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听众朋友们,大家好,这里是《天下时事》栏目,我是你们的老朋友……今天,我们不谈时事,而是要讲述一位传奇少年下乡插队的故事。"
"这位少年是我们四九城的人,居住在青云胡同的四合院里……嗯?"
在场的人瞬间精神一振。
"青云胡同的四合院,那不就是我们的院子吗?"贾张氏激动地站起来,"棒梗上节目了!"
听到这个消息,秦淮茹、傻柱甚至易中海都振奋起来,喜悦的神色在他们脸上扩散开来。
到了上电台的时刻,这可是扬名立万、光宗耀祖的大事,当然值得欢欣鼓舞。“他们没明说是谁,你就能确定是你家棒梗?”许佳佳不屑地说:“青云胡同的四合院可不只你家棒梗一家,我小叔子也住在这里,主持人说的明明是我小叔子,棒梗……没机会了。”
“我看你就是眼红,秦斐然有啥能耐?我家棒梗从小就聪明,下乡插队肯定风光无限。”贾梗自鸣得意地吹嘘。这话一出,除了与贾家有关的人,其他人听了都感到恶心。棒梗的为人,院子里的谁不清楚?说他惊天动地,怕是雷劈地炸。
“没错没错,确实很聪明,连偷鸡摸狗都没被人抓到,能不聪明嘛。”许佳佳毫不客气地开启嘲讽模式。“死丫头,你说什么呢!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贾张氏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气得嘴巴都歪了。
张元宏赶紧站在许佳佳前面,面对气势汹汹的贾张氏:“我妻子只是实话实说,贾张氏,你想怎么样?”傻柱这时也站了起来,哼声道:“怕你?上次秦斐然趁我不注意打断了我两根肋骨,到现在都没好,想动手尽管来,我奉陪到底。”
气氛瞬间紧张起来,仿佛随时可能爆发冲突。“好了,至于为听个节目闹成这样吗?”秦淮茹笑着出来缓和气氛:“傻柱,坐下吧,元宏,你也坐下来。节目里是不是在说棒梗,听完不就知道了吗?”
傻柱对秦淮茹言听计从:“秦姐说得对,有些人可能是嫉妒心作祟。棒梗是我看着长大的,聪明,下乡立功是理所应当的。”
“你看着长大的?棒梗可是我亲孙子,他的成就都是我一手教导的。”贾张氏不高兴了,她觉得傻柱的话简直是胡扯。“谁知道是不是傻柱你生的,”她心里暗骂,“废物一个。”
“你们配吗?”贾张氏嘴里这么说,却接着说道:“大家都留一下,好好听听我家棒梗的本事。方晴姑娘,你家也不要不服,其实你家姑娘也不错,模样俊俏,勉强配得上我家棒梗。不如结个亲家,棒梗的荣耀,也就是你们家的荣耀。”
看来大家都把主意打到张元媛身上了。
四合院里的许多家庭都喜欢张元媛,无论相貌还是性格,都比秦淮茹的两个女儿出色很多。然而,在贾家的 ** 和易中海的推波助澜下,大家都不敢主动去和方晴提娶张元媛的事。
没想到贾张氏竟厚颜 ** 地抢占先机。
还好,方晴不是傻子:“用不着,儿女自有他们的福分。你家贾梗本事大,他自己找女友还不是轻而易举?”
贾张氏误以为是在夸赞她的宝贝棒梗,得意地笑了:“那是当然,我家棒梗可是能上电视节目的,看来是你家闺女运气不好。”“老太太,别自己脸上贴金了,棒梗那点儿能耐,连给我妹妹提鞋都不配。还有,我明确告诉你,上节目的绝不可能是棒梗,现在还早,你就别做白日梦了。”方晴一贯和善,但对许佳佳就不那么客套了。
“你...”
贾张氏脸色时青时白:“好啊,我们就赌一把,如果真上了节目的是我家棒梗,你家就得给我一万块,敢不敢?”此刻,贾张氏贪婪的本性暴露无遗。
方晴原本打算劝阻许佳佳别冲动,但见她嘴角微扬,察觉到不对劲,便忍住没说出口。
“没问题,那要是你输了呢?”许佳佳反问道。
“我没那么多钱,不对,我怎么会输。”说到收钱,贾张氏笑得开心;说到花钱,她心里却暗暗骂娘。
许佳佳板起脸:“别扯这些没用的,输了我就赔钱,你输了也要付出代价。我们不要你那些不义之财,你输了,就自己去公厕饱餐一顿再出来。”
哗啦!
