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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话仙桥’破‘借命钱’(1 / 1)


不大像,这鹤白石与大老粗套近乎,就算再演一出戏出来,现场也没什么人给他们骗了,只余下我和他自己身后的两个童子,能搞出什么名堂出来。

所以,难不成大老粗真是个大好人。

但如果他真是,又为何要卖那个假桃木剑给我呢?

正想着,大老粗又是嘿嘿一笑,竟被鹤白石捧得有些许腼腆,回应道他:“谬赞了,若不嫌弃,就唤我一声老道士,又或者照这小友的叫法,唤我一声大老粗便好。”

奇怪了,我心里是这样叫着他,却从未把‘大老粗’这三个字说出口过,因为这样有些不大礼貌,可大老粗怎么知道我在心里是怎么称呼他的?

还在犯嘀咕,鹤白石身后的小道童就又冒了出来,童言无忌地说了一句:“那那那,大老粗,我家先生还想问你呢,那么多上好的法器,你怎么就卖给了那些人呢,这儿死了那么多人,难不倒你不怕鬼,也不怕妖怪的吗?”

“谁说老道我把法器卖给他们,我说卖给他们了吗?”大老粗又是嘿嘿一笑,继续说,“等他们过了难关,这些法器自然会回到我手中的。”

“倒是你个小童,这儿死了那么多人,难不倒你也不怕鬼,也不怕妖怪的吗?”大老粗突然张牙舞爪了起来,猛地喝了一句,“毕竟像你们这些小娃娃,那些脏东西可是喜欢的不得了呀!”

“我不怕,在鹤先生身边,我什么都不怕,鹤先生打鬼可厉害了!”小道童撅起嘴巴哼哼一声,有些不服气。

大老粗又笑道:“可就算你家先生再厉害,也总得睡觉,他若睡着了鬼再来找你,你又当如何?”

“我...我也不怕...大老粗,你别看我还小,其实我也会阴阳术的!”小道童双手附在腰上,怼了回去。

一旁的鹤白石也正面带微笑地静静听着小道童呀语,看着他手舞足蹈地又和大老粗颇有些好笑地拌了几句嘴,就正准备告辞准备离去。

我一看,也没什么好探究的了,就准备回头和葛先生说明说明情况,没想到大老粗又立马叫住了我和小道童。

他说,你们现在还不能走。

“大老粗师傅,还有何赐教?”我还没来得及问怎么回事,鹤先生便疑惑地问出口来了。

大家萍水相逢,本就寒暄寒暄,给上几分薄面,还要搞什么名堂?

“不干净的东西?!”我在一旁听着,也被吓了个激灵,还以为大老粗要干嘛呢,哪曾想到他收起行囊在身后背起,整了整衣裳后,就指着那小道童说他身上有些不干不净的东西。

害的我又起了好奇心,朝着那小道童好生又打量了一番。

这小孩还没半个人高,生的俊俏,白里透红,穿着道童的服装,看上去知书达理的模样,也不乏几许少年郎的灵气。

如此外貌健康,精神也十分正常的一个小道童,大老粗怎么会说他身上有不干净的东西呢。

“师傅,这话可不敢乱说。”听到这消息的瞬间,鹤白石的脸色也突然变得严肃,这种突兀的转变让现场气氛都似乎凝固了许多。

见状,大老粗也识趣,丝毫不藏着掖着,直接就点明了小道童身上的道道。

就在刚才他和小道童嬉闹的时候,他瞧见了对方手上的一小寸点朱砂。

要说来这原本就没什么,因为鹤先生本就是方士,朱砂又是辟邪之物,小道童有所染指也很正常,但大老粗说问题就出在这朱砂的成色上。

他唤小道童的手腕翻转了过来,手掌心朝上,给鹤先生仔细瞧瞧。

好奇心使然,我也伸长了脖颈,使劲打量了那朱砂几下。

和寻常颜色鲜明的朱砂并不相同,而是一种深沉且暗红色,看上去死气沉沉的模样。

这成色,只一瞬间我好像就联想到了什么东西,思绪瞬间就被拉回了我刚刚回到郑家村的那一天。

而鹤先生的脸色更是深沉,像是要恼火发怒,又有所忌惮的模样,复杂的很,呵斥着小道童手指上的这一抹朱砂是怎么回事?

