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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司徒克称帝(1 / 1)


有些事一旦开了头,后面就很难控制了,闺房之事也一样,自那晚之后,项辰便有些得寸进尺,每日夜里两人一起修炼完内功之后,他就急切的将她推倒在床上,想要将大婚之后这几个月的空白,全都补上。

项辰心中那股暴虐弑杀之欲,也在姝儿的柔情之下,一点点的被控制住了。

姝儿觉得项辰对丽嫔的惩罚过重了,她婉言劝道:“丽嫔虽然一直跟着拓跋胭脂,但终究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既赦免了范启,那连她也一并赦免了吧。”

“既然你不想罚她,那就不罚了。”项辰对姝儿百依百顺,姝儿真的觉得如果她现在对项辰说她要造一座摘星楼,去摘天上的星星,项辰立刻会让人动土去造。

过了几天,姝儿想起了芙蓉殿里的拓跋胭脂,她与她差不多同时流产的,她的伤既然都好了,那拓跋胭脂自然也好了。

于是,她坐着凤辇,来到拓跋胭脂的芙蓉殿,殿里有宫女有太监,见了姝儿连忙磕头行礼,姝儿抬了抬手,让他们都起来,姝儿发现殿门是用锁锁了起来的,便看向一旁的太监,太监立刻拿出钥匙,为姝儿开了门:“娘娘小心,安婕妤现在神志不清,需要召侍卫保护吗?”

姝儿摇了摇头,拓跋胭脂的武功远在她之下,更何况,她如今被关在宫殿里,手上也没有武器,根本伤不了她。

“你们全都守在外面。”姝儿吩咐了一句,宫女太监齐齐应了。

太监将宫殿的门打开,姝儿缓步走了进去,只见拓跋胭脂一个人坐在地上,一边梳着她散乱的长发,一边唱着歌,那歌是党项族的歌,姝儿听不懂歌词的大意,却感受到了歌声中的悲伤之情。

看到有人进来,拓跋胭脂抬起了头,见到姝儿,她冷冷地笑了:“你终于来了。”

姝儿没有说话,只是怜悯地看着她。

拓跋胭脂看着姝儿的脸,茫然不解地道:“你长得是很美丽,但这个世上比你美丽的女子也有不少,含笑公主,我,容貌都不在你之下,为何陛下偏偏对你情有独钟?”

“陛下不是一个好色之人,由于他年少时的经历,他要的,只是一个愿与他同生共死不离不弃的一心人,而非倾国倾城的美人。”

姝儿看着拓跋胭脂,问:“你想不想回到草原上去?”

拓跋胭脂猛地抬头看向姝儿,姝儿看着她,道:“段氏鲜卑族想要与魏国联盟,据说他们的可汗从很久以前就看上了你,你若点头,我便劝陛下,把你送到段氏鲜卑可汗的手里。”

段氏鲜卑的可汗,那个又老又丑又胖的男人,想着就令她作呕,要她去服侍这样的男人,她还不如一死了之。

“你若真心想与他们联盟,又怎么会将我送过去,你明知道我恨你入骨,我若是去了可汗身边,我才不会让他与魏国联盟。”拓跋胭脂恶狠狠地道。

姝儿笑:“段氏可汗这几个月被你哥哥追杀得很惨,而陛下现在因为你而恨你的族人入骨,已然不想与你哥哥签订盟约了,既然不能成为朋友,那便是敌人了,把你送给可汗,一来可做联盟的诚意,二来,你哥哥若是再对他穷追猛打,你便是他手中最好的人质,你觉得他会因为你的三两句话而反叛魏国?你哥哥会因为你而放弃吞并段氏部落吗?”

姝儿见拓跋胭脂脸色惨白,继续道:“你哥哥若真与他结盟了,那对陛下而言,也是齐国需要头疼的事。”

“为什么不一剑杀了我?”拓跋胭脂虽然跋扈,但对项辰却是一往情深,如今遭项辰如此唾弃,早已生无可恋。

“我不是一个弑杀之人。”姝儿看着拓跋胭脂,眼中有怜悯:“你毒杀了我的孩子,我本来是要找你报仇的,可陛下也杀死了你腹中的孩子,这件事上我们算是两清了,我不想杀人,也不想羞辱你,但你的存在会时时提醒陛下,我们曾失去的孩子,我不想他内疚自责,所以我想将你送走。”

“可我不愿意走,我想留在这里,留在这座宫殿里,留在他曾宠爱过我的地方,哪怕这一切都是假的,但这里承载了我所有的快乐和幸福。”拓跋胭脂看着姝儿,痴痴地笑了:“其实我应该感激你,若非陛下与你赌气,也许我连那一个月的欢愉都得不到。”

姝儿眉头微蹙:“你怎么知道陛下与我赌气?”

