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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传统大家闺秀12(1 / 1)


闻景山听着老张的汇报,重重一拍桌子::“为了一个女人因私废公,不可理喻!”

可随即他又意兴阑珊的挥了挥手:“且随他去吧!”

如今他对闻兆的要求已经到了不指着他鼻子骂就行的程度了,这点小事他实在是不想管。

至于那女子,若是闻兆真的喜欢,早晚有一天会进门,到时候找两个姨太太教教她不要耽误男人做大事就好。

有些男人的大事,就是琢磨和女人过不去。

当夜色深深,凌漪听到有小偷光顾家门的时候,在烛火下深深的叹了口气。

威逼恐吓,闻兆这招不高明,但着实烦人。

指尖抚着凌正泰与她断绝父女关系的那小小豆腐块,凌漪决定再给他来一出“弃女委曲求全,打脸无情老父”的好戏。

于是,在经历了三个有贼来访的深夜,凌漪又顶着一张白惨惨的小脸,摇摇欲坠的出现在了巡捕房门口。

三日不见,闻兆身上类人的气息越发浓重,越来越像是个欺男霸女违法乱纪的纨绔少爷了。

“来了?”他瞧见凌漪,玩味的扯了扯唇角。

凌漪:“……”

说实话,被这表情油到了。

她低着头,不让情绪暴露在闻兆面前,声如蚊讷:“我……我同意。”

“你说什么?”闻兆眸中闪过一丝异色,懒散的靠在路边墙上,回手扔了一包烟砸向那些看热闹的属下身上:“都给老子滚蛋!”

“我说……我同意,你别再让那些人来我家了!”凌漪猛地抬起头,眼泪簌簌流下,其中的悲凉和无奈喷薄而出,叫闻兆心中一痛。

有那么一刻,他真的以为自己在逼迫一位无辜的、柔弱的内宅女子。

可实际上,这女子会拿着枪抢劫,也会毫不犹豫的让他杀掉一个人,她的泪是假的,那只是她的武器而已。

闻兆稳住心神,似笑非笑:“凌小姐这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凌漪眸中全是悲愤,突然掏出一根簪子横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那银簪微微用力,就将雪白的脖颈压出微微的红痕,让人见之生怜。

闻兆扣住她的手腕,声音沉了下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要做什么,我都会答应你。”凌漪宽敞的袖口中露出报纸的一角,摩擦着报纸的细弱手腕瑟瑟发抖。

面对此等弱女子的绝命威胁,路过之人无一不投来怜悯神情,却又被闻兆威胁的视线给吓走。

而闻兆这个将人陷入绝望之境的始作俑者,此刻甚至还能笑得出来:“说来听听。”

“第一,不许再让人来我家打扰我!”之前一个贼没有,不答应他的追求就日日有贼,这没猫腻才怪呢!

闻兆这次没有装傻,干脆利落的道:“可以。”

“第二,你要与我回家见我的父亲,我要让他后悔!”凌漪柔弱双眸中闪过恨意,似是对父亲如此绝情抛弃她而不满。

闻兆抽出她袖口中的报纸,微微挑眉:“也行。”

“第三,我想进同德医学院读书,你要帮我进去!”嗯,前两个是附带的,这个才是真的。

凌漪发誓,闻兆要是不答应,她就将簪子头转向他。

闻兆心中一凛,来了!

他有种感觉,这才是那女子的戏肉,她进同德医学院想做什么?

有想找的人,还是有要做的事情?

大脑飞速运转,闻兆面上却是不悦:“身为女子,你要抛头露面?”

凌漪:“……”

虽然知道这家伙在逢场作戏,但是拳头硬了!

“你答不答应!”她咬紧牙关,将簪子朝着自己又送了一分。

“好好好,我应。”看她好像真的要伤到自己,闻兆忙应下来,而后在凌漪微微放松的时候,将她的簪子夺走。

“漂亮女人的簪子应该在头上。”他含情脉脉的望着凌漪,为她簪上发簪,仿佛忘记了前一刻两人之间的剑拔弩张。

凌漪要躲,却被闻兆按住肩膀,低低威胁:“你可是答应了要跟我,再躲就不对了吧。”

凌漪绝望的闭上眼睛,任由他接近自己,在唇几乎要碰上她的脸时候,男人突然猛地直起腰,轻佻一笑:“我还不至于急色到在大街上对你做些什么。”

拍了一把她的腰,闻兆吩咐:“回家等我,今晚我过去。”

凌漪攥紧衣袖,咬牙道:“你……你要先让我进医学院,不然我死也不会……”

“嘘。”闻兆手抵在她的唇边,低笑道:“别死啊死的挂在唇边,我不喜欢。”

至于医学院?

