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怕就怕有些人啊,小时候太现实,长着长着就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变得理想主义起来了。”水天清喃喃。
“毕竟,人这一生的事情总是做不完的,”陈昶不假思索“换句话说,如果你给我一把干树枝和一根湿树枝,这是不一样的,筷子不容易掰断,但是一根铁杵,你会觉得连尝试的必要都没有了,对不对,在勐腊的雨林,独木可以成林,所以说啊,人是离不开人群的但是不能依赖于人群,就像这一把树枝。仙人球谁会去掰?玫瑰花常常都有人摘,理想主义者,有理想主义者的活法,那童话故事里写的都是是是非非,”他将手里的一堆“残枝败柳”随手往身前的野营地上一撇“天清老师,你有句话说的不对,一个现实思想的人越来越理想主义化,这是人情道义,而恰恰相反地,叫作社会打压,前者怎么不算是好事一桩呢?”他缓缓站起身来“该走了。”
“那,我想问你个问题,”木桓说“人不能在成功里体验成功,资本家的故事里没有童话,你的说法不成立。”
“木老师,在你看来,什么才算是成功?”陈昶脱口而出。
“不一定资产过亿,但事业有成。”木桓回答。
“千芮老师说,遇到一个欣赏你才华的人,失败也是成功,无能也配得上一句贤者,”陈昶直言不讳“在我看来,不过是三百六十行,各行有各行的讨法。”
我们在回去的路上还不忘各自念叨着,每个人关于白马雪山都有印象意外深刻的事情,或者是在某一个瞬间,你猛然觉得。
继而,在我们回去之后,纷纷地写下了关于白马雪山的旅途总结,在此之余,我还发现了一件特别诡异的事情。
他们说,每一个人都有着一件关于雪山的心事。
我看见了他记在历史书空白页的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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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秋末冬初,我好像做了一个梦,在梦里,我见到了一个人。
我记得那个地方,在腹地的深渊,一眼望不到尽头。那里依山面水。
老先师对此自有一套讲究:寻龙点穴,风水墓相,见择墓有五不,一,不向流水直去,二,不向万丈高山,三,不向斜飞破碎,四,不向白虎过堂,五,不向案山紧抱,传,山有三重关,一重关里一缠山,寻龙分金看缠山。
盛京博对此自有其,津津乐道的一派讲法,悉以鬼墓盗仙贺兰辞为一代宗师,至于无相柳天师他闭口不谈,沧海将军卿慕燕沦为时代性的反面教材。
曾,阴世主生死,将军镇国门。
那无相一派与金门曲仙同出一辙,列年前后却拔刀对立,自相残杀。
在这一行,要讨领路人的话是很难的。
不过,承其道者,却有口诀倚仗:
血肉聚以水以泥,堆砌于天地之间,
随风有声势呢喃,是骨鸣里海螺湾。
山有扶苏地有势,见闻尖圆与塔峰。
尖是山边傍水行,圆是天底一弧月。
若见塔峰何处有?此为自坟无墓土。
何以断风定水点,以天地不以风水。
何以探穴入墓去?以风水不问凶吉。
那金木水常常有,五行土火须绕行。
话说五行,墓相的风水是可以改的。
不过看五行墓相定死了却是在所难免,木克土而火克金,土能生金与火相克,此为地理乱相。
“故而若以山水为例,我曾去过山巅。山巅向日照其东百米,有一墓穴,寻龙点于峭壁下,大概深有七公分。”
于是,这件似乎莫须有的传说,我将作为一个完整的故事讲给诸位听,这关于他的,关于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