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生的目光紧紧盯着清歌的脸，小小年纪问出这样的问题，实在是令人诧异，或许此子的天资比起他想象中的还要妖孽一些。
毕竟连他那个逐渐变得冷血无情的父亲都开始脑袋混沌了，一个孩子却能看透部分本质。
天知道，李长生在发现太安帝竟然疑心他惦记皇位的时候究竟笑了有多久。
清歌握住了他的手，继续道：“那我不要做你的徒弟，我将来一定会活得很久，你来做我的护国人吧！”
李长生挑眉，神色惊讶地道：“你说……让我做你的护国人？你这个小丫头究竟知不知道什么是护国人啊？首先，提出这个问题的人，他的立场得是……”
“我知道！”清歌抢先道：“得是一国皇帝，所以李先生，我想约定的，是关于未来的承诺，你只需要告诉我是否愿意答应就好，剩下无论是什么，我都会达成。”
李长生面色有些苦恼：“丫头，你是个女孩子，不是我看不起你，而是你父皇根本不会选择你的，除非萧氏皇族的皇子和宗室子全都死光了，否则……”
他耸耸肩，似是极其为清歌感到遗憾。
清歌也学着他的样子耸了耸肩，失望道：“好吧，我还以为天下第一是个多么与众不同的奇人，结果今日一见，也不过尔尔，须知打破常规的决定虽然会引起一时的反对，但最终人们都会臣服于更加有利的一方。”
毕竟造亲爹的反这件事，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算是熟门熟路。
李长生知道清歌这不过是在用激将法，可他明知如此，还是不由自主地跟上了她的脚步，因为这还是她第一次碰见这么离经叛道到有趣至极的人，而且还是个孩子！
他道：“好吧，咱们先不提这些，就算你能成功，可我为什么要答应你呢？”
清歌勾唇，借着随身小包的遮挡，从空间里拿出了一小瓶子桃花醉扔给他。
李长生将信将疑地打开盖子……
几秒钟后……
他几乎是瞬间就同意了清歌的提议，并真切的觉得这是个好主意，甚至还出于人道主义询问了她需不需要他的帮忙。
清歌轻笑着摆摆手，婉拒道：“李先生还是闭嘴吧，你又不是真的想帮忙，万一我刚刚头脑一热答应你了，你再想后悔岂不是很没面子，到时候你落了个欺骗小孩子的嫌疑，小心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啊。”
“你？小孩子？”他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我可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小孩子，说是披着孩子皮的老妖怪我都信，该说不愧是皇室出身吗？谋算家产都比寻常的大家族子弟早了这么多。”
清歌咬了咬牙：“幸亏你是天下第一。”
“嗯？”李长生来了兴趣：“怎么说？”
清歌：“不然就凭这张嘴，你出门很容易被人给打死的。”
至少刚才，听见他说出某句话的时候，她是真的想狠狠揍他一顿，不知道女孩子不能提年龄吗？哪怕是猜测！
————
————
云西：求会员求打赏求花花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