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警官,我们都愿意作证。"
"长官,事情就是这样,当时院里没人敢上前阻止。" "要是晚一步,易大爷恐怕就被何雨柱动粗了。" "同志,秦斐然并没有错。"
大妈们又开始七嘴八舌地为秦斐然辩护。人总是容易受到恩惠或馈赠的影响,现场的人都领过口粮和小零食,怎会不站出来说话,而且她们所言并非无稽之谈。
"根据你们的说法,秦斐然确实是出于好心阻止了一场即将发生的悲剧,但..."大家刚刚放松心情,耳边却传来警察的话锋一转:"打断何雨柱的胳膊足以制止他的攻击,他已经近乎无力继续施暴,再打断一只手就显得有些蓄意了。"
在场的人纷纷皱眉,只有刘海中露出微笑。
刘海中心想:我做了什么?
既然警方这么说,他们显然怀疑秦斐然有故意伤害的意图。在刑法尚未明确之前,很难对案件进行阶段性的定罪分析。只要有疑点,就可能被 。
根据刘海中报案的描述以及邻居的证词,确认秦斐然确实打断了傻柱的双臂。阻止犯罪是一回事,但紧接着毫不留情地再次打断手臂,可能存在报复私人恩怨的嫌疑。"二大爷,您高兴得太早了。"秦斐然突然开口,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刘海中立刻僵住:"你什么意思?"
秦斐然没有理会他,转向两位警察问道:"警官先生,如果刘大爷刘海中举报我是故意伤害同院的何雨柱,而最终证明我只是在可控范围内阻止了他的暴力行为,那...刘海中是否构成虚假报案呢?"警察明确回应道:"如果事实如你所说,你没有伤害何雨柱,而且是在可以控制的情况下阻止了他的行为,关键在于可控,那刘海中的确是在编造虚假事件。我们会依法将他带走调查。"
"好吧,听到您这样说我就安心了。现在当事人双方都不在场,不如我们一起去医院,让我亲自证实我的话,怎么样?"秦斐然征求同意。
听到这话,刘海中心中暗自一惊。
他仔细回想,没发现哪里出了问题。秦斐然当众打断傻柱的双臂,他亲眼目睹,包括自己当时就在易中海家门外。这怎么可能是个圈套?易中海和傻柱联合起来陷害他?绝无可能。首先,易中海不可能干这种事,毕竟他失去了大家长的地位,心里能痛快吗?
况且,他记得易中海被袭击的情景,满脸淤青、牙齿脱落,还在流血,若是苦肉计,那得多痛啊,他才不会干呢。
然而,刘海中心里却莫名地感到不安,仿佛有一股不安的预感笼罩着他。“不会的,一定是我想多了,这小子再怎么能干,也不可能事事料事如神。”刘海中自我安慰一番,情绪渐渐平复下来。
两位警官相视点头:“行,正好何雨柱伤害案件也牵扯进来,我们一起去医院一并处理吧。”
这时,张元宏主动请缨:“警官们,带我去吧,我是院长的大哥,出了事我该负责,还是放了我的弟弟吧。”
尽管张元宏的举动有些感人,但刘海心中更多的是怀疑他的动机,想要检验一下他大脑里是不是真的只有豆腐。
“大哥,别添乱了,我是去医院澄清自己,并非被捕,你回家陪妈妈吃年夜饭,我会很快回来的。”秦斐然解释道。
“真的吗?”张元宏有些不相信,总觉得弟弟在安慰他。
秦斐然瞪了张元宏一眼:“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回家跟妈妈说一声,别让她担心。自行车我骑走了,从医院回家还有段距离呢。”
“知道了,记住你的承诺。”张元宏应道。
“放心,我会回来陪妈妈一起守岁的。”说完,秦斐然走到后院,拉出自行车准备出发。……
“我也一起去。”三爷爷阎埠贵表示愿意一同前往医院。
一行人明确了易中海和何雨柱所在的病房后,立即赶往住院大楼。易中海幸运地逃过一劫,伤势不算严重,经过救治后确认无生命危险,只是暂时昏迷,挂着点滴。至于傻柱,目前还未得到妥善的治疗。
今天是除夕,医院里仅有的骨科医生已提前离开值勤岗位。
一位外科医生紧急处理了他的伤口,至于需要做骨科手术,得等到明天专家来才行。
秦淮茹疲惫地坐在两张病床间,她挂念着家中的孩子,但又不能离开,生怕她一走,傻柱会对易中海再次动手。
内心十分疲惫!原以为与傻柱在一起就能开启幸福生活,谁知会遭遇这么多变故。砰!
