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天,我就是班级群里的红人了。
班花拉我进去吃瓜,全部都在议论我和陆夜川,女同学们都说陆夜川帅的一塌糊涂,男同学们则都对我阴阳怪气。
他们大致的意思都是说我使用了什么特殊手段,才把陆夜川弄到手!
尤其是那个张千帆,到处毁我的名声,还知道了舒曼曼的事,非说我横刀夺爱才得到的陆夜川。
我气得朝陆夜川发火:“虽然确实是我先喜欢你,可我没用什么特殊手段,你不也照样喜欢上我了吗?这应该是我的人格魅力吸引了你吧!”
陆夜川闷笑:“你自己说说看,你有什么人格魅力。”
我被他气得更没话说了,他赶忙来哄我。
“对,就是人格魅力。”他掐着我的细腰喃喃道:“他们没有这个机会,不知道养成是一种什么趣味,看着你一点一点,一步一步变好、变美,不仅是你蜕变了,也是我的一种满足。”
说着,他又倾身吻过来,吻的我哑口无言。
吻到情深处,我们都到了干柴烈火的地步了,可陆夜川忽然停了下来,他冷不丁的问了我一句。
“那个叫什么张千帆的,家住在哪里?”
“嗯?”我一头雾水:“他?他就住在龙溪路那边,小时候就听说他爸妈在那边开店,怎么了?”
陆夜川淡然摇了摇头:“没什么。”
结果过了两天,同学群里就传出了张千帆的丑闻,说是张千帆晚上喝酒闹事,碰上了不干净的东西,身下长了一个邪物!
我一听感觉不对劲,赶忙去问陆夜川。
“张千帆那事儿该不会是你干的吧?”
“是啊。”陆夜川不慌不忙道:“第一次干这种事,还挺成功的。”
“他这严重吗?会不会闹出人命啊?”
“放心,人命也归我管,他就算是死了也要经我手离开。”
看着陆夜川云淡风轻的样子,我顿时不敢说话了,这个腹黑男,表面装作如无其事,实际上报复心可强了……
一切事情稳定下来后,我这才有空用苏雯的生辰八字来问米,看看她是不是我的分身。
所有都准备就绪,我拿着拜师米问了一次米,结果米上遇了一个坑!
我惊住了:“苏雯她……真的是我的分身?米婆上次说了,遇一个坑就代表是。”
陆夜川却觉得这是个好消息:“确定目标就好办了,哪天要给苏雯改一下八字,让她消停消停。”
“真是没想到,我的亲姐妹,就是我的分身,一直都在伤害我。”
“米婆之前不就说了吗?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我和陆夜川商量了一下,决定这事儿不告诉苏雯,也不告诉我爸妈,等改了苏雯的八字,也许冥冥之中一切就都能迎刃而解了。
可是还有一个分身?
会是谁呢?
改八字也是个困难活,得陆夜川找人仔细指导一下才行。
这事儿刚确定,转头我却又碰见了张千帆,张千帆来殡仪馆找我,他像是被阉了一样,夹着腿十分不自然的走了过来。
张千帆这回是老实了,见了我也不敢得罪,还给我买了好些东西赔礼道歉。
“苏韵,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计较了,我这人你还不知道吗?我就是那种无耻之徒,混蛋流氓,也就是敢耍耍嘴皮子。”
我尴尬笑道:“你是特地来殡仪馆给我赔礼道歉的吗?”
“主要是这个事儿!次要的是……我听班花说,你老公神通广大,这不是想让他帮帮忙吗?帮我看看我身下这个邪物。”
那可不吗?
他当然是神通广大了,你这邪物不就是他弄上去的。
陆夜川闻声走了过来,嘴角还勾着一丝邪恶的笑容,我感觉他已经很努力在忍着笑意了,还故意问张千帆来龙去脉。
“我也是犯糊涂,那天晚上,我喝多了,在路上看见一个孤苦伶仃的美女,我心想着要帮一帮她,谁知道她很热情主动,上来就往我身上扑,然后……”
然后他们两个滚了草地,孤苦伶仃的美女原形毕露,原来是荒郊野岭的一个阴魂!
第二天张千帆的身下就长了个邪物,这些日子有逐渐变大变疼的趋向。
张千帆用了许多办法,都没半点作用,这才拉下脸来找我和陆夜川。
陆夜川嗤笑道:“你这邪物好办,主要得你自己配合。”
“配合配合,我当然配合!”
“回去后买香烛纸钱,每晚子时在十字路口烧四百四十四张,烧完的纸钱带回去融水,用来清洗身下邪物,如此坚持一个月,在这一个月里,不得见血,要多行善。”
张千帆感激不尽:“好好好,我这就回去照办!”
“还要谨记,邪物消除后,一年不可近女色,也要行善积德,如有破例,大难临头,请阎王也难救你。”
张千帆谨记在心,临走时还包了个大红包给我,说这是规矩,一定要我收下。
回去后张千帆逢人就夸我好,夸我大度,不计前嫌,还说我命好,嫁了个好老公,这辈子都吃喝不愁。
从此以后,我不仅是我们群里的红人,我还是整个校园论坛上的红人,班花把我和陆夜川的照片上传在校园论坛中,惹得一群小学妹犯花痴。
更加夸张的是校园论坛上的小作文,全部都是关于我和陆夜川的。
我拉着陆夜川惊讶道:“真是没想到,有朝一日我还能登上辉煌顶峰,我们殡仪馆的名声都壮大了不少。”
陆夜川勾唇一笑:“怎么样,张千帆这把刀利用的还行吧?”
“真是神了,他是一把伤害我的刀,却被你变成了心腹之刀,一刀一个准!”
“那你该奖励我什么吗?”
我窃喜着,捧着他的脸印了个香吻,他却一把搂住我的腰丢上了车。
“什么鬼?”我茫然看着他:“在车上?这殡仪馆到处都是阴魂……”
“没事。”他附身压过来,忽然封了一张符咒在玻璃窗上道:“这里刺激……他们也不敢多事。”
说罢,他沉闷的吻了上来。
他双手轻轻一捏,忽然呢喃了一声:“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