拓跋胭脂笑:“陛下当日拿着剑气势汹汹的跑来问责,你可知当时有多少嫔妃在场,有多少人亲眼见证了陛下为你如痴如狂!你知道现在后宫有多少嫔妃痛恨你厌恶你吗?而你的姐姐赵德音,那一日,她所受的屈辱不在我之下,所以她对你的恨,应该也不在我之下。”

“那一日,姐姐受了什么委屈?”姝儿想着项辰那时已经理智全无,自然不会说好话,而且自那一日之后,后宫诸事全都是李月如在打理,姐姐的位份明明比李月如要高的,现在一下子感觉矮了一头,想来也是事出有因。

“那一日,陛下见你的亲姐姐在我这里,气疯了,说她攀附权贵,嘴脸丑恶。”

姝儿一惊,项辰竟然对姐姐用了这么重的字眼,虽然她与姐姐感情并不深厚,但毕竟都是赵家的女儿,她入后宫已经让姐姐很难堪了,如今项辰再这样羞辱姐姐,让姐姐和王家都面上无光,爹夹在中间,只怕也不好做。

姝儿一路心事重重地出了芙蓉殿,然后让凤辇直接将她抬到了项辰处理政务的勤政殿,刚到勤政殿,便发现丽嫔提着一个篮子,在外面候着,丽嫔见了姝儿连忙跪下请安。

姝儿见她全身颤抖,似是吓得不轻,自己有这么恐怖吗?

姝儿问顾德才:“陛下在接见大臣?”

顾德才对姝儿笑得分外热络:“范将军在里面,娘娘来了,陛下肯定高兴,容我去通报一声。”

姝儿本来想说如果他们有军国大事要谈论,她就先回去了,可顾德才行动力惊人,不等她说什么,已然入内。

没多久,顾德才出来,对姝儿毕恭毕敬地道:“陛下让娘娘进去,也让丽嫔娘娘一同进去。”

于是丽嫔跟在姝儿身后走了进去,一入殿,便见范将军跪在地上谢恩,像是领了什么命令,项辰见姝儿进来了,看她衣服穿得单薄,连忙从龙椅上站起,拿过自己的披风,披到她身上:“都快入冬了,你怎么还穿得这般单薄。”

姝儿笑:“我内力深厚,又是山里长大的,这点寒气不算什么。”

丽嫔对着项辰行了大礼,姝儿这才想起来,她刚刚太随意了,正要跪下行礼,却被项辰一把拦住,这丫头还是别一本正经的给他行礼好,他握住她冰冷的双手,用嘴轻轻地哈气,想要将她的手捂热。

丽嫔觉得自己有些多余,可他是被陛下召来了的,所以只能站在那里看着帝后在她面前恩恩爱爱。

姝儿的手被悟=捂暖之后,项辰牵着她的手,走到了书桌前,对着范将军,抬手道:“你此次出关,一去数月,在走之前,和丽嫔聚一聚吧。”

范将军和丽嫔叩谢了陛下的隆恩,然后兄妹两人被顾德才领了出去。

他们走后,勤政殿只剩下姝儿和项辰,姝儿问:“你把范启派出关外?”

项辰看了姝儿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坦然道:“刚刚收到消息,齐国小皇帝姚守下旨禅让皇位给司徒克,司徒克改国号为梁,如今齐国已经覆灭,只有梁国了。”

他们父子终于复国成功了,而且疆域较之从前更大!

司徒翊的脸忽然在姝儿眼前闪过,一时心中悲喜难辨:“司徒克既然称帝,那司徒翊?”

项辰道:“司徒克能顺利复国,司徒翊居功至伟,他又是司徒克唯一活着的嫡子,自然被封册为太子。”

“我不确定他们父子下一步有什么计划,所以让范启带军,镇守潼关,防范于未然。”

项辰不想姝儿为这些军国大事忧心,连忙转移话题:“怎么突然来勤政殿找我了?”

“我不能来吗?”姝儿看了眼这座熟悉的宫殿,忽然想到当年司徒翊闯入皇宫,她为了救他出去,曾与项辰半夜在这宫殿里私会过,一时感慨万千:“还是我白天不能来,只能深夜子时来?”

