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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情况(1 / 1)


面对这一情况,傻柱仍在与易中海痛哭,而易中海则呆立在原地,尚未完全接受这一事实。许大茂主动站出来,为大伙分析易中海与傻柱之间的父子关系:

“咱们院子里,说到老大爷最爱的人,恐怕没什么争议了吧?聋老太太、一大妈、还有傻柱,只有这三个人。一大妈和聋老太太的情况容易理解,他们是老大爷的家人和大院的尊敬对象。问题在于傻柱,他似乎不太正常。为什么老大爷会对他如此关心?我们都知道我和傻柱不合,经常对峙。可每一次争执,老大爷总是偏向傻柱。这件事,我深有体会。因此,我认为傻柱是老大爷的儿子。”

许大茂的解释条理清晰,加上易中海对傻柱的偏爱,使得大伙恍然大悟,那些日常看似无关紧要的小事,如今都成了佐证。

"没错!大伯真是只看傻柱!我之前奇怪呢,现在终于明白了!"

"还有,那个傻柱是个 ,天不怕地不怕的,却偏偏怕聋老太太和大伯。我猜得没错吧?原来儿子竟然怕老子!"

"这下好了,父子相认,大快人心,就像一把刀 了屁股眼,一针见血啊!"

...

吵闹声中,易中海这才回过神来。

他的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着,看着仍然紧紧抱住他大腿的傻柱,狠狠地踢了一脚:“傻柱,你疯了吗!谁是你爸爸!你别胡说八道!”

易中海全身都在发抖。

他能感觉到,周围的目光如同利箭般射向他,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疑惑和震惊。

他害怕了,害怕大家都以为傻柱真的是他的儿子,是他和傻柱 孽缘。恐惧到了极致,让他的声音也变得颤抖起来。

“傻柱,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要喊我爸爸?是不是想要联手陈言来陷害我?”

易中海已经顾不上以前对傻柱的期望了。

如果这个问题得不到解决,别说养老了,他能不能过上平静的生活都成了未知数。

“爸爸!你怎么能这样!你不应该否认我啊!我知道我说出来是不对,但我真的很害怕!我觉得我做错了什么事,好像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我!虽然外界传言是易中海所为,但并无确凿证据,直到聋老太太站出来为他担保,此事才逐渐平息。

然而这一次,情况截然不同。

傻柱竟主动呼唤他为“爹”,这一行为无疑成为铁证。一个正常人怎么会随意认父?易中海坚信傻柱并未患精神疾病。

不过,他对此感到困惑,渐渐发现自己呼吸变得困难,最终大脑一片空白。只听见“砰”的一声——

易中海失去了意识。

傻柱跪地,大喊着“爹”,宣告易中海名誉扫地!

在失去意识之前,还能感受到傻柱扑在他的身上,“爹!你没事吧?爹!你醒醒啊!”

随着意识的消失,易中海彻底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易中海遭受批斗,聋老太并非善良之辈。

易中海晕倒后,现场陷入了混乱,这场戏剧性事件持续上演,短时间内难以平息。

陈言选择在无人察觉的角落观战,若非易中海和傻柱联手算计他,事情也不会演变成这样。可以说,他们咎由自取。

陈言不愿再纠缠后续的发展,独自回到住所。学习炼器需要大量的时间投入,为了完成任务,提升洞天,他没有多余的时间浪费。

不久之后,心意蛊的作用终止,傻柱终于恢复意识。他愕然地望着昏迷的易中海,一脸茫然,“这是怎么了?”

在心意蛊的影响下,他失去了这段时间的记忆,一时半会无法理解当前的状况。周围喧闹的人群,指责的声音不绝于耳,却因语速过快而听不清具体内容。他的大脑仿佛陷入混沌。

这就是心意蛊的副作用,需要一段时间才能缓解。

就在傻柱困惑之时,四周的喧嚣突然停止,只听见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抬头一看,聋老太太已来到他的身旁。她的眼神略带失望,“哎,柱子跟我来一趟。”说完,聋老太太转身离去。

故事以陈言与傻柱、易中海之间的复杂关系为背景,展现了人性的多面性和意外转折。

憨柱懵懂无知地跟随着走了,院子里的人见状不敢阻拦。毕竟,聋老太是国家认定的五保户。若贸然上前阻止,万一不慎将其摔倒,后果不堪设想。不过,憨柱离开了,而易中海却留了下来。

此时,刘海中眼珠子一转,认为这是个夺取权力的良机。正好,聋老太把憨柱叫走了,估计一时半会回不来。于是,刘海中毫不犹豫地高举双手,振臂一呼:

“提议废除易中海的大爷地位!生活作风有问题的人,没有资格管理这个大院!”

