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一旦开始了就从未停止,有些未来却频频回头。这个人在将来的样子,必然于已经逝去了的时光里有迹可循。
此后,陈昶回到座位上,沈老师便没再叫我们了。她自发的在讲台上站了一会儿,默不作声,假若沉思。
“这是什么意思,咱检讨不白写了嘛?”杜小粥喃喃。
“我怯场,那不是挺好的。”我脱口而出。
“你?就你还怯场。开玩笑呢罢,”杜小粥直言不讳“山哥。”
“纪律,”沈老师道“你们都已经上高中不是小孩子了,我想,这一点不用我再多说了罢。”
“剩下时间,给你们自由放松一下。”
“枪打出头鸟啊,啧,”杨天狂顿了一顿“早知道,就让你先上了。”他唏嘘不已。
“至少,你应该感到庆幸,”陈昶回答“你的检讨书不是杜小粥写的。”
他把那几页纸放在桌子上“不得不承认,他还真算得上是个人才。”
“你说句这个,”杨天狂后知后觉“杨筠仙,你什么意思?!”他控诉她道。
“怎么啦?”杨筠仙得意的看向杨天狂“你还不是照着念完了,顺便我告诉你啊,这次回家,你完球了。”
“我劝你最好不要得寸进尺。”杨天狂道。
“我就得寸进尺,你又能拿我怎样?”杨筠仙轻描淡写。
“女人,你这是在玩儿火。”杨天狂道。
杨筠仙便白了他一眼“神经病。”她道。
沈老师在临放学前还提了一个问题,她问我们对于欺凌的看法。
“这个老师问题可真多,”房军耀吐槽“不是,她上辈子十万个为什么啊。”
她说“贺晏,明天下午作文课就写这个,如果到时候我没来上课,记得监督他们,课后作业收齐了。”
“上辈子的事儿?你这想的也有点儿太远了吧?不过要说沈老师这辈子回答过无数个类似的问题,倒是合理,”周知水道“这个叫做舒适区,对不对?”
“哦~就是说,在不懂的人面前秀自己专业范畴领域内的知识深度呗,”房军耀说“说白了,就是装。”
“理解完全正确,我就是这个意思。”周知水直言不讳。
“无所谓啊,人家是美女嘛,美女做什么都是对的。”钱明礼说。
“同学,看不出来你竟然还是个情种。”房军耀道。
“情种?我呵呵,情个大头鬼啊,就他还情种,”周知水毫不留情面的“揭穿”钱明礼“这人,一眼渣!”
“我是深情浪子,”钱明礼却不以为然“没关系,咱们来日方长,你慢慢也会发现我的魅力,到时候别太爱了,让哥太难做。”他侃侃而谈。
“自恋狂。”周知水吐槽。
“这年头儿没两把刷子你渣的起来嘛,”钱明礼据理力争“这可是很考验个人综合实力的,不懂别乱讲好罢。”
周知水撇了撇嘴“综合实力是罢钱明礼,你学习成绩咋样?”她问。
钱明礼顿了一顿“人的一生那么长,看成绩的日子不过沧海一粟,咱俩没有共同话题,我真是对你无话可说了。”
“嘁…”钱明礼话罢转身离开,周知水便也不再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