中海的保安允许两人与易中海见面五分钟。
一大妈想要搀扶聋老太进入病房,却被聋老太阻止。
"丫头,你在外边等我,我和你家中的事情再说几句。" 一大妈犹豫片刻,最终点头同意。
聋老太是院子里德高望重的长者,她的谈话可能对易中海有所帮助。尽管一大妈曾哭泣和怒骂,但作为几十年的伴侣,她仍然关心易中海的福祉。
病房内,气氛凝重,充满了未解之谜和未来的不确定。
易中海在见到聋老太时,急忙想要坐起身来,却突然感到了全身的酸痛。这是刘海中及其院内同伴所干下的恶作剧所致——鸡蛋与烂番茄齐飞,虽未伤及皮肉,却在易中海上留下了青紫之痕。
“老太,您怎么来了?”易中海挣扎着想坐起,却无力支撑,只得平躺在地,以手势示意聋老太与其对话。
聋老太搬来一把椅子,坐下身旁。她默默凝视着易中海,叹了口气。许久之后,她开口说道:“中海啊,老太我之前不是提醒过你,要避开陈家那小子吗?你为何就是不听呢!”
易中海并未回应,因为他至今还未得知这一切都是由陈言一手策划的。聋老太见他沉默,便知他性子倔强,于是长叹一声,转而谈及正题。
“中海啊,我已经帮你与王主任沟通好了。我告诉他柱子在开大会前于我家喝醉,误将你认作清朝遗臣。王主任信了这个说法,因此你与柱子之间的事儿,应该不会闹出太大 。”
易中海听闻此言,不禁松了一口气,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相比起被人揭露自己曾与傻柱合谋对付陈言,他更在意的是与傻柱间关系的处理。没想到聋老太竟然主动出手,帮他向王主任说明情况,这让问题变得简单了许多。
“不过你可别高兴得太早。”聋老太接着说道,“明天,你必须将责任揽到自己头上,承认是自己唆使柱子一同陷害陈言。听明白了吗?”
易中海一愣,随即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若不是柱子,你岂不是背上了乱搞男女关系的罪名!你想不明白吗?”易中海面色沉了下来,作为聪明人,他很快理解了聋老太的意图。
如果他不主动承担过错,傻柱完全可以在事后保持沉默,这样一来,易中海不仅会背上乱搞男女关系的污名,同时还有可能因此入狱。显然——
聋老太站在傻柱这边的立场上。易中海内心权衡利弊,发现难以违背此要求,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
“好,我明天会承认一切过错。”易中海应声回答,虽然表情恢复如常,但心中对于聋老太以及傻柱,已然生出了一些不满。有时,人与人之间的裂痕就是这样悄然形成的,聋老太对此或许心知肚明,但她同样无可奈何。
在易中海与傻柱之间,她必须做出选择。最终,她的选择落在了傻柱一边。不过,这只是他们之间关系变化的开端,而非结局。
聋老太与易中海皆为聪明之人,尽管内心已产生了嫌隙,但在表面的层面上,他们仍旧维持着一种和谐的姿态。至于此事是否能够圆满解决,还得看未来如何演变。毕竟,无论背后隐藏着怎样的秘密,最终都需要通过真诚的交流与理解来化解。
化大,大事化小小。”
聋老太太因在二人之间做了选择,最终倾向了傻柱,对易中海怀有内疚之心。于是,她提出了一项主意,试图减轻易中海可能面临的处罚。可惜,易中海一听说陈言的名字,情绪瞬间爆发。“不可能!”他冷酷地回应道,“要我和陈言道歉?绝无可能!”