他会帮忙的。

且看看这女人到底要玩什么把戏!

“今晚就吃个便饭,嗯?”油腻的又调了句情,闻兆示意他的新司机送凌漪回去。

便饭吃了一顿又顿,凌漪医学院都进了,有贼心没贼胆男人的进度还仅仅停留在搂脖抱腰上。

虽然外界已经将他们的消息传得风风雨雨,甚至凌正泰都被闻兆骂走一次,可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是纯洁的如同白开水。

关系纯洁成这样,让凌漪都不好意思邀请他回家给凌正泰演一出“三十天河西三十天河东,莫欺少女穷”了。

现在闻兆再过来,凌漪连恐惧都懒得装了,给他一个眼神就让他一边玩去,自己在纸张上写写画画什么。

因着是闻大公子介绍过去的,凌漪在同德医学院上有不少特权。

课是不上的,人是不见人影的,但实验室是要霸占的。

刚开始老师还出于职业道德关心她,等到后来连看她一眼都懒得,只给她一间实验室让她自己玩。

至于为什么是玩呢?

在实验室炖汤,玩扫把,切水果,不是玩还是什么?

听说这家伙还整了棉籽饼,咋的想在实验室里喂猪啊!

忙着从各类环境中提取盘尼西林的凌漪偶尔听到这些议论,都是不在意一笑,然后依旧我行我素。

爱怎么说怎么说吧,不让她少块肉就行。

暗自关注他许久的闻兆,也是被她的行为弄得摸不着头脑。

他试过开锁潜入实验室,却见她每一个培养皿甚至是实验材料上都做了精密到无法破解的标志,为了不打草惊蛇,他只能含恨放弃。

不过,他心中却隐约有了想法,这女人应该是在研究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可什么重要的东西,可能会从肉汤里提取出来?

透过狙击镜看着从码头下来,被层层保护一个男人,闻兆微微眯起眼睛。

此人也曾是同志,却在被捕后变节,一人出卖近三十名同志,使得战线上受到极大损失。

今日,闻兆受命来锄奸。

砰!

码头上枪声响起的那一刻,凌漪的实验室中也有数瓶白色粉末出现在小小的玻璃瓶中。

在这个每毫升只有50个单位的年代,凌漪实验室制取了4000单位每毫升的盘尼西林,虽然比后世10万的实验室单位差之远矣,却也甩了其他人八百条街。

最主要的是,她总结了全套的实验室盘尼西林制备方法,甚至推算出了一套符合现在国内工业程度,原理上不可能出错的工业制备方法,将国内抗生素的研制推向了一个绝高的地位。

凌漪发誓,如果存在她脑中的东西被任何一方人知道,她要么会死,要么会当成宝贝软禁起来。

当然,有一方是不一样的……

凌漪弹了弹这玻璃瓶子,觉得自己钓鱼的业务可以正式展开了。

可是,鱼呢?

第一天没来,第二天吃个饭就走了,第三天就更是露了个面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车子停在门外。

凌漪惆怅的看着漆黑的夜色,觉得闻兆是不是太信任她了?

这种鬼祟行为,她找个东瀛人一举报,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信任?

有点吧,但不多。

闻兆只是知道,凌漪这个同样有秘密的女人,不会轻易暴露他的异常。

他压下不知是经过相处产生的还是本能就有的信任,推开了一间小诊所的门。

“怎么样了?”望着床上烧得陷入昏迷之人,他低声发问。

那日的刺杀极为成功,叛徒当场死亡,也接应到了一对前来沪城求医的“兄弟”。

那兄弟正是在后方游击的同志,受伤的那位同志乃是一位团长,因为掩护被扫荡村子的妇孺而负伤。

彼时后方医疗资源不足,他没来得及医治,将伤口拖到了发炎的程度。

鉴于这位同志的重要作用和伤势严重程度,后方冒险将他送来了沪城治疗。

闻兆准备好了贵如黄金的磺胺备着,却不想这位同志太过倒霉,竟然磺胺过敏,只注射了一点就险些没了命,急救了几次才抢救回来,非但没有被治好,反倒是性命堪忧。

照料那位同志的护士无奈摇了摇头:“情况不太好,炎症再得不到控制,他都等不到自己被烧傻的那一天。”

