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许槿之去洗浴,姚知意才有机会,打开纸条一看,拼音。
唉,要说怎么是吊打古人呢,早知道就不用偷偷摸摸看了。
帮她找合适的死尸,没那么快,理解理解。
要不要烧了这纸?
雏菊不知道姚知意要做什么,小声问:“知意?你……”
姚知意弯唇:“雏菊,帮我保密。”
雏菊:“可是,世子对你……”
“雏菊,他以后会有正妻,会有很多比姚知意更好的女子,而我留在他身边,只会不断的落胎,这次的教训还不够深吗?他只会对我造成越来越多的伤害。而且在这里你不觉得很压抑,没有自由吗?”
雏菊无语:“那你打算怎么做?”
“不知道,以许槿之的本事,我能不能脱离都要靠运气。雏菊,我与别人的联系你要替我保密。”
姚知意把纸条递给雏菊道:“帮我烧了。”
雏菊接过看一眼,是回信,笔迹不一样了,还真有暗语啊,道:“好。”
许槿之再次回来,姚知意起身,主动躺床上,也不帮许槿之绞头发,有意的一点点疏离。若是平常他定会将姚知意抱在腿上,姚知意帮他绞头发,这些画面是那样美好,可如今的一点点变化……
许槿之只得开口:“知意。”
姚知意:“我困了。”
她躺好,就躲在最里面。如果可以她真想被子都分开,有些事体现在细节。
许槿之慢慢自己绞干头发,再进被窝时姚知意已经睡着。
睡觉她没有意识,习惯了熟悉的人,熟悉的味道,还是会蜷缩在许槿之怀中,这种感觉叫许槿之踏实。
至少身体不会骗人。细细思来,他不知道姚知意喜欢什么,想弥补都不知道给什么。
昏暗的灯光,昏暗的床帐,他看着姚知意的眉眼就是许久。
情动便凑近亲吻她的唇,姚知意睁开眼,立即将许槿之推开,反应有点大。
许槿之蹙眉。
姚知意:“你……你不知道,我……”
许槿之弯唇:“我自然知晓,不动你。”
姚知意离远了些,背对着许槿之,道:“睡吧。”
所以是面上不生气,不责怪?还不如她生气,责怪,可她生气责怪又要他命。
许槿之拂袖,屋中灯灭。
凑近姚知意,从背后搂着她,慢声,道:“我不动你,只抱着你便好。”
姚知意没抗拒,黑夜中,姚知意没了睡意。
知道许槿之没睡着,姚知意慢慢开口道:“给我安排个屋子吧。”
许槿之慢慢握紧拳,将姚知意搂紧了些,没应声。
她想什么,他很清楚,离不开侯府,便是远他一步也好。
“侯夫人不会允许我住在你屋里很久,与其让你母亲安排,不如你安排了。”
怕母亲给名分吗?
许槿之还是不说话,隐忍一会儿,突然将姚知意压在身下,对着她的唇就是一个深吻,她抗拒,使尽全身力气,推不开,便只能咬他。
“唔!”某人被咬疼闷哼。
他搂着她,将头埋进她的脖颈,许久,在她耳边,慢声道:“姚知意,你是打算收回自己的心,是吗?”
姚知意心里发寒,许槿之是不是学过心理学。
她不说话便是默认。
许槿之真是没了办法,气道:“知意,你若再咬我,我让雏菊降为三等丫鬟。”
姚知意更寒了,气道:“许槿之,你能不要这么幼稚,关雏菊什么事!”
“我若拿你有办法,如何会为难雏菊?”
姚知意无语,出声:“疼!”
许槿之立即松开,起身关心问:“哪里疼了?”语气跟刚才完全不一样。
姚知意感觉自己要疯了,她不需要他的任何紧张和心疼,道:“屁股疼。”
许槿之知道角度,也知道皮肉伤疼多久,真假一秒就会分辨,泄气道:“睡吧。”
姚知意侧身,背对着许槿之。
他强势揽过姚知意,不说话,只搂着,不爱会是什么样,此刻他就能感觉到,心会疼,黑夜中他软声道:“知意,信我,这样的事永远不会再发生。”
姚知意心道,母猪会上树了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