很明显,鹤先生应该也是从朱砂上感应到了些什么。

不过具体是啥,我并不清楚。

但依旧果不其然,和我联想中的一模一样,小道童立马面露惊慌,小手颤抖着,朱砂在指尖更显得鲜红欲滴。他低下了头,声音细如蚊吟,想要说些什么东西来试图蒙混,但最终还是被鹤先生一把从身上搜出了个殷红色的红包袋。

上面画着金边,龙飞凤舞,好不吉利,可我知道,这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东西是哪来的?”

“谁让你在上面摁上手印的?”

“又是什么时候摁的?”鹤先生把红包里头的东西摊开一看,情况就瞬间就明朗了很多。

是小道童在红包里头的钞票上面摁了手印,应该是已经被接走了东西,或是气运,或是寿命。

似乎是感受到事情的严重性,小道童眼显然是被吓到了,他结结巴巴地回答:“是今天早上路过郑家村的时候捡来的,也是那时候摁的手印...”

“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吧,先生,你不是说我们逍遥观的弟子,有净身咒护体,百邪不侵,所以我就…就想试试看这东西灵不灵。”

“它上面写着要我两年寿命,难不成真的那么灵验?”小道童又畏畏缩缩地补充道,颇有些追悔莫及的模样。

我听鹤先生呵斥了小道童半天,最后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出来,不过我看鹤先生的脸色,想也知道,应该是小道童刚提到的什么逍遥观的净身咒,是拦不住他被借走的两年寿命了。

毕竟寿命这东西玄乎,按照鹤先生的话来说,是命中各自都有定数,就算已经被借走了,对现在的小道童来说也不会有太多影响,更不可能像我爷爷那样子一命呜呼了。

但鹤先生说,命这东西,一向都是和运交错在一起的。这一点我是认可的。因为葛先生曾经和我提到过的‘七星灯’、‘种生基’,两种关乎于运的阴阳术,都是可以通过运来反哺命。

同样的道理,对命的影响,也会造成运的低迷。说明白点,鹤先生的意思也就是说,小道童最近的运气恐怕不会太好,甚至有可能出现血光之灾也说不定。

恰逢平安镇前的水塘里又出了这么个事情,小道童的遭遇恐怕会和我一样,被孤魂野鬼缠身,下场不大好。

未曾想一旁的大老粗突然笑了一声,对鹤先生说,没事,既然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也不难办:“运是霉运,事却是好事,吃一智长一智,他这次手贱害了怕,下次便不会了。”

大老粗能说出这话,是因为他有办法化解,所以才有底气。

他收起嬉笑,交代鹤先生:“天造一仙桥,知者少又少,那个扦得着,神童长寿佬。”

“要问哪儿有法子能拦住这一手借命钱,那这个阴阳术非得是话仙桥不可了。”

若说刚刚我才觉得这大老粗半真半假,像个假好人,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也说不上来,只觉得是个怪人。那么他说完话仙桥的方法,我才真正意识到,这个大老粗恐怕是一个异常有本事的江湖术士。

因为我刚刚猛然记了起来,大老粗这一手话仙桥,在我小的时候,爷爷也展示过。

我小时候体弱多病,独独那次病的最厉害,一开始上吐下泻的,到后来我都觉得自己要死了。

我爸妈带着我,先是在我二伯那开了些药回去吃,无用。

遂又兜兜转转带着我去了城里找了医生,也都无用。

回到了村子里的那天,爷爷破天荒地背着我妈,把我带到了郑来福的家里,见到了我们村子里头的寡妇,也就是郑来福的母亲。

我在村子里见过她许多次,她原本应该是蓬头垢面的疯癫女人,可那次见到她时,我记忆犹新。郑来福的母亲打扮地清清楚楚,坐在椅子上绣花,十分端庄的模样。

她一见我爷爷进来,便花容失色。

爷爷也不理会她,进屋后,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个通体红色的纸人摆在我和她的中间,然后掏出一根柳条挥舞着,口中开始念念有词。

后面的事情我就记不大清楚了,像喝了假酒上头,或是断了片一样,等我再醒来之后,我就痊愈了。

不过吧,神奇的是,我竟然记得爷爷当时口中应该是这样喊的:“天清地清,是非分明,有冤无冤分的清明,吾本无罪,替人受过,借我运者,速速退却。”

有些荒诞,但我就是记得,就如同某些我不知名的回忆会莫名涌入我的脑海中一般。

等等...

我突然意识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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