院子瞬间炸开了锅。因为许佳佳指的是大院的公共厕所。在厕所里吃一顿,显然不会是海鲜盛宴。“许佳佳,你过分了。”傻柱再次站出来为她撑腰。
“怕了吗?不是觉得棒梗多能耐吗?既然害怕,那就把你的乌鸦嘴收起来,别再乱嚼舌根,更别想占我家的便宜。不然,谁敢胡说八道,我扇谁一耳光。”此刻,身为小学班主任的许佳佳气势全开,毫不畏惧。
虽然嫁过来的时间不长,但她对这些人背后议论自家的那些事一清二楚。今天,她借着这个机会,索性摊牌。
“我还不怕你个小丫头片子。”贾张氏脸色阴晴不定:“但我加一条,你输了,也要进去给我吃饱再出来。”“没问题,各位都在场,一爷爷您听清楚了,不用我再说第二遍吧?”许佳佳特意提及易中海,因为她明白他是阻止她对付贾家的最大障碍。
易中海指望傻柱养老,而傻柱又喜欢收集别人的秘密,与秦淮茹勾搭。因此,他自然而然成了贾家的支持者。如果易中海这双偏见的眼睛插手,那制衡贾张氏就难了。
“我们都听见了。”易中海还没开口,刘大海就抢先回应,仿佛他是最大的长辈。“各自对自己的话负责。”易中海冷哼一声,气得他都没心情看手中的报纸了。
刘海上扬手示意:“大家坐下吧,刚才没认真听,可能已经错过那个传奇少年的姓名了。”贾张氏立刻接过话题:“好好听听吧,我家棒梗的大名……”她的话还未完,收音机里便传来播报的声音。经过一番交谈,大家都对这位神秘少年充满了好奇。
‘他的名字叫做,张-元-初!’
瞬间,仿佛天际划过一道惊雷,直击四合院众人的脑海。尤其是贾张氏、秦淮茹、傻柱和易中海等人,他们张大嘴巴,目瞪口呆,难以置信。“不,这不可能!”
‘没错,他叫秦斐然,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年,却怀揣着远大的抱负……’
电台主持人刻意再次重复了秦斐然的名字,像是特意要刺痛贾张氏等人的心。“居然是张家的孩子。”
“建造小学、搭建温室大棚……这些都是大事,他是怎么做到的?”“张家看来要有起色了。”
“我早就觉得棒梗不可能,你看,我的直觉多准。”
“我早就看出秦斐然非比寻常。”
沉默之后,是各种赞誉之声,各种话题纷至沓来。那些家中有女孩的家庭,内心开始悄悄盘算;男孩们也同样有所触动。
“妈,是斐然,是我弟弟,电视上的那个人是我的亲弟弟。”张元宏从恍惚中清醒过来,激动地从座位上跃起,一把抱住许佳佳,“佳佳,你听见了吗?弟弟在农村立了大功,上了电视节目。”
方晴眼眶湿润,似乎看到了那清瘦的身影:“这小子,做了这么多事也不说写封信,等我回去看他怎么收拾。”
张元宏有些困惑:“妈,斐然可是立功了,你还教训他?”
“你懂什么,要付出多少努力才能达到那样的成就,还有元媛。”方晴关心的从来不是孩子们的成就大小。“妈,我相信小叔子不会让自己受苦的。”许佳佳安慰一番后,冷峻地看向贾张氏:“哎呀,没听到棒梗的名字呢,贾张氏。”
贾张氏全身颤抖。难道真的要……吃屎?
刚才吹嘘得多自信,此刻就有多尴尬。
周围的目光如同嘲讽的巴掌,啪!啪啪!
“我家棒梗从小就很聪明。”“上电视的那个肯定是棒梗。”...
想起自己的豪言壮语,贾张氏羞愧得几乎抬不起头。现在,与任何人对视都让她感到对方在笑话自己。更惨的是,她和许佳佳的 ** 输了,输得惨不忍睹,吃屎这个字眼实在难以接受。
"我不信,那小子张家斐然八成耍了手段,才让电台站在他那一边的," 贾张氏气势汹汹,但语气里却透着胆怯。
"大爷手里不是拿着《全民日报》吗?应该是今天的,上面有报道,你自己看好了。" 许佳佳并不打算与她争论,直接拿出确凿证据。
阎埠贵接过报纸,快速浏览一番,随后把头版头条展示给大家:"这是真的。"
无需他证实,照片上的确实是秦斐然,虽然黑白,但仔细辨认就能确认无误。"没错,这就是张家的小子斐然,精神又帅气。"
"除了他,谁能有这样的风采?真是了不起,这么年轻就上了电台,还上了报纸。"
"我……" 贾张氏一时语塞,只能怒视秦淮茹:"你哑巴了吗?还是死了?就不能帮我开口说话吗?" 秦淮茹心里恨不得骂人,你输了自己的赌约,哪有资格让我收拾残局。然而,她还是不能袖手旁观。
"方晴妹妹,你能不能劝劝佳佳?我婆婆年纪大了,禁不起这样的事,出了事对我们大家都不好。" 秦淮茹心思灵活,深知说服不了许佳佳,而现场能让她听话的只有方晴。说着,她还轻轻踢了踢傻柱,并朝易中海的方向瞄了一眼。傻柱立刻领会,准备开口。
"大爷,我觉得……"
"大爷。" 许佳佳打断傻柱,冷静地说道:"我之前已经提醒过你了,你说过每个人都要对自己的言论负责,我们都听见了。现在是不是该表明你的立场呢?"
