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车子停下,两人依旧想不明白。
来到家中,蒋孜臻和儿媳正坐在沙发上等着。
看到安宁,蒋孜臻哭着冲了过来:“安大师!求求你,一定要找到小攸啊,虽说他做了那事,可。。。可他毕竟是我的孩子啊,我什么也不求,只要他活着,只要活着就好!”
拍了拍对方的肩,安宁抬头看了看四周,确实没什么异样。
目光透过客厅,穿过最右边的卧室,接着来到书房。
抬脚走进书房,果然,尽管很轻很轻,她还是闻到了,正是当归味。
“就是桌上那本书里发出来的。”
常鑫的声音传来,安宁低头就见桌子上有本《重生》,上前拿过书,翻了翻,许是一直盖着的原因,很快找到夹着符箓的那两页书。
伸手撕下书页,从吊坠中取出一张符箓和经书,两张书页,一张夹着符箓,一张印在经书上。
看着安宁嘴里不断念着什么,常鑫心下好奇不已,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又用符箓又用经书的人。
见爷爷看的认真,不动声色地小声询问:“爷爷,安大师不是玄术士吗?还念经啊?”
本人打断,常昶气恼不已,瞪了孙子一眼,怕影响安宁轻轻关上房门:“你以为我说跟安大师根本没法比是开玩笑的?她啊,可是佛道双修!”
“什么?!”
声音太大,常昶赶忙捂住孙子的嘴巴:“小声点!打扰了安大师找不回来你爸,看你怎么办!”
压住内心的激动,常鑫感觉自己都找不到说话的声音了:“佛。。佛道双修?爷爷,你不是开玩笑的吧”
下巴抬高,常昶与有荣焉道:“你什么时候听我开过玩笑,像我们这样的人本就世间难寻,能精通一门就很厉害了,可安宁是天才中的天才。”
“进来吧”
清灵的声音响起,常昶住嘴推开门。
书页已经不在,安宁将符箓和经文分别递给常昶和常鑫:“先跟着符箓走,若是符箓被毁就打开经文,立马折返。”
常昶接过东西不解:“你不跟我们一起吗?”
安宁转头看向桌面上的灰烬,摇头:“那人做了防备,只有至亲之人可以避开。”
再次等到常昶爷孙回来时,蒋孜臻情绪已经好了很多,不见儿子身影,担忧开口:“还是没找到吗?”
常昶脸上的褶子加深,深沉着眼眸闭口不言。
还是一路想着如何解释的常鑫开口:“找到了。”
蒋孜臻与阿芸一喜:“人呢?”
看了看安宁,常鑫脑袋都快低到胸前了:“爸。。爸说他找到能修炼的办法了,一定会让您和爷爷后悔的。”
眼眸微冷,安宁询问:“可有留下印记?”
常鑫摇头:“我们是在河边找到他的,还不等靠近他就跳到船上跑了。”
安宁无言,心头开始思索对方口中的办法会是什么。
常昶沉着声音怒斥道:“他既选择和邪修为伍,常家就当他这个儿子死了!阿芸,去,收拾东西跟鑫儿一起,咱们回家!”
阿芸怀孕后就离职做家庭主妇,这么多年早就习惯照顾丈夫和儿子的生活,乍听公公不要丈夫了,心下一急,眼泪流了出来:“爸,您可不能不管攸哥啊,他也不容易啊,他。。。”
“行了,听你爸的,咱们先回家。”
拍了拍儿媳的手,蒋孜臻呼出一口气:“一定会没事的。”
回到B市,已经是晚上了。
飞机都快坐吐了的安宁决定给自己放个假,于是,接下来的一个月,她拒绝了协会任何任务。
除了时不时听到白香沫回家抱怨罗门生又在办公室闹着找陈素要安宁的住址。
“不是我说,你对罗门生做什么了?我在协会这么多年就没见过他对谁这么上心过。”
将喜乐和平安给自己做的一对泥人放在电视柜前,安宁愉悦地坐会沙发上啃苹果:“我么知啊,唉,怪我这该死的魅力。”
‘噗呲’一声,白香沫将脸上的面膜笑开了,干脆取了下来:“你可不知道,自从知道你休息后,他也不接任务了,天天去陈素办公室报道,就为了第一时间得到你的消息。”
说着朝对方凑了凑:“要不,就把地址告诉他呗。”
避开对方,安宁站起身来:“不要,我还没休息够呢,你心疼陈素也不能出卖我啊。”
将脸上的多余精华拍进小脸的白香沫脸颊一红:“胡。。。胡说什么呢,谁心疼他了?!”
嘴角瘪了瘪,安宁朝卧室走去:“对对对,你说的对,明天我要陪瑶瑶参加宴会,晚上就不陪你吃了。”
说着从门里露出个脑袋,笑嘻嘻:“要是一个人吃饭寂寞,可以找陈素啊。”
看着迎面而来的抱枕,安宁哈哈笑着关上了房门。
躺在床上,笑容逐渐消失,脑海不知觉回想到前不久地府传来的消息,黑白无常还是没能抓到秦风两人,糟糕的是,这次连印记也没了。
他们现在全无线索,而对方已经知晓自己的实力,肯定会更加防备,如此一来,更不好查了。
轻轻呼出一口气,将魂石朝空中一抛,悬在半空的魂石散发着熟悉的气息,感受到父皇的温暖,安宁笑了:“您也觉得越来越好玩了,是吗?”
第二天,王佳瑶带着安宁领着俩小孩走进宴会。
“平安,带着妹妹去玩儿吧,注意安全。”
经过几个月的相处,喜乐现在已经将依赖放在了平安身上,说话也越来越顺,且还会笑了。
感受到手心紧了紧,安宁蹲下身看向喜乐:“去吧,我不会走的,保证。”
“等我”
软软糯糯的声音融化了安宁的心,摸了摸喜乐的小脑袋,安宁笑着看向离开的俩人。
王佳瑶正左右看着,突然拉上安宁朝右边努嘴:“走,潇潇等着我们呢”
“阿宁,瑶瑶,你们可算来了。”
还不等走近,田潇潇就走了过来,三人凑在一起开始聊八卦,当然,王佳瑶和田潇潇讲,安宁负责边吃边听。
“看见对面那个男人没,是圈里的新贵,公司发展的特别好,可惜妻子是个福气薄的,听说前几个月去世了。”
王佳瑶一脸惋惜:“真的啊,那可真是可惜,多坚持一下就好了。”
正说着,就见讨论的新贵朝自己这边走来,且越走越近,田潇潇两人一愣,这是吃瓜被瓜主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