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试举办的文试无聊的很,也没什么太大的技术含量,所以清歌只扫了一眼,就没兴趣地走开了。
谁知还没等她走远,眼角的余光就瞥见了一个懒洋洋的躺在屋顶上喝酒的身影。
此人一身白衣,一头白发,能在北离的天启城内如此松弛的人,除了天下第一的李长生之外,清歌不做他想。
清歌的目光引起了屋顶上那人的注意,他只看了她一眼之后,那眼神的就挪不开了。
李长生飞身从屋顶跳下,嘴里“啧啧啧”地绕着她转了一圈,随后道:“小丫头,你是皇室的人吧。”
清歌挑眉:“李先生何出此言?怎的如此笃定?”
李长生故作高深:“就像你知道我是谁一样,我也能猜到你出身皇室,看你这年纪……该是那太安帝的第十女吧?前些日子可都是关于你的传闻,你的大名可算是响当当的啊。”
清歌是太安帝所有儿女中唯一的嫡出,是众所周知最得他疼爱的孩子,也是唯一一个有封号、且有封地的孩子,满宫上下无人能出其右,所以哪怕是不爱掺和皇室事务的李长生,也听闻过清歌的名字。
清歌闻言,扯了扯嘴角:“不及李先生名声响亮,冠绝天下。”
“冠绝天下?说得好!”李长生毫不犹豫地应下了,并且十分坦然地道:“小丫头,我很欣赏你,看起来你这根骨也不错,方才我看你的身上萦绕着一股裂国的剑气,想必是刚刚入门吧?怎么样?要不要拜入我的门下?我保你通过学堂大考!”
他眸底闪烁着微不可查的怀念,在他这样的一生中,故友离世是不可避免的痛苦,随着时间的流逝,长生仿佛成为了诅咒。
北离开国皇帝萧毅,正是他从前一个极为要好的故友,他能够成为北离这么多年以来的护国人,除却他本身是北离人之外,萧毅的存在也占据着很重要的一部分因素。
清歌揶揄道:“李先生这是在公然帮我作弊吗?难道就不怕天下人非议你不公平?”
李长生大手一挥:“是我收徒弟欸!又不是天下人收徒弟,我又何必要服众?难道不是我愿意就可以的吗?”
清歌点了点头:“说的也是。”
李长生:“你也觉得我说的对吧?天下第一就该潇洒恣肆,否则我岂不是辜负了诗仙为我所作的那些诗?”
诗仙在几十年前便已经离世了,以前往往李长生提起他的时候,他的几个弟子皆不以为意,认为他是在说大话,毕竟人怎么可能真的如此长生呢?
谁知今日只和李长生见过一面的清歌信了。
她抬起头看着李长生的眼睛,面色认真地问道:“李先生,你是真的和我们萧氏一族的开国皇帝认识吗?你当初是因为与他是好友,才决定守护北离稳定至今的吗?”
李长生难得严肃起来,并未因为她是个孩子就敷衍了事。
他点头道:“的确是有这部分的原因,不过你怎么会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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