他的三个儿子立刻响应,大儿子刘光齐机灵,马上举起手来附和:

“同意废除易中海的大爷职务!”

刘海中看到大儿子如此能干,心中颇为满意,目光转向了二儿子和三儿子。刘光天和刘光福心领神会,也一起加入进来:

“同意废除易中海的大爷职务!”

原本没人发声的,但随着二大爷一家的响应,氛围被迅速带动起来。院子里的人纷纷附和:

“废除易中海的大爷职务!”

“废除易中海的大爷职务!”

“废除……”

今晚,刘海中心情畅快,众人积极响应他的号召,让他仿佛置身于领导的位置,荣耀无比。阎埠贵察觉到不对劲,走到刘海中身旁提醒:

“老刘,你先别急,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你这么闹下去,大院可能会出现问题!”

事实证明,阎埠贵虽然计较,为人小气,但毕竟有文化,眼光与境界远超刘海中。

可惜,刘海中此刻正沉浸于权力的喜悦之中,根本听不进阎埠贵的忠告。

“老阎,你退一边,这事儿与你无关。你看易中海那德行,多么令人憎恶?我今天非把他拉下马不可。” 刘海中毫不客气地回应,将阎埠贵推向一边,继续 院子里的人群。

刘海中越 ,越兴奋,情绪越激昂。最终,甚至招呼着刘光齐回家拿了两个鸡蛋,当着众人的面直接砸向易中海。

啪!啪!

两枚鸡蛋,一枚落在易中海身上,另一枚砸在了他的额头。两朵鲜明的蛋黄,绽放在易中海的身上。

平日里,易中海作为大院的首领,高高在上,比刘海中这个二大爷要威风许多。如今有了机会,自然是要狠狠报复一番。这就告诉我们,平日里最好避免触怒小人。

如果选择袖手旁观,或许还能算是明智之举。

谁知道啊,到时候不仅袖手旁观,甚至可能还火上浇油,恨不得让你的困难雪上加霜。刘海洋现在,就是这样的做法。

他的举动,如同引爆了整个小区的连锁效应。

小区里的邻居们见状,个个拍手称快。

于是,纷纷回到家中取出了各式各样的物品——或是一颗生鸡蛋,或是几个快要腐烂的西红柿——然后毫不犹豫地朝着李大海的身上扔去。

霎时之间,李大海身上便满是黄色与红色的斑点。

人们从未见过李大海如此狼狈的场面。

气氛愈发热烈,

直到最后,刘海洋甚至都有些蠢蠢欲动,想要上去踩两脚以解心头之快。

可惜,他的念头并未得以实现。

因为院子里的喧嚣声愈演愈烈,甚至惊动了街道办事处。

当刘海洋正打算上前对李大海施以一脚时,

街道办事处的负责人已经赶到了现场。

不仅如此,他还带来了社区的巡逻警察和安保人员。

此时,大家都不敢轻举妄动了。

因为巡逻警察和安保人员都配备了武器,

虽然这些武器并未直接展示出来,但其威慑力却是不容忽视的。

“怎么回事!大半夜的!吃完晚饭不是应该悠闲散步吗?这里在搞什么名堂!” 王主任显然非常生气,目光一扫便锁定了事件的主要参与者。

她环视了一下院子 ,满身是烂鸡蛋和烂西红柿的李大海,随后转向了刘海洋,语气冷淡地问道:

“你来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刘海洋是个典型的欺软怕硬之人。

当李大海落难时,他鼓动众人痛打落水狗。

但一见王主任到来,立刻换了副面孔,急匆匆地跑到王主任身旁,将刚才所发生的事情一一叙述了出来。

王主任开始时态度还算平和,

但随着刘海洋的话语越说越多,她的脸色也逐渐变化。

听完后,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反问道:

“你说,李大海与何雨柱勾结,企图霸占陈言的住所,将其作为活动场所?”

“而且,这李大海与何雨柱之间的父子关系并非正当?”

刘海洋连连点头:“没错,就是这样的情况……王主任,李大海当时还在全体大会上,打着您的旗号说话,真是卑鄙至极!”

