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有些遗憾:“那好吧,不过你都三四日没去我那儿了,记得得空了定要去找我。”
清歌点头道:“我记下了,太子哥哥慢走。”
李承泽看着太子那样子,低声嘀咕道:“虚伪,不过才三四日而已,我都快十个时辰没见清清了也没多说什么。”
其实听的清清楚楚的清歌:“……”
而后,李承泽在李承乾离开以后,也是拉着清歌耳提面命,让她一定要记得先去他那儿,否则他就吃冰块儿冻死自己。
清歌一哽:“……好的,二哥慢走。”
两人相继离开之后,清歌才算是松了口气,哥哥们太爱我了怎么办?两边为难的感觉,当真是痛并快乐着。
清歌转身道:“梅大人,陛下传你入宫。”
梅执礼慌乱起来,结巴着道:“现……现在?!”
清歌:“莫不是大人有所不便?”
“不不不……不敢”,梅执礼连忙摆摆手,“……臣遵旨!”
说罢,他便双眼一闭,明白了自己此行怕是不妙了。
而等他出去之后,京都府衙门外的宫内侍从已经等着了,见梅执礼出来,便不由分说的带走了他。
如今现场除了清歌,就只剩下了范闲、滕梓荆和贺宗纬与躺在担架上的郭保坤。
清歌扫了地上的郭保坤一眼,忍了忍终究还是没忍住的问道:“范闲,他这一身……谁给包的啊?”
范闲将胳膊贴上清歌的肩膀,歪着头道:“我方才也忍了好一会儿才没堂前失仪,当日夜色甚暗,一时没收住手。”
郭保坤闻言,瞪大了眼睛,嘴里不住的“呜呜”着什么,若是他此刻好端端的,怕是定要痛骂范闲。
而贺宗纬倒是有嘴,可是他只看清歌一眼,便什么都忘了,像是陷进去了一般,只顾得上直勾勾地盯着清歌的脸看。
范闲见此,作势要抽贺宗纬,直接给人吓回去了。
他随意地一搭,揽住清歌的肩膀道:“走!咱们回家聊。”
说罢,他便带着清歌和滕梓荆一起出了京都府衙门。
滕梓荆出门便被范闲放走,毕竟今日太子手下抓人时,滕梓荆的妻儿可都是看见了的,这会儿肯定正害怕着,他得回去安抚一二。
范府。
清歌随意地歪倒在假山旁边玩儿水,语气肯定的道:“梅执礼两朝元老,这会儿算是完了。”
范闲好奇的问道:“怎么说?”
他刚入京都,势力就只有一个滕梓荆,自然是什么重要信息都查不出来。
清歌解释道:“这梅执礼有从龙之功,往日里自有一套看面相断案的技能,况且东宫抓滕梓荆,是梅执礼派督抚调查的地址,也是他派班头抓的人,身为帝王者,最重视掌控一切,尤其是太子,那可是储君啊,他此举难免会让陛下认为太子和底下官员联合起来惦记着他的位置,想早早地取而代之呢。”
范闲点点头,又问道:“那难道太子就不能有臂助了吗?这岂非太过苛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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