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入祈年殿参加宴会之前,清歌同范闲道:“你还记得庄墨韩吗?”
范闲:“那个文坛宗师?”
清歌点头:“不错,我在长信宫的人告诉我,庄墨韩此次进京的目的,就是借夜宴之机,毁掉你的名声。”
范闲一懵:“长信宫?这和庄墨韩有什么关系?”
清歌这才想起来,自己好像只告诉了范闲林拱的事,关于长公主李云睿的所作所为,却并未对他说起太多。
她解释道:“长公主和庄墨韩打算借夜宴的机会生事,诬陷你那首登高是抄袭了庄墨韩老师的诗句。”
范闲都快气笑了,他不可置信的道:“我承认我是抄了,但那绝不可能是庄墨韩老师的诗句!等等……他老师不会刚好名叫杜甫吧?”
清歌:“这倒不是,他们就是纯粹的想诬陷你罢了,还有一件事,我这也是最近查起来才知道的,世人鲜少得知这肖恩和庄墨韩是兄弟俩,而庄墨韩此举也是为了救回弟弟,才与长公主合作的。”
“长公主……”,范闲脑中灵光一闪,“难不成此次言冰云暴露身份也是因为她?!这可是通敌叛国的重罪!”
清歌打了个响指道:“聪明!可是你也该明白,长公主身为皇室,除了造反之外,是没有什么事能够让她获得死罪的,最多遣送出京去她的封地信阳,总归不痛不痒,但追本溯源,这些事其实都是早就过了陛下的眼的,若无他的暗示,长公主做不成这些。”
听见这个国家的领导人是这样的性子,范闲有些接受不能,他连连后退了几步,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
范闲同清歌还是有些不一样的,他生活的地方很少接触上层的阴暗面,所以初听闻这种事,难免需要缓和一阵子。
不过在知道了阴谋之后,范闲也就能更好的做出应对了。
于是两个人趴在桌子上,拿着纸笔搜肠刮肚地想着自己现如今能够想起来的诗词,并对他们进行划分。
毕竟清歌多年生活在京都,难免会从她的口中流出去那么一两句,若是待会儿被范闲说出去了,那可是真的会要命的!
单单那句她写给李承泽的《长恨歌》中的那一句,若是从范闲口中说出来……她最近怕是别想过安生日子了,李承泽能掀翻了她太平别院和范府的屋顶。
而两人对账的时候,范闲听见清歌说自己将那句诗词写给了李承泽之后,那脸色也是有够难看的。
清歌讪笑着,默默用纸挡住了自己的脸。
范闲没好气地道:“呵!反正他最后也注定了和我一样没名没分的,但我不管!我一定要是你心里最重要的!”
清歌果断点头:“自然!你最重要了!”
没错,你是我见一个爱一个里面,最爱的那一个!
当然,清歌总是一碗水端平的,在单独面对他们每个人的时候,她向来不吝啬于一些善意的谎言。
毕竟言冰云这样的小冰块都能让她骗……咳!都能让她哄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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