项辰笑睨姝儿一眼,牵着她的手,一起坐到了龙椅上:“你随时都可以来。”

姝儿看着桌上那么多的奏折,随便打开来翻了两页,有兵部边防布阵的,有官员调动的,有国库金银统筹报备的。

皇帝每天要批阅的奏折其中很大一部分是六部和尚书省基本上已经有定案了,只是最终需要皇帝盖章同意而已。

但也有一些是官员无法决定,只是呈报消息,要皇帝最终布署定夺的。

姝儿记得自己以前曾看过一篇文章,大意是历史上英明的皇帝自然是名垂千古让人景仰,但任何一个皇帝,但凡不是荒淫无道暴虐成性导致亡国的,哪怕默默无闻的,都不会是傻的。

因为在国家这么庞大的机器运作面前,能够搞明白不被官员忽悠就不是普通人的智商能做到的,就连历史上有名的刘阿斗,都有人为他平反其实他骨子里是很聪明的,乐不思蜀也是出于无奈。

见姝儿看着奏章出神,项辰柔声问:“怎么了?”

姝儿放下奏折,伸手摸了摸项辰的脸,怜惜道:“只是觉得你每天要处理这么多事情,实在辛苦。”

项辰握住姝儿的手,轻轻将她揽入怀中,这段日子他就像是在梦里一样,拓跋胭脂害姝儿中毒流产,除了憎恶拓跋胭脂,他还憎恶自己。

从芙蓉殿离开之后,他已经想了若是姝儿不满意他将拓跋胭脂送入军营做军妓他还想了各种其他折磨她的方法。

谁承想,姝儿听了拓跋胭脂的遭遇之后,竟然心软了,不但不让他折磨拓跋胭脂,还柔声安慰他,对他比刚回长安时好几百倍,简直就像是回到了浮戏山庄的那段岁月。

甚至,项辰有隐隐的错觉,他们之间没有那三年的分离,时间仿佛停留在了浮戏山庄,他回长安之前的岁月。

“姝儿。”项辰拥着她,有些惶恐地问:“...你不恼我吗?若不是我当初那样纵容拓跋胭脂,我们的孩子也不会就这样没有了。”

孩子掉了,姝儿心中很是伤痛,但是她不敢将这种伤痛表达出来,她怕项辰内疚,更怕他在内疚之下,失去控制,做出过激的事。

姝儿抬头,看着项辰,反问:“你希望我恼你吗?”

项辰连忙摇头:“我最怕的就是你不理我。”

姝儿笑:“那便不恼吧!”

项辰看着姝儿,心中感动:“我让人重新修缮了一下骊山行宫,需要两年的时间,两年之后,待天热一点,我就带你去那边避暑,你一定会喜欢那里的。”

项辰想象着姝儿见到行宫时的震惊模样,恨不得两年时间一闪而逝。

姝儿不知骊山行宫是项辰特意为她准备的惊喜,并无什么特别的感觉,她想了想,觉得有些事,还是提早解决地好。

“项辰哥哥,你喜欢过王珺瑶吗?”姝儿几经犹豫,还是问了出来。

项辰一怔:“你...为何会这么问?”

“当年在浮戏山庄,你告诉我你对她只有敬重,可我总觉得你待她有些不同,不似你待姐姐和丽嫔那般冷淡。”姝儿想了想,道:“我记得当年入宫与你相看的时候,我娘亲就说过,她曾见你与王珺瑶在一起时的情景,你们之间是有情意的。”

姝儿说的这一切,于项辰而言都是很久远的记忆,久远到他都以为自己已经忘了,直到再见王珺瑶,他内心深处还是有些波澜起伏的。

王珺瑶清丽端庄,知书达礼,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他们定亲之后,他是喜欢过她的,而他一直以为王珺瑶对他也是有情意的,他们原该是两情相悦的一对,可就因为他落魄了,便被她如此无情的退婚。

所谓的德妃之位,三年守孝,他想方设法的羞辱她,是因为他心里一直恼她,意难平罢了。

项辰在弄清楚自己的心意之后,坦然道:“我确实喜欢过王珺瑶,也恼恨过她,但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

姝儿淡淡地问:“若这些事真的已经过去了,你为何要让她守孝三年,你既封了她德妃之位,为何不让她入宫?”

项辰看向案上的奏折,若有所思:“她和司徒翊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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