病房中的易中海,与院子中的伪装不同,他的真实情绪显露无疑。“绝对不行!”他坚定地强调,随后将自己裹入被子里,转身面对墙壁,不再言语。
聋老太太看着他坚决的态度,意识到劝说似乎已无果。她叹了口气,决定起身离开,让事情自然发展。
病房外,一位大婶注意到聋老太太走出的身影。“老太太,情况如何?”她焦急地询问。
聋老太太摇了摇头,眼神显得无奈。“丫头,我实在无法说服他,你去试试看能不能打动他的心,让他向陈言道歉。”她建议道。
大婶听后,犹豫道:“向陈言道歉?我男人是个要面子的人,他会答应吗?”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如果不答应,明天的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哎,世事难料,我也没办法了。”大婶心急如焚:“那我去劝劝他,丢面子事小,万一丢了工作,那可就是大事了。”她决定尝试一次。
聋老太太点点头:“你去吧,我知道路,能自己回去。”但还是不放心,喊来了门口的一个警卫员帮忙,确保聋老太太安全返回。
大婶离去后,她走进了病房。易中海面对墙壁,背对着她。大婶坐到了床边,开始无声地哭泣。易中海被她的哭声打扰,转过身来,语气不悦:“哭什么哭?有什么值得哭的!”
大婶擦干眼泪,开口说道:“中海,你考虑一下,给陈言道个歉吧。否则,要是因此丢了工作,那可怎么办啊?”
易中海的脸色变得阴沉:“我是工厂的八级工,有些生产任务离开了我,就完不成……厂里应该不会对我怎样。”
大婶哭丧着脸:“这谁能保证?看看我们院里的刘海中,他可真不是善茬。你晕倒时,他带头批斗你,用鸡蛋砸你。如果他在厂里对领导说了些什么,你能得到保护吗?”
易中海的眼皮颤了一下,那个背后使坏的刘海中,差点让他忘记了警惕。以往,他还能压制住这个人。但现在,情况或许不同了。如果刘海中在这个关键时刻插一手,将他的事情添油加醋地告诉厂领导,他担心自己可能会面临下岗的风险。而且,工厂的生产任务也可能被其他地方的工人接手,毕竟北京四九城内并不只有他一位八级钳工。
见易中海的脸色变化,那位大妈看到了一线希望,继续加油添柴地说道:“老易,你再考虑考虑。”
易中海回应道:“与一个小孩子道歉,我真的难以跨越这个障碍。”
大妈鼓励道:“先解决眼前的难题,其他的以后再说。”
易中海回答说:“我会好好考虑的,你先回去吧。”
大妈点头应允:“那你好好考虑,我会等待你的决定。”
聋老太回到院子里。
她并没有直接返回自己的住所,而是径直来到了陈言的家中,这是破天荒第一次。之前,聋老太与陈言几乎没有任何交集。
“咚咚咚”,聋老太敲响了陈言家的大门。片刻后,门缓缓打开了。
“聋老太?”陈言感到有些意外,但仔细想想,又觉得在情理之中。对于院子里最有威望的老者,陈言采取了中立的态度——尊重她作为一位高龄老人,但他并不想过于热情对待。
聋老太踏入屋内,没有过多寒暄,直接开始与陈言聊起了家常。陈老爷子在世时,很少与聋老太有过往来,所以没什么可以聊的内容。
话题转到正题上,聋老太说道:“小陈啊,柱子和中海今天做的事情确实不太妥当。”
陈言微笑道:“的确不太妥当,竟然来逼迫我这位独居老人捐赠房子,这不是仗着我家没人吗?”
聋老太叹了一口气:“柱子和中海,我已经教训过了,我知道你可能有一些手段,他们实在是见识短浅。”
聋老太的话语中颇有深意,但陈言并未承认。他回答道:“老太,作为一个晚辈,我有什么手段?我爷爷的事情你也知道,不过是一些封建迷信罢了。至于傻柱的事,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聋老太听罢,意识到讨论下去可能不合适。如果陈家真的有所秘密,那也不可能轻易透露。她前来并不是为了揭露陈家的秘密,而是希望能为傻柱和易中海争取一份谅解。
“小陈啊,柱子和中海,也是被利益蒙蔽了双眼,千错万错,不该打你的主意。我这一辈子从不求人,这次不要这张老脸,能不能为我的两个晚辈,讨一份谅解书?”聋老太语气诚恳。
可以看出,尽管她偏向于支持傻柱,但对易中海和其他人都抱有感情。如果有可能,她也希望易中海能得到更轻的惩罚。面对聋老太的请求,陈言暂时保持沉默,思考着如何回应这一份善意的请求。
在大院里,傻柱与易中海两个家伙,可以说是咎由自取。如果不是他们妄图打陈言的主意,陈言又怎会理睬他们?这群人主动招惹麻烦,只能自食其果。
他们自己的行为,让他们无从逃脱罪责。然而,面对聋老太的面子问题,他们却陷入了纠结。聋老太虽与陈家交往不多,但在大院里声望极高,贾张氏、秦淮茹、贾东旭、傻柱以及各位大爷大妈,都得敬她三分。
当陈言沉默不语时,聋老太的声音中多了一份恳切,甚至带着一丝哀求:“小陈,就看在我这老太婆的份上,行不行?”陈言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若是继续拒绝,恐怕连陈老爷子在世时也难以承受他的指责。
无奈之下,陈言只能点头应允。但他也有条件:“老太,既然您提了面子,这次我就放过傻柱和易中海,但如果他们下次再犯,您这面子也就没用了。”
这是一种警告,同时也是为未来设下的预防针。如果傻柱和易中海仍不知悔改,下次再对陈言有非分之想,那么就算聋老太求情也没用。
聋老太欣然同意,并承诺回去好好教训这两个年轻人。她离开房间,返回了自己的住所,留下陈言疑惑不解——难道她要送自己礼物?