病房门突然被推开,秦淮茹回头,首先看到的是两位警官,接着是刘海中、阎埠贵和秦斐然。她的脸色瞬间苍白,意识到情况可能不妙。
“秦淮茹,我们来看看易中海。”刘海中带着笑容说道。
“二叔,别装了,明明是刻意报案诬陷我蓄意伤人,还说来看易叔,你还有点羞耻心吗?”秦斐然讽刺道。“你……”刘海中心里气得七窍生烟。
他确实是在做戏,但也没人会在当场揭穿别人的伪装,这样直接让人难堪,是什么意思?
刘海中紧咬牙关,愤恨地说:“警官们,你们看到了,何雨柱就在里面的病床上,双手都已经包扎好了……”
对话中断时,病房内突然传出一声质疑:“秦斐然,你在干什么?”正是傻柱的声音!他的一只手臂被秦斐然牢牢握住,脸上满是恐惧。傻柱的这种状态,完全拜秦斐然所赐。“停下!”两名警官也被紧张气氛所感染,不顾场合,大声喝止。
然而,秦斐然仿佛充耳不闻,一只手抓住前臂,另一只手按住肩膀,用力一拧,然后向上推送。喀嚓!清脆的骨头断裂声在病房回荡。
“啊!!”傻柱的惨叫声并未阻止秦斐然,他继续如法炮制,处理了另一只手臂。
此时,两名警察走近秦斐然,打算将其制服。
刘海中情绪激动,怒吼道:“竟敢在警察面前伤人,你完了!”但随后发生的情景让他目瞪口呆。傻柱似乎瞬间清醒,坐起来挥动双臂,兴奋地说:“不痛了,没事了,我能有力气了。”刘海中赶紧跑过来,仔细检查傻柱的手臂,甚至帮他活动:“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见此情景,两名警察的手不由得从秦斐然身上撤回。既然何雨柱的手好了,说明这个少年确实没有伤害他人。“你做了什么?为何断掉的手能立刻复原?”刘海中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此刻的刘海中大脑一片混乱,感觉如同无数苍蝇在他脑海中飞舞,不断地向他重复着:“傻瓜!”
是的,刘海中心里明白,自己彻底成了个大傻瓜。阎埠贵同样感到惊讶,询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斐然解释说:“傻柱当时已经失去理智,用常规方法让他停下来是不可能的,否则秦淮茹早就制止他了。”阎埠贵点头表示同意:“确实,能让傻柱冷静下来的只有秦淮茹了。在四合院里,傻柱对她可是言听计从。”
只要秦淮茹稍加卖弄风情,哪怕是轻柔地拉拉手,说几句甜言蜜语,傻柱就能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半天。许大茂之所以常受傻柱的欺负,正是因为秦淮茹在傻柱耳边悄悄吹风。
“别闹了,这叫君子不吃眼前亏。”傻柱反驳道,“我只是想教训易中海,他不会有事的。”阎埠贵指着昏迷的易中海,反驳他的说法。
傻柱沉着脸道:“那都是咎由自取,这么大年纪了,还不懂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身为院长,竟全无廉耻之心。”
“傻柱,你明白你在说什么吗?”秦淮茹眼眶泛红,心中满是难以言表的委屈。她本打算与傻柱共度余生,他却怀疑她与最不可能的人有任何苟且之事。
一个几乎成为自己夫君的人,心中藏着这样猜疑,比刀割还要令人心痛。“别说了,说正经事。”警官打断了偏离主题的讨论。
“回到正题,面对那样的情况,连秦淮茹都束手无策,我更是无能为力。唯一可能的解决办法就是用果断措施截断傻柱的手臂,待他冷静后重新接上,但今天是除夕夜,家人们正共享团聚时刻,我自然以陪伴家人为优先,打算饭后再去医院处理,这难道不合理吗,二叔?”秦斐然摊开双手,陈述自己的立场。
突然,刘海中表达了自己的态度,希望假装死去,不愿再开口。他怎么也没料到,秦斐然竟然还有保留,所有人都以为傻柱的手腕被扭断,实际上只是脱臼。
“二叔你不说话吗?警察先生,你觉得我处理得有问题吗?”秦斐然直接质问。
“根据你们描述的情况,你的应对算是最佳选择,做得很好,你阻止了一起可能发生的悲剧。”警官赞赏地点点头。
刘海中愕然:“警察同志,他……没事了吗?”