贾张氏罪有应得。
这老不死的,完全是自找的。
易中海在心里咒骂,但看向傻柱时,他的无奈显而易见:"贾张氏咎由自取,但她毕竟年纪大了,就饶过她这一回吧。" 他的态度毫无商议余地,仿佛他是唯一的决定者:"呵,既然大爷老眼昏花,头脑不清,无法公正处理,不如趁此机会重选大爷的位置,"
"真人版口出恶言,我支持二大爷。" 许佳佳对易中海毫不客气,直接表达立场。
"咳咳……你……你怎么有权决定谁当大爷?" 易中海几乎被烟呛到,缓过气后立刻反驳许佳佳。
方晴冷笑一声:"我们没权力决定谁当大爷,但有权支持谁,大爷的位置可不是你易中海随随便便就能坐的,必须得到大家的认可。今天这事,大家应该看清了,往后哪家再有冤屈,也只能吞下去,易中海解决不了,我支持刘海中。"
张元宏附和道:"我也支持二大爷,新大爷一定会更公正公平。" 许佳佳看着方晴和张元宏,内心更坚定。
她当然并非真心支持那个官迷刘海中,只是不想让易中海陷入尴尬境地,他才会明白事情轻重。“老易,今天这事处理得不够妥善。”刘海中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实际上嘴角都快笑到耳朵后面去了。“看来老易是真的老了。”阎埠贵三爷心中明镜一般。张家出了个秦斐然,显然预示着他们将要扶摇直上。
此刻,与张家建立良好关系才是明智之举,只有易中海那种糊涂蛋才会不分好坏。然而,由于傻柱的关系,易中海已经与贾家彻底绑在一起。见二爷和三爷都表示同意,加上秦斐然上节目之事,大家立刻纷纷举手,一致要求换掉老大。易中海眼神微眯,后背瞬间被冷汗湿透。
他怎么也没料到,张家新入门的妻子竟如此强势,在短短时间内就能让他失去老大之位。尽管他不像刘海中那样痴迷权力,但他也不愿为了帮贾张氏顶雷而放弃这个位置,传出去多难听?会不会传出他和贾张氏有染的流言?
哎!
易中海浑身一颤,连忙表态:“大家冷静,冷静,我刚才确实考虑不周,贾张氏和许佳佳的 ** 是在大家面前进行的,既然输了就得遵守。”
傻柱瞪大眼睛,难以置信:“老大……”易中海直接挥手打断,对傻柱摇了摇头。
确实,正如俗语所说,只有叫错的名字,没有起错的绰号,傻柱真是傻到家了,竟然看不清当前的形势。贾张氏咎由自取,这下子是死定了,谁也救不了她。“这……”
贾张氏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仿佛一张金纸,直接瘫坐地上痛哭:“老贾,你怎么走得这么早,现在都来欺负我了。”果然,耍无赖的手段又来了。“又要被她蒙混过关了。”
众人一脸嫌弃,却对贾张氏束手无策。贾张氏被抓住把柄并不是头一遭,每次都是靠着哭闹撒泼逃脱困境。秦淮茹眼前一亮,婆婆这招果然是屡试不爽。
正当大家都以为贾张氏不会有事时,许佳佳却冷冷开口:“别再虚张声势了,老太婆,你今天只有两条路,要么自己进去,要么我帮你解决。”说完,她挽起袖子准备去厕所。
真的要动手了!
