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空间点燃一盏烛灯,悠悠散着微光。
落地镜前,一个帅气十足的男子半裸看着镜中的自己,以及身上那些惊悚之物。
眸色暗了暗,面容透着抹不开的凝重。
忽然,其中一张人脸狰狞起来,似要从体内挣扎出,这让他无比痛苦的跪在地上。
但令人惊奇的是,只不过一瞬间,男人的身体发生巨大变化,长发从他头发渗出,慢慢肢体变的纤细无比,肤色白皙嫩滑。
他猛得昂起头来,镜中显然倒映出的是个美艳的女人。
她缓缓开口:“阿谦,你的心在动摇!”
他摇头:“没有!”
她笑道:“我知道你的心已经动摇了,不想靠处罚那些背叛家庭,背叛妻儿的无良男人来让自己快活了。”
他神色凝重:“我到底是一名医生,手术刀应该是救人,不应该用来杀人。”
她笑容灿烂:“你这也是变相救人,不是嘛?救那些跟你母亲一样家庭生活凄惨的万千女人,将她们从痛苦生活中解救出来,不跟你治病救人一样嘛!”
蓦得,她的脸再次变化,一个莽撞大汉出现在他脸上,瓮声瓮气说道:“就是,阿乔是在帮你,自从你做了那些事,身体不是好多了,得到了很好的慰藉。”
一张又一张的人面变化,他最终迷失在众人的话语中,看着镜中的表情,与原本的徐谦已然渐行渐远。
他淡然一笑,起身一刻,恢复原有情绪。
转身,走向床铺……
大清早阳光好。
我坐在花园里正看着育儿书籍,忽闻一阵惊呼,褚元携同周洋齐若薇赶过来了。
“哎,今天许泳怎么没来?”
齐若薇道:“老许慢了一步,被柳池抓去出任务去了。”
“哎,应哥呢?不在家!”
我无奈道:“最近他都在店里忙活,中午才会回来。”
“哎,要不我们去清辉小区帮忙吧!万一齐组长找到这儿来,我们可就惨了。”
褚元提出建议,周洋立马同意。
“哥们儿,走,去古玩店。”
看着他们又兴致勃勃的走了,我无奈看向齐若薇:“怎么今天齐组长也要求你们一同做任务去了嘛。”
齐若薇面变无奈:“没办法啊!昨晚又出现一起案件,现在整个警局都陷入高度紧张中,怎么可能让人闲着。”
我惊讶道:“又死人啦!”
齐若薇摇头:“那倒没有,这人命挺大,正在医院抢救,据说还有一线生机。”
“啊……其实我觉得,那专门铲除暴力男的女人,还是为民除害,为女性同胞除害,不过用的方法太过偏激,法律这关过不了啊!”
齐若薇的话,我感同身受。
但现今社会不是古代,为民除害的侠士,也得为自己行为付出代价。
难办啊!
上午,我和齐若薇聊天愉快,中午时分,应崇青领着褚元他们回来了。
对于我来说,一天时间过得悠闲自在,但有些人不行。
就比如,褚元几人刚坐下吃午饭还没一会儿,就有人亲自过来抓人,吃饭到一半,就被抓走了。
留下我和应崇青面面相觑。
“哎,看来上头很重视这次的案子。”
应崇青点头:“也许是,不过这不关我们的事,老婆,明天带你去古玩店坐坐,二楼已经收拾出来了,可以当休息室,当睡房都不错。”
闻言我笑道:“好啊,看看你这几天究竟忙出个什么名堂来。”
吃完午饭,我进屋休息了一会儿,不过感觉还没睡踏实,手机就响了。
拿过来一看,是吴月的来电。
“月月,怎么了?”
“暖暖,今天我下班后,你和应哥来接我去一趟徐医师家行吗?今天他没来上班,我打电话去问,保姆说徐医师有些不舒服!”
“哦……这样啊!好,你五点下班是吧,到时候我们来接你。”
挂掉电话,我陷入沉睡。
这一觉,睡到了下午三点,醒来后活力十足。
下楼,将吴月的意思同应崇青说了,他疑惑道:“或许只是简单的感冒,有必要去嘛?”
我拍了一把他的脑袋:“徐医师与众不同你又不是不知道,不专注一下怎么能行。”
应崇青摸摸脑袋:“我只对老婆专注。”
又来又来!
只要一有空闲时间,这家伙腻味心就上来了。
我嫌弃推开他的靠近:“喂,大哥是不是真的说想解除人面疫,直接用法术抹去就可!”
应崇青搂着我点头:“对啊,不过那样强行剥离,对人体伤害很大,严重者支持不住可能会死。如果没到必要时候,不会用那种方法。”
“啧……那徐医师也太可怜了吧!”
“老婆,你可怜其他男人,还不如可怜可怜我,你有很久没有主动亲亲我了。”
闻言,我老脸一红,推开他靠近的唇:“大白天的胡说八道,一会儿还得去医院接吴月,想想开什么车去。”
应崇青嘟哝着:“面包车借给给褚元他们用了,就开跑车去,有什么不可以。”
我嫌弃冷哼:“装……”
四点四十五分,我们来到医院门口等吴月,不过一会儿,她换了身常服出来了。
“快,快,保姆刚刚来电话,说徐医师的情况很不好。”
我眨眼:“前几天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不好了!?”
吴月:“我哪儿知道,等真正见到了,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应崇青发动车子:“坐稳了。”
因现在是下班高峰期,就算应崇青的心爱跑车性能再好,也不可能飞过去。
足足用了四十五分钟时间,天都黑了才到徐医师家。
是保姆开门迎接我们。
“诸位,你们可算来了。”
吴月扶着保姆:“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保姆将我们迎进屋:“今早,阿谦就一直躲在屋里,把门关着,我怎么喊都不开。”
“下午的时候,里头竟然还传出痛苦哀嚎声,我怕了,才给吴医生你打电话。”
吴月点点头,看向应崇青:“应哥,要不要上去瞧瞧。”
应崇青点头,我们一行跟随保姆来到二楼徐医师房间门口。
“徐医师,是我,开开门。”
没人回答,又敲了几下,依旧没人应答。
应崇青等不及了,手捻指诀,对着门把手几个法咒,房门应声而开。
吴月保姆随即便冲了进去。
我是最后一个走进屋的,来到应崇青身边,朝屋内一看,里头场景惊的我瞬间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