刘海洋在此处施展了一手巧妙的心计,故意将李大海置于不利境地。

易中海在会上只提到了社区办公室的事务,并未明确说是王主任的指示。这反而激发了刘海中的小计谋。

“难怪易中海今天急匆匆地来找我询问活动室的情况,”王主任暗自思量,“事情明明在半个月前就下达了,为何非要拖到今日?”

刘海中听后,心中暗喜,易中海的处境似乎已无回旋余地。

“既然如此,我们先将易中海送往医院,关于他所涉及的职务调整,我们社区办公室将会召开会议进行处理。”

“是!王主任英明!”刘海中不失时机地拍马屁,试图博取领导好感。然而,王主任并未理会他的奉承,而是命令警卫员和巡警一同将易中海送往医院。

处理完易中海的事务后,王主任四处寻找何雨柱的身影。

“何雨柱人呢?他与这个事件的关系不容忽视。”

“王主任,何雨柱被那位聋老太太叫走了。”

“聋老太太?好吧,去看看,带路。”

“明白!”

刘海中热情地带领着王主任前往后院。相比之下,后院显得格外宁静。

何雨柱一脸茫然地被聋老太太召唤到她的房间。

“雨柱,你能解释一下刚才发生的事情吗?”聋老太太关上门后,坐在椅子上问。

何雨柱抓了抓脑袋:“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奶奶。到底发生了什么?一大爷怎么会突然昏倒?”

聋老太太观察到何雨柱的表情,似乎不是故意装出来的,心中涌起一丝疑惑。

“雨柱,你没骗我,你真的不知道吗?”

“我真的不知道,您也知道,我和您一向坦诚相待,怎么可能骗您呢。”

聋老太太思考了一下,确实,何雨柱对外界总是有些糊涂,但对她却从不曾隐瞒。

聋老太太叹了一口气,尽管对具体情况仍不明了,但她还是将事情的始末告知了何雨柱。

何雨柱听完,张着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

“奶奶,您不会是在开玩笑吧?我……我当着全院的面,称呼一大爷为父亲?”

何雨柱的脸色变得苍白。他想不起自己曾经做出过这样的举动。

更何况,他清楚记得自己是何大清的儿子,怎么可能是另一人的孩子呢?

聋老太太同样感到困惑。即便她活了几十年,也从未见过如此离奇的场景。

最后,她只能想到陈言这个名字。虽然她比陈天年长几辈,但对于陈家的事情了解并不深入。在这十几年里,人们对陈天一的评价众说纷纭:有人认为他是有真才实学且身怀绝技的能人;也有人认为他不过是装神弄鬼的骗子,一事无成。

两种说法,均颇具分量。聋老太太在岁月的流逝中,早已不辨真假。然而,此刻她隐约感到了一股力量,一种超乎寻常的力量。或许这就是解释傻柱今日之行为的原因?聋老太太心中逐渐明晰。

思考过后,她示意傻柱前往柜内取出。这里存放的是易中海日常放置于聋老太太住所的佳酿。每当家人或傻柱一同来访时,共享美酒便成为一种习惯,故而几瓶酒便被安放于此,此时恰好派上了用场。傻柱不解为何聋老太太要求自己取酒,却还是遵从了她的意愿,携两瓶酒而来。

“奶奶,此刻并非饮酒之时。”傻柱苦笑一声,将酒瓶置于桌上。

聋老太太拿起拐杖,在傻柱的腿上轻敲了一下。“你说你聪明,为何此刻又变得糊涂?”“院子里的许大茂、刘家兄弟,以及工厂内的人,有多少人忌惮你的存在?”“你今天的所为,明日若被传扬开来,就算能免去一劫也是万幸!”

“让你饮酒,即刻饮下,最好是让酒气浓烈一些。”“到时候,我为你作证,声称你因醉酒,误将中海认作了大清,可听明白了吗?”

傻柱听罢聋老太太之言,不禁全身汗毛竖立。确实如此,他平日行事鲁莽,无论是在院子还是工厂,都积累了不少敌意。虽然平常人难以找到他的错处,但若今日之事曝光,后果不堪设想,恐怕难以幸免!

不过,他还有一个疑问:除了他公开承认易中海为父,是否还有一件事情不慎泄露——他们联手陷害陈言的计划。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面对这一难题,聋老太太叹了一口气,无奈地回答:“此事我亦无计可施。仅能帮你与中海之间的关系变得清晰,已属不易。”“届时,我会找中海谈谈,请求他承担此责,称是他的唆使导致了这一切。”“你们二人,必有一个人要为此负责。你还年轻,奶奶不能让你背上污名。”

傻柱闻言,先是一愣,随即陷入沉默。最终,他同意了聋老太太的提议。今晚,他与易中海有两件大事待决。

一、真假父子关系的迷雾与合谋共私的阴谋,围绕着陈言捐献房屋的问题。后者已无洗清之可能,而前者……则对易中海构成了最大的打击。

然而,傻柱心中存疑:

“奶奶,你说大爷真的会独自承担这一切吗?”