闻兆咬紧牙关,感受到了无力的滋味。

他能做的都做了,可……为之奈何。

那护士看出他难过,不由叹了一声:“真的没办法了。”

磺胺这等神药都不能救了他,还能有什么?

“叩叩叩。”

深夜突然被敲响的房门,将两个处于伤感之人迅速给惊醒。

枪支瞬间被握在手中,闻兆贴在墙边警惕的看着房门的方向,脑中飞快运转。

他被跟踪了,还是这里被监视了,亦或者是被出卖了?

常年踩在钢丝上的人不怕死,可他怕战场上的同志被他殃及。

“谁?”他低低开口,不动声色的按住微微鼓起的领口。

他的秘密太多,与其被捕受尽折磨而死,不如直接服毒自尽。

一点点氰化钾,就可以让他免于痛苦。

可在那之前,他要先杀几个够本!

男人眸中闪过狠厉之色,却在听到来人声音的瞬间消失殆尽:“我。”

那声音,不是凌漪又是谁?

她怎么跟上来的?自己为什么没察觉?

她来想要干什么?她有没有敌意?

无数念头在脑中飞转,闻兆对着拿起手术刀的护士摇头,一步一步的走向房门。

门吱呀一声打开,穿着一身短打,将自己装扮成普通男子的凌漪对着闻兆打了个招呼:“嗨。”

若非在秘密据点被堵,闻兆还以为他和凌漪是在街上相遇呢。

生怕这女人下一句就是问他一句吃了么,闻兆警惕的看了左右一眼,将她拽入房门。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来干什么?”

头顶枪口,凌漪非但不恐惧,她还翻了个白眼:“你总是不着家,我就不能出来瞧瞧,你到底是出来会什么人吗?”

她没去污蔑人家女孩儿,反倒是看着床上快烧成人干的人,笑吟吟道:“呦,竟是来会个男人,还是个快死的。”

另外一个潜伏的同志已经被这场景给弄蒙了,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将手术刀插进凌漪的脖子。

理智上告诉闻兆,他现在该扣下扳机,消灭这个撞破组织潜伏之人的肉体。

可那扣在扳机上的手,却怎么也按不下去。

是他无能感情用事吗?

闻兆喉结剧烈滚动,眸中有挣扎和疯狂。

凌漪也没有想逼疯他的意思,瞪了他一眼就朝着病床上的人走去。

“别动!”

“我能救他,你闭嘴!”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后头的那个还要更强势些,让闻兆彻底失声。

“注射器和生理盐水有吗?”凌漪看向一旁的护士,开口问。

护士看了一眼闻兆,在他点头示意下,忙给凌漪拿出了这两样东西。

而后她就见凌漪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玻璃瓶,开始配置溶液。

眼见那白色粉末消失在溶液中,护士同志不得不提醒:“这个人磺胺过敏。”

现在主流上,大家知道的消炎药只有磺胺,这位同志还以为凌漪是拿着这好东西来救命的呢。

但可惜,这位同志无福消受。

凌漪对着她笑了笑:“放心,不是磺胺。”

“那是什么?”身后举着枪的人发问,闻兆这时候突然想到了实验室中那发霉的肉汤。

“关你屁事。”凌漪今天对闻兆格外的没耐心,翻了个白眼就开始给床上的人做试敏。

确定可以注射后,凌漪将配置好的溶液给他静脉注射。

盘尼西林这种存在,对于从未注射过抗生素的人堪称是大杀器,在一瓶药水还没有滴完的时候,那被烧到脸发紫的人,脸色就正常了起来。

这等几近于神迹的现象,让那位护士同志惊掉了下巴。

若非气氛异常,她都想抓着凌漪问这是什么了!

新的抗生素,无论是国际还是国内都未曾出现过的抗生素!

这个情报实在是太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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