贾张氏甚至哭不出声,虽然她的哭泣本就是假装,但现在连哭也成了奢望。没想到许佳佳如此强硬,甚至比秦斐然更加凌厉。…………
“许佳佳,贾张氏毕竟年迈,你不要太过分,输了 ** 我们认栽,最多让她赔偿你两百块,各位……”
"好吧,柱子你来代替贾张氏,我没意见。"许佳佳讽刺地笑道。"好的好的,让柱子顶替我,我也没意见。"贾张氏连忙点头,只要她不用去吃屎,就算柱子被活埋在粪坑里她也毫不关心。
"什么?"柱子脸色铁青,胸中燃起一股怒火。我好心为你求情,你不但不知感激,竟然让我顶罪去吃屎。算了吧,柱子愤怒地一甩手,骂道:"贾张氏,你自己去享受吧,吃饱了再出来报到。"
贾张氏手指着柱子:"如果你不替我去,我就让淮茹和你离婚。"
"妈,我不会和柱子离婚的。"秦淮茹坚定地反对,如果真离婚,她和孩子们真的会面临吃屎的困境。
"你……好好好,你害死了东旭,现在又要败坏贾家的名声,记住这些。"贾张氏咬紧牙关,步履蹒跚地走向公共厕所。
秦淮茹心中有些委屈,按理说她已经与贾家无关,但仍然承担起照顾贾张氏的义务,却换来无尽的羞辱。
"啊!!"贾张氏突然惨叫,其他人以为她掉进粪坑,正准备查看,只见一个真实的满口污言的老妇人冲出来,让人惊呼不止。
众人纷纷四散而逃。
只剩下一脸困惑的刘海中站在原地,"大伯选举结束了?我还算新任的大伯吗?快回来吧,张家。"
回到家中,方晴一把拉住许佳佳,"你早就知道斐然那个浑小子在东北的所作所为了吧?"
许佳佳有些尴尬地点点头,"今天上班时,无意间看到全民日报的报道,我才得知的。"她解释道。
"我说你怎么敢和贾张氏打赌,也不提前告诉我,害我担心得要命。"方晴轻轻拍了拍许佳佳的手背,责备道。"我本来想等元宏回来再说,对不起,妈妈,以后不会这样了。"许佳佳抱住方晴,与刚才在外面的强势形象截然不同。
张元宏也看得目瞪口呆,惊讶地问:"老婆,你是故意让贾张氏难堪的吗?"
许佳佳皱了皱鼻子:"她自找的,不能怪我。正好借此机会让院里的人明白,有我在,谁都不能再乱嚼舌根。"
"你呀。"方晴对这个儿媳越来越满意,"只是斐然和元媛怎么样了?他们在做什么呢?"话语间充满期待。
"是不是在和女王亲密接触?"
朱琳缓缓走来,将她如玉般的手背轻轻按在秦斐然的额头上,另一只手也轻触自己的额头,借此比较两人的体温。在那个没有现代体温计的时代,这种方法可以大致判断体温是否异常。还有一种亲密的测试方式,那就是——肌肤接触。
和朱琳肌肤相亲?
看着朱琳那曼妙的身姿,以及那张比起记忆中少了几分成熟,却依旧动人的面容,秦斐然心中不禁升腾起一丝燥热。不行,这简直是越界。
张元媛无意间捕捉到了哥哥微妙的表情变化,她那双灵动的大眼睛转动着,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体温正常。”朱琳收回手。
转过头,正好对上张元媛嘴角挂着的微笑,她脸颊不由自主地泛起了红晕。“哎呀,朱琳姐,你怎么脸红成这样?难道是着凉了吗?”张元媛故作认真地说,“哥,你也快帮朱琳姐测测体温吧,我觉得直接肌肤接触更准确些,朱琳姐刚才用手试不出来。”
“不用了,我没事。”朱琳连忙挥手拒绝。
秦斐然当然不会被妹妹的小心思所蒙蔽,看到朱琳羞涩地低下头,他转移话题:“外面好冷,晚餐不如一起涮火锅吧。”今天签到得到的奖励中有毛肚和牛百叶,还有麻辣锅底。有了毛肚怎能不涮火锅?而且还是寒冬时节,必须得热闹一下。“好像家里没火锅啊?”张元媛毫不留情地戳破。
“朱大哥那里有铜炉火锅,我去借过来。”说着,秦斐然就出了门。不久,他带回了铜炉火锅和木炭,身后还跟着几个小伙伴。
“听说要吃火锅,我就厚着脸皮来了,顺带带了些菌菇和酒。”朱建国一手提着装野生菌菇的袋子,另一手抱着一坛美酒。
这些都是他们在大青山采摘的,适合炖煮野味,炒腊味也极佳,香气扑鼻。虽然都是晒干的,但用来涮火锅也没问题,只需用温水泡发。“我们什么都没准备。”曹师傅和周秉义相视一笑,有些尴尬。“没关系,人多热闹才有火锅的韵味。”秦斐然推着他们进了屋。周秉义能来,是因为他解答了秦斐然提出的问题,正是关于村子南边低洼地带水源的问题。
可能是受到从小生活环境的影响,周秉义很快就想到了打井取水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