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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战马怪(1 / 1)


只见那金色鬼王的坐骑——红色烈马,化身成一匹火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了父亲面前,将身体横过来,挡在父亲面前,以它的身体承受那熊熊烈火。

它将烈火吸收后,又反方向吐回给那似马的怪物。

那鬼王也再次现身在这个空间,原来他只身腾起对抗那似马的怪物是为了留一个后手保护我和我的父母。

而那匹马竟然是一匹火烈马!!!

只见那鬼王翻身上马,闭上他那双目放光的眼睛,缓缓举起手中的战戟,再重重的砸向地面。

一股强烈阴冷的能量瞬间充斥整个空间。

四周的鬼兵骑在各自的战马上,也跟着缓缓的举起的手中的兵器,再重重的砸向地面,像是在链接什么能量,亦或是,是一种什么他们特殊的仪式。

殡仪馆值班室开始越来越冷,四周的墙上开始结出厚厚的冰,炎炎夏日,父亲和母亲竟然冷的全身发抖。

对面那似马的怪物,四只蹄子不断的在地上摩擦,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那怪物的马嘴开始逐渐的张开,父亲从它张开的大嘴里看到一个火红得像太阳的东西正在逐渐形成,并且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整个房间里冰火两重天。

只见地面不断冒出一团团黑水,这些黑水全部在鬼王身边围绕旋转,鬼王一挥手,再将黑水凝聚成了冰锥!!!

这是什么操作?

父亲哪见过这阵仗,他一个小小的殡仪馆员工,简直是刘姥姥进大观园,头一遭。

不过父亲转念一想,这里可是殡仪馆啊,的确是地下全是阴气啊!好一个鬼王,真他娘的聪明!

之间一个个尖锐的黑色冰锥飞了起来,围绕在鬼王身边,鬼王像是能听到父亲心声似的,眼眸撇了父亲一眼。

父亲一激灵,赶紧缩回自己的角落里。

突然,黑色冰锥所有的尖头方向全部自动对准那似马的怪物,并且径直准确的朝那怪物飞去,那怪物口中的火焰还没来得及吐出来,眼看鬼王的黑冰锥万箭齐飞的扎向它,它便将还未完全成型的烈焰火球直接吐了出来抵挡那鬼王的黑冰锥。

只见鬼兵和鬼王根本没有停歇的意思,一直不断的向地底下吸取黑色的能量,形成黑冰锥。

对面那似马的怪物急了眼,直接张着大嘴,朝着我狂奔而来。

此时的鬼兵都在各自的阵式中,一个一个的像被定住了般。

而那似马的怪物已经到了我的旁边,张着血盆大口准备连同我和我的父母一起吃下去。

母亲已经是完全脱力,父亲虽然没有生产,但也是吓到瘫软在地上,动弹不得。

那似马的怪物,眼看就要下口,父亲抱着我与母亲都紧闭着双眼,等待命运的安排。

空中传来一声嘶吼声,父亲睁开双眼。

见那怪物的腹部被一个金色的战戟贯穿。

原来是鬼王。

那怪物立起身子一个火焰从口中吐出,准确无误的砸在鬼王的铠甲上,鬼王被弹飞到墙角,直接穿墙而过,消失不见。

那怪物因腹部受伤,嘶吼一声将鬼王的战戟震了出去,一个遛烟儿,不见了踪影。

当父母在愣神的时候,殡仪馆的值班室外面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原是刚才那数道强光,照亮了整个天空,加上之前馆里发出的响动,今日当值的保安以为是殡仪馆里进贼了,还想着是哪个不长眼的小偷胆子这么大,偷错地方了吧!

保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剩下的鬼兵从值班室的窗户依次跳了进去,一阵乱马奔腾的声音,而那鬼王则是被他的火烈马找到并驮着,经过父亲面前,停了下来,他再次抬起左手食指,指向我。

父亲下意识的往后挪了两步,鬼王颤颤巍巍的往前伸手,眼见长长的指尖就要点在我的额头上了。

此时的父亲感觉背后像是一堵墙似的,根本就无法在往后挪,眼睁睁看着鬼王的食指尖点在我的额头上,一道金色的印记瞬间进入我的额间,消失不见。

他才缓缓的拍了拍烈马屁,那烈马驮着他,朝着窗户一跃而入,消失不见。

值班室的窗户,那血红色的逆时针的旋转气流慢慢的消失,最后又变回了日常的窗户。

老马拿着手电筒,进门一看,值班室的单人床上全是血液,而父亲做着一个僵硬的奇怪的动作,像是在防御着什么东西一样,单人床上全是血液,整个值班室像是刚刚打斗了般凌乱,椅子桌子也都各有所坏,那单人床上有一道深深地裂痕,平平整整的,像是被极其锋利的大刀一刀砍断。

“嘿,老陈,你这是干什么呢?母亲怎么生在了这里?”保安老马疑惑的问道。

父亲原本想解释这一切,看了看怀里的我,万一大家知道了这一切,会不会给我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又顿了顿说道:“没……没什么。”

老马在殡仪馆当了十几年的保安,多少对殡仪馆的情况或多或少有些了解,平日虽然也会巡逻,但基本都只在子时之前,过了子时便不会在巡逻,这是每一届保安几乎心照不宣的事。

“我刚听见好大的动静,还有马蹄声,好像我还听到了铠甲声音,我以为进贼了呢,但怎么可能会有……。”老马还没说完,父亲便打断他的话。

“老马,麻烦你帮忙去隔壁村找一下王婶儿,他兄弟有摩托车。”父亲拜托老马去找王婶儿帮忙。

老马见这值班室的场景,隐约觉得这里肯定发生了点什么,至于是什么,他不知道,眼下产妇和孩子最重要,便也没有多追问,连连说好,转身就小跑出去消失在视线里。

此时,母亲刚生产完,疲惫不堪。

而父亲这才能好好看一眼怀里的我,他发现我的胎衣还没洗呢,脐带倒是剪了,但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包扎。

此时才发现,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抱孩子,这软叽叽,耙哒哒的小人儿,手足无措怕是对他此时的最好形容了。

很快,王婶儿和王婶儿兄弟很快就赶到殡仪馆值班室了。

王婶儿手上拿了一件很宽松的男人的长衣服,率先进入房间,一上来就把母亲的身体盖住。

几个男人合力把母亲抬到三轮车上。

原来老马过去给王婶儿说明情况后,王婶儿说她现在肯定没办法坐摩托车,正好他们家才买了一辆三轮车,原本是装货的,现在只能拿来用用。

就这样,母亲被送到了渝州城当地的乡镇医院。

医生把后续母亲和我分别处理好,太阳已经缓缓的出现在了地平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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