警官斜睨了他一眼,冷声道:“他挽救了一条生命,值得表扬。而你却因为未经核实便报假案,诋毁了良民,我怀疑你是……分子。”
分子!分子?刘海中顿时感到一阵寒意,仿佛整个人都被压垮了。“警察叔叔,我们院的二叔年纪大了。”秦斐然感慨地说道。
“没错,年纪大了总会有些疏忽,但我保证下次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刘海中突然被触动,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然而,秦斐然却话锋一转:“所以我认为,应该尽快让刘海中回院接受教育,这种思维可能会带来灾难,说不定他真是……分子。”
!!!
刘海中刚涌出的眼泪瞬间收了回去:“秦斐然,你个 ,你什么意思?你想害死我吗?”
秦斐然无辜地看着他,回道:“二叔,您不就是我的长辈嘛。”
噗嗤!阎埠贵忍不住笑了出来,秦斐然的反击既恶毒又直击内心。
刘海中气得直跳脚,恨不得撕烂秦斐然的嘴巴。可惜,警官早已控制住他,将他的双手反铐在身后,让他老实待在角落里。
见到民警去找傻柱,秦斐然走近刘海中,屈膝轻声道:“二叔,悄悄告诉你,你现在的情况是我一手安排的,是不是感到惊讶?”
刘海中淡淡一笑:“难道你能未卜先知?”
“我不懂占卜,但布局而后行动我还是办得到的,还记得我进易叔房间前瞥了你一眼吗?”秦斐然提示道。“那只是个眼神,每天盯着我的人多了去了……等等。”刘海中猛地抬头,双目渐渐瞪大:“你先是用警告的眼神看我,让我以为你要报复,接着假装打伤傻柱,其实是为了设陷阱给我?”
还不算太愚笨嘛。
至少在提醒后,他能迅速洞察关键。
秦斐然嘴角微扬:“答对了,奖赏你七天六夜拘留所之旅。”
刘海中咬牙切齿:“你这混账,我不过是言语上挤对你哥两句,至于这样算计我吗?”
“二叔,你似乎混淆了因果,我只是防患于未然,若非你报警,我又怎能奈何你呢?”秦斐然讽刺道:“把你送进去的,正是你自己。”这话让刘海中一脸愕然。没错。
如果说秦斐然是埋下地雷,那他就是那个挖掘出来并亲手引 弹的人。结果最后被炸的,恰恰是他自己。
“你怎么肯定我会跳进你的陷阱?”刘海中觉得难以置信,他并非傀儡,总不能完全按照别人的意愿行事。“换成其他人,我可能不确定,但你……必然会跳,因为你渴望成为大家长,我在四合院里的影响力很大,毁了我的名声就能轻易扳倒你哥,而你只需轻轻一击,不费吹灰之力,这样的便宜事你会不做?”秦斐然的话让刘海中心头发麻,寒意直透。
太可怕了。
秦斐然对他了如指掌,复仇又悄然无声,防不胜防。这真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应有的智谋吗?
再看看那个三十多岁的傻柱,处理事情只知道动粗,现在好了,正在接受警方询问。
“你跑来告诉我这些,不怕我告诉警察吗?”刘海中威胁道。
“说啊,你有证据就尽管告发。”秦斐然嘲讽道。刘海中瞪大眼睛:“你自己都承认了。”
秦斐然一脸无辜:“我承认什么了?你说的是放火还是陷害?”刘海中张了张嘴,最后只能垂下头。他哪有什么证据?只要秦斐然继续装傻,他就无计可施了。
“几天而已,你就忍耐着吧。”说完,秦斐然拍了拍刘海中的脸颊,准备离开。年夜饭还没吃完,得尽快回家,否则方晴可能会担心。但刘海中喊住了他:“等等。”
第
刘海洋看着沉睡中的易中海,低声询问:“老易的事情,是你做的吧?”秦斐然耸耸肩:“谁知道呢,严格来讲,确实与我有关。”那个幸运骰子正是从他身上掉落,恰巧被易中海捡到,接着不幸地掷出了一面大凶,直接给他带来了厄运。
被人当作儿子的人遭到痛打,确实残忍。
“警察同志,何雨柱刚释放,能否让他先休息一晚?”秦淮茹恳求道。
“我们执行公务,刚出来还不懂规矩,再犯错也活该。”警员没有表示同情,直接将傻柱和刘海洋带走了。
说来有趣,
傻柱堪称史上最快二次入狱的纪录保持者。当天傍晚释放,晚上又重新被捕,真是令人咋舌。
“那我们就先回去了。”秦斐然和阎埠贵准备离开。
“等等,小当和槐花还在家,我暂时离不开,能否麻烦你们给他们送些吃的,什么都行。”秦淮茹说道。
阎埠贵有些犹豫,没有利益的事情他不愿意做,而且还要牺牲自己的利益,更是不会考虑。他的信条是:吃不穷、穿不穷,精打细算才能避免贫穷。
“我娘已经叫两个孩子回家吃年夜饭了。”秦斐然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随后径直走出病房,向外走去。秦淮茹愣住,想要说什么时,他已经走远。
她深深叹气,回头看着仍在沉睡的易中海,又想起上次被带走的傻柱,不禁开始质疑:“我和傻柱一起生活,真的是正确的选择吗?”
