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止澜的信息素逼过来的瞬间,宙野就腿软了,想用自己的信息素对抗。
但很快,他发现在SSS顶级alpha面前,他连信息素都放不出来,一丝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随着牧止澜走近,信息素愈加恐怖。
没过几秒,宙野撑不住,竟然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自从两年前帝国军区新法规颁布,alpha在学院里不致残的打架就全看作试炼,不处罚了。
宙野又屈辱又慌,努力抬起头看牧止澜,差点结巴:“你,你干什么?”
牧止澜站定在宙野面前,似笑非笑。
他猛地抬起腿,用大力度一脚踹在了宙野肩膀上,直接将人踹飞了两米。
宙野摔倒在地,感觉自己鼻腔内满是血腥气。
还没来得及爬起来,牧止澜就又走过来,拎起衣襟,将宙野拽了起来。
“我本来不想理你的,”牧止澜终于开口,嗓音阴冷,“但是你欺负我老婆,我就不得不来让你长记性了。”
他的手不断收紧,衣襟紧跟着勒住宙野的脖子,阻断了呼吸。
宙野根本没空思考牧止澜的话,边咳边挣扎:“你不能这样……军区和皇室要是因为你我起了矛盾——”
牧止澜冷冷打断:“你配吗?凭你的价值,死在我手里,我都不会被罚。”
他视线沿着宙野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脸向下,看到了对方先前要去打洛白画的那只手。
alpha眉梢微动。
就是这只手?
黑靴的硬底毫不犹豫,一脚踩了上去。
本就可能骨裂的手,这次绝对断了。
宙野想呼救,却被扼住喉咙,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牧止澜像拖死物一样拖着他,直直拖进了树林深处,才松开手。
“放心,我不会打死你的,”他轻声说了动手前的最后一句话,“只要以后都别惹不该惹的人,我就留你一条命。”
宙野疯狂呼吸着,艰难开口:“你这条疯狗……”
牧止澜歪歪脑袋,笑出声。
他才不是疯狗。
他是老婆的乖狗狗^ ^。
半小时后,牧止澜将被打到昏死的宙野重新拖回了路边。
他眼睫轻垂,看着分明指骨上的血痕。
好脏。
回去洗洗,才能见洛白画。
牧止澜转身往回走。
灰毛耳朵不知何时冒了出来,此时微微晃了一下。
牧止澜顿住脚步,很快又改了方向,从去往beta宿舍楼改向去往alpha宿舍楼。
不能把脏的污渍带进洛白画的浴室里。
老婆的浴室,是用来和他一起洗澡,然后一起**的。
想到这里,牧止澜冰冷的眼底终于重新温和起来,还染上了几分爽。
果然,只有想到老婆,才能开心。
好喜欢老婆^ ^。
*
另一边,咖啡厅内。
洛白画接替了那个alpha员工的工作服,顺手也接替了那人今天的工作。
一直在咖啡店忙到将近打烊,才伸伸腰,准备换衣服离开。
咖啡厅还剩最后两桌客人,洛白画不着急,在原地等。
然而下一瞬,门口迎客的铃铛蓦然响了一声。
洛白画抬起眼,看到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是牧止澜。
alpha冲他眨了眨眼,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指节在桌子上敲啊敲。
洛白画从出门就想起了变出原型就能从手铐里逃脱的事情,看到牧止澜,倒不觉得意外。
但有点不情愿。
洛白画慢慢走过去,问:“你怎么过来了?”
说话间,他隐约闻到了对方身上的沐浴露香气,像是刚洗过好几次澡。
洛白画疑惑了一瞬,不过没开口问。
“不能过来吗?”牧止澜变出耳朵,对洛白画熟稔地比了个心,用手指勾住洛白画搭在桌面上的指尖,“我想哥哥了。”
洛白画无情地抽回自己的手:“喝什么?不喝就出去,店要打烊了。”
“好凶。”牧止澜扬起唇角,又问,“哥哥一天都没有想我吗?”
洛白画刚想说“没有”,手腕就忽然被alpha攥住。
他整个人重心一歪,直接被牧止澜拉着,坐入了怀中。
腰间环上一双手,将他紧紧禁锢在了alpha腿上。
腿硬硬的,坐着很不舒服。
洛白画的耳朵瞬间热了,推了牧止澜一下,压低声音:“这是在外面!你干什么?”
他转头,略有慌乱地看了一眼还没走的客人。
还好,他们所在的角落足够偏僻,别人看不见。
“对哦,这是外面,想干也干不了。”牧止澜思索一瞬,真情实感地失落起来。
洛白画:“……”
洛白画毫不犹豫给了牧止澜的头顶一捶。
牧止澜被打爽了,把脑袋往洛白画颈间蹭,嗓音很轻,唇角扬起:“我今天没见到你,心慌,胸闷,呼吸困难,就连手受伤了都没人心疼。”
他说完,把揍宙野揍出来的指节擦伤给洛白画看。
还好牧止澜展示的够早,不然那一点擦伤就痊愈了。
“你心疼我一下好不好?”牧止澜靠近洛白画的唇角,“比如亲我。”
洛白画用掌心挡住对方的唇,淡声:“别的不行,我可以让你疼一下。”
“又要奖励我?”牧止澜轻笑出声。
洛白画想踹出去的脚因为这句话硬生生收了回来,改为用脚尖碰地面。
他要站起来,离牧止澜远点。
不然,不知道会无形之中给出多少奖励。
可是,就在站起来的前一瞬,洛白画的腰忽然被搂紧许多,重新重重跌入了牧止澜的怀拥。
牧止澜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用鼻尖蹭过他的发梢,再向下到脖颈,眸色骤然暗下来。
“小画,”牧止澜不笑了,尖齿痒动,“你身上有其他alpha的味道。”
他明明抱了洛白画一晚上,留下了自己的信息素气味,却还是被难闻的东西破坏了。
alpha隐约失控,视线一转,看到旁边的杂物间,喉结滚动。
洛白画直觉感受到危险,挣扎了一下:“你要干什么?”
牧止澜呼吸炙热,没有回答。
但其实,答案很简单。
他要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让洛白画身上——重新沾满自己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