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东宫和二皇子府上同时收到了一封信,一封差点让他们没了心思入宫的信。
李承乾收到的信内上书:车遥遥,马憧憧。君游东山东复东,安得奋飞逐西风。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月暂晦,星常明。留明待月复,三五共盈盈。
李承泽收到的信内上书: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清歌这两封信中,难免地给李承泽的信要更加直白和有冲击力一些,而给李承乾的信中,却更多的侧重于日常和安稳,也算是某种对他的期许了。
李承乾自幼承教于太傅,更有单独的太子太傅教导,人又聪明,这些涵义自不会看不明白,他心中隐隐有些触动,只是仍旧在挣扎。
李承泽收到信时,却是就差跳起来了庆祝了,但身边的人一眼能够看得出他这肉眼可见的兴奋。
若非怕太过招摇,李承泽真能干得出无缘由便敲锣打鼓的行为。
清歌送可了信出去,刚想在纸上继续写些什么,便听见背后响起了熟悉的车轱辘声音,她头也不回的道:“义父,陛下该召您入宫了吧?”
陈萍萍低头一笑道:“自然,即刻启程。”
两人的交流停了一会儿,待清歌停下笔后,才转过身来继续道:“义父,你说陛下此次会严惩姑姑吗?”
陈萍萍没回答,反问道:“你觉得呢?”
清歌摇摇头:“通敌叛国,又不是真的造反了,还不至于让他斩杀一个为自己做尽了脏事儿的皇亲国戚,但遣送封地或者是常年禁足广信宫却都是有可能的。”
陈萍萍叹了口气道:“有时候我真希望范闲能如你一般,这样你就不必受累,做个快快乐乐的小公主也好,可想了想,我又觉得你这样就很好,至少不会任人欺负。”
清歌明白他的意思,玩笑般的问道:“萍萍!你是觉得我哥太笨,嫌弃他让你擦屁股了吗?还是嫌弃我有事儿都不找你,只想着自己解决?”
陈萍萍哑然失笑,连连摆道:“算了算了,我说不过你,这就去面圣了,对了还有,你要去边境的事最好别提前告诉你那两个哥哥,否则我怕你难出京都,不过想必届时到了边境之后,大概还会再有一道关隘要过。”
没错,他所说的边境的关隘,就是大皇子李成儒,他如今正在镇守边境,也是此次南庆和北齐一战的功臣,统领边境三军的主帅!
清歌无奈一笑,听出了陈萍萍口中的揶揄之意,没有回答,而是跑过去推着他出鉴查院。
她抬头看了眼鉴查院高墙之外的天空,坚定地道:“义父,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有机会光明正大的站起来,不必再受人忌惮。”
年少时她送给了陈萍萍一对智能机械腿,可惜其中的关节太过灵巧,他在密室中试着穿过,可与常人无异,甚至因为材质因素,毕竟是个铁疙瘩,踹人时还能力气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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