未来的岳父大人质问的余波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傻柱再次入狱以及刘海洋谎报案情被拘留的事情,当晚迅速传遍大街小巷。反正他们的名声已经臭不可闻,后续的生活和工作肯定会有不小的影响。
特别是傻柱。
第一次因故意伤害被捕,
由于是初次犯案且积极赔偿受害者,才被劳动改造十五天。然而刚出狱没多久,又进去了。这种情况,估计雇主都会感到担忧。
秦斐然并不关心他们将如何,他对傻柱的印象不佳,而刘海洋则是他主动送进去的。吃完年夜饭后,
一家人在餐桌旁,还有两个附带的孩子,围着零食,收听着广播。听电台节目是那个时代的高级娱乐方式。
毕竟一台上百元的收音机,还需购买收音机票,不是每家都能轻易拥有。
不得不承认,电台主持人口才了得,讲述的故事引人入胜,全家人都听得津津有味,连来自未来的秦斐然都被吸引。
"快点,元宏哥,我们去放烟花吧!" 许佳佳早就迫不及待了。张元宏看向自己的弟弟秦斐然,小当和槐花也带着期待的眼神望过来。
烟花是秦斐然签到得来的,原本答应了元媛和朱琳,要过年时一起放烟花,却未能兑现承诺。他取出一部分,剩下的存放在系统空间,打算回乡下时再享受这份欢乐。
秦斐然抱着地上的一箱箱烟花炮,笑着提议:"走吧,走吧,咱们去放烟花,迎接新的一年,妈妈,你也一起来吧。" 方晴欣然同意:"好啊,我也去。" "太棒了,我们去放烟花啦!" 小当、槐花和许佳佳三人更是兴奋,飞快地奔跑起来。
一行人来到了 庭院。后院空间有限,安全问题较多,而 庭院有一片开阔地,适合放烟花。"准备好了吗?都站远一点哦。" 秦斐然手持燃香,回头叮嘱后,点燃了排列整齐的烟花箱。
砰砰砰!
天空瞬间绽放出五彩斑斓的花朵,一朵、两朵、三朵……犹如繁花海洋,美不胜收。院子的人都被这美景吸引,纷纷来到 庭院仰望。看着张家温馨的氛围,每个人脸上都流露出羡慕的表情。
尤其是刚从医院回来的秦淮茹,还有同样从外面嫁进来的阎解成的妻子于莉,内心充满羡慕。于莉真真切切地羡慕,连在阎家骑公公的自行车都需在晚餐时提出申请,得到阎埠贵的同意,才能在天黑后使用。其他像自行车、缝纫机、收音机等基本生活用品,在阎家也是遥不可及。
与许佳佳相比,她嫁入张家,生活并不如意。而许佳佳虽然嫁给了大家庭中最不受看好的一家人,但至少能享受到这些乐趣。
此刻,站在垂花门外的于莉,随着烟花的绽放,心情复杂万千,既有孤独、疲惫,更多的是心酸。许久,烟花燃尽,她才走向张家的人们:"方晴妹妹,谢谢你照顾小当和槐花,我来接她们回家了。" 槐花礼貌地向方晴鞠躬道谢,小当则紧紧拉着方晴的手不愿放开。
在张家享受了美食、游玩的乐趣,还有烟花绽放,她并不太想返回贾家。她抬头看着方晴,渴望后者能对她说:“你就当我女儿吧。”那样,她会毫不犹豫地接受。
“不必客气,她们都是好孩子。如果你实在忙不过来,可以把槐花暂时放在我这里住两天。”方晴对小当并无好感。“为什么不是我?槐花那么丑。”小当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满,甚至流露出一丝恨意。
“胡说八道,槐花是你的妹妹,怎能说妹妹丑?你们两个都不必麻烦方姨。”秦淮茹训斥后,又对方晴道歉:“让你见笑了,孩子们就别再劳烦了。易大爷伤势不算严重,明天醒后再打一天针,就能出院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