聋老太太回答:“他必须承担,因为你们之间的关系问题是他最大的祸根。若他不承担,你就无法解释清楚。最终,还是他最棘手。”

傻柱听后陷入了沉思。他理解,聋老太太的话,仿佛是对他的威胁。但同时,他也意识到别无选择。因此,他不再多言,而是拿起桌上的酒杯,毫不留情地将一瓶酒一饮而尽。接着,又将第二瓶酒也倒进了肚中。这一连串的动作几乎使他的喉咙冒起了烟。但这样的行为却无法避免,他需要继续饮酒。

终于,在傻柱浑身散发着酒气,醉意朦胧的状态下,聋老太太才允许他停下来。

“够了柱子,喝到这个份上就差不多了。”她用拐杖轻轻敲了他一下。

傻柱虽然有些醉意,但意识还算清醒,便放下了酒瓶。聋老太太眯起眼睛,观察了一会儿,确认时机合适,便带着傻柱离开了。

与此同时,易中海已被送往医院。中院的人们无法再对易中海进行 扰,便转而寻找傻柱作为目标。在王主任的带领下,他们显得颇为有恃无恐。然而,即便是王主任,也不愿在聋老太太的屋子里制造事端。于是,众人便聚集在后院等待。不久后,聋老太太的屋子门打开,她领着傻柱走了出来。

“瞧瞧这个像极了你的野父亲!举止不堪!”看见傻柱出现,刘海中本想教训他一顿。但他考虑到身旁的王主任,担心自己这样做可能会越权,造成不必要的麻烦。相比之下,许大茂就没有这样的顾虑。多年来,他一直被傻柱压制,每次都是郁郁寡欢。现在终于有机会翻身,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傻柱啊傻柱,我实在没想到你会是大爷的儿子,啧啧啧,你们父子俩简直搅乱了整个大院的风气,得好好教训你一番!”

许大茂说完,王主任眉头紧锁。他觉得许大茂确实不太懂事。

刚要开口,却见对面的人先发话了,不禁心中暗骂:岂有此理!

一旁的刘海中见状,心里暗暗得意,对自己的揣摩领导心思的能力颇为满意。

“何许大茂......你在说什么?敢不敢信老子,撕烂你的嘴?”在王主任尚未开口前,傻柱便舌头打结地指责许大茂。

骂声未尽,拳脚已起,仿佛就要上前给许大茂一顿教训。

许大茂这些年受过傻柱不少委屈,本能地后退了几步。

但转念一想,不对劲啊!现在有王主任在旁撑腰,是来教训傻柱的,哪里还需要害怕?

“傻柱,你别乱来,告诉你,街道办的王主任这次来,就是为了整治你的‘四三零’!你这人,跟你的坏爹一样,需要好好收拾一下!”许大茂仗着王主任的支持,气势汹汹。

“你...老子...干...什么!”傻柱虽然醉意朦胧,仍是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住手!”王主任的一声喝令,让两人顿时停下了动作。

傻柱摇摇晃晃,不再作声。 看到两人终于不再争执,王主任深吸一口气,转向了沉默的聋老太。

“聋老太,何雨柱同志,能解释一下刚才的事情吗?”聋老太太扶着拐杖,摇摇头:“王主任,关于傻柱今天的事,其实只是误会。”

“误会?”王主任不解。

“我儿子何柱,今天在我这里喝了好多酒,刚才全体会议时,实际上他已经醉了。”聋老太缓缓开口。

“我父亲早早就和寡妇跑了,留下我这个半大孩子。”聋老太继续说道,“今夜酒喝多,想念他父亲,一时分不清中海与大清,才闹出了这个笑话。酒确实误事啊!”她一边说,一边摇头,一副确信无疑的样子,让王主任一时难以决断。

“但这不对,傻柱当时并未醉!”许大茂提出了异议。

聋老太注视着许大茂:“大茂,你也看着我长大,你什么时候见过我撒谎?”被聋老太的眼神盯视,许大茂犹豫起来。他可以和别人相抗衡,但面对聋老太,他不敢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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