陈言的猜测没错,但这份礼物却出乎了他的预料。大约十分钟过后,聋老太回到了房间,手中捧着一本老旧的书籍,看起来至少已有二三十年的历史。“小陈,这本书是我们家传多年的宝贝,我不知道它有什么用,也不知道有何特别,不如就送给你吧。”
聋老太将书递给陈言,陈言感到有些好奇。难道是某种秘籍?如果真是,通过系统收录起来,岂不是再好不过。然而,即便陈言有所心理准备,当他将书输入系统时,还是被震撼了。
【叮!《通天篆》收录成功!】
通天篆!
尽管陈言经过一段时间的修炼,心境已有所提升,但此时仍感到震惊无比!通天篆!传说中的八奇技之一!这逆天的法术,竟然是真实存在吗?
即使聋老太在场,陈言也无法掩饰内心的激动。尽管他尽量保持冷静,但聋老太还是察觉到了不同寻常之处。
“怎么了,小陈,这东西对你有用吗?”聋老太笑着询问。
在陈言答应为傻柱和易中海撰写谅解书之后,聋老太的心情明显好转。听到陈言的回答,他咧嘴一笑——
伸出两根手指,陈言对着聋老太说:
“老太,我之前的话,再给您加点条件——如果以后有人再挑衅我,我可以再给您一次面子。”
“三次机会,这次算是您的第三次。”聋老太听完,心情愉快。
她害怕傻柱和易中海即便被训斥后仍会不服气,现在听到陈言这样说,心中便有了定心丸,放下了许多担忧。
至于陈言得到的东西是什么?
她并不在意,也不关心。
反正对于她这样的老太婆来说,那些东西都是看不懂的。
这个院子里,可能只有陈老爷和他的孙子能用得上,其他人拿到它们就是一堆废品!
“那么,这个心意我就接受了...小陈,你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
“好的,您慢走!”
送走了聋老太,陈言觉得自己赚翻了。
不仅仅是再给聋老太一个面子,即使是两次、三次、四次...也都值得!要知道,通天篆意味着什么?
那是符篆之道的终极技艺。掌握通天篆的人,可以自称是符篆领域的天下第一!
凌空画符,无需准备、材料或繁琐手段,只需随心所欲,弹指间便能画出数十上百个符篆。这样的神通,别说原谅这帮畜生的犯错了,若是送给一些大家族,或许能让这帮畜生受益终生。
陈言觉得自己捡了个大便宜!
至于通天篆怎么会出现在聋老太家中,这个问题就不得而知了。如果通天篆存在,那么甲申之乱也可能存在。
甲申之乱发生在公元2014年,那时的九州仍然非常混乱,这种通天级的秘密技艺流传出来并非不可能。
总之,
不管怎样,通天篆现在握在陈言手中。
当即,
他什么也没多说,直接锁上门,遁入了洞天,开始体悟通天篆。
...
第二天!
易中海因为昨晚的事件而昏倒,仅仅是因为过度劳累,所以一大早就出院了。
[:
傻柱今天没有去轧钢厂上班,而是与易中海一同前往街道办接受处理结果。当然,陈言也到场了。
然而,
他此刻的眼下黑眼圈有些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