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费明珠不敢相信的抚摸着自己的脸,她费了这么大的劲儿,却还是被打回原形了,气得她整个人都哆嗦颤抖起来。
不过她始终还是个蛊女,身上的本领说什么都在,柳如玉的配偶已经和她成为了一体,她萎靡了,那条蛊蛇也奄奄一息了。
蛊蛇幻化成了男人的模样,熟悉的面容瞬间勾起了柳如玉的回忆,曾经美好的点点回忆都涌上心头,让柳如玉都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她慢慢的幻化成了人形,踩着蛇棺,一步一步走了上去。
她轻轻地抚摸着地上的男人,抚摸着他身上的蛊文,发现那些蛊文都是用刀子一笔一笔刻上去的!
男人保持着自己最后一丝理智拉住了柳如玉的手低呼道:“快走!”
柳如玉含情脉脉,根本不想走,这一刻,她真的等了很久!
“我一直都在找你,一直都想去找你,可是我被困在了旗袍之乡,我等了好久……才等到夏邑与我结亲才能出来。”
男人点点头,感激的看了一眼夏邑道:“他确实是个好男人,你跟着他,我也放心了,快走吧!我现在被蛊文控制了,很容易不受控制。”
“我想带你一起走!”
男人苦笑一声:“我和走不了了,她将我培养成蛊蛇,已经让我失了理智,这些蛊文深深刻在了我身上,我摆脱不掉的!”
说着,费明珠就开始念咒,男人的双眸瞬间变黑,无数蛊文像是密密麻麻的蚂蚁从他眼中蠕动而过。
男人狠狠地推了柳如玉一把,将她吼走。
陆夜川见状立即施法,封了十几张符咒在蛇棺上,示意柳如玉赶紧离开。
“不要感情用事!你比我更加明白,他已经回不去了,不要再中了费明珠的计。”
柳如玉悲痛不已,她仰天长啸一声,使得周围阴风阵阵,狂风四起,所有的树都疯狂吹动起来,天上的红月也如血一般红艳。
所有的蛇像是疯了一样爬过来,将蛇棺围成了厚厚的一个方块,把男人包裹了起来。
陆夜川施法制服了费明珠,她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嘴巴还在不停的念咒,男人便疯狂在蛇棺中挣扎嚎叫,恍若进入了十八层地狱一样痛苦不堪!
陆夜川愤怒至极,他也红了一双眼,不知从哪里拿出针线来,摁着费明珠活生生把她嘴巴给缝了起来。
嘴巴缝了起来,眼睛也被缝了,最后陆夜川又以四十厘米长的桃木钉镇压,深深地钉进了费明珠的天灵盖中。
一切操作完成,最后以符咒封印完毕,终于将费明珠这个祸害给制服了。
“她是个蛊女,用蛊技术十分了得,又活了这么多年,一时半会儿是死不了的,必须要封印三个月才能彻底焚化,这三个月期间还要在她七窍也钉上桃木钉,不可沾血触碰。”
费明珠的衰败,也意味着蛇棺中的男人也衰败了。
黑红色的血从蛇棺中流了出来,男人也不再挣扎了,彻底解脱了。
柳如玉不忍再看,便挥挥手对蛇棺道:“你们把他带走吧,葬了他。”
蛇棺听懂了柳如玉的话,依旧保持着蛇棺的形状,不知道把男人运去了哪里,慢慢就消失不见了。
我在想如果路上有人看见了这蛇棺恐怕会吓晕过去吧!
费明珠衰败后,天上的红月也渐渐淡了下来,一旁棺材里的国英叔已经打起了呼噜,我看他这回真是明智的选择。
失落的柳如玉也恢复了人形,站在树下一脸清冷游离的模样,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夏邑自告奋勇讨走费明珠的尸体:“把她交给我吧,这三个月我来封印,我把她封坛保存。”
陆夜川有些不太放心:“你确定能封印好吗?”
“当然,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
陆夜川不屑:“你办事我还真不放心。”
陆夜川又在费明珠的尸体上施了个法,这才敢把费明珠的尸体交给夏邑。
望着满地狼藉,全都是我同学的尸体,我顿时发愁了:“这该怎么办啊?这些同学都死了……还死在我们殡仪馆?”
“他们没死,只是中了蛊。”
陆夜川示意我看天上的月亮,此时已经恢复了正常,不红了,而同学们身上的伤口也都没有了。
“刚刚是红月,进入了结界中,他们没有受皮外伤,顶多算是元神受损,三魂七魄丢了几缕,待会儿你给他们用米收魂,再用蛇蛋滚一滚身体,就可以放他们回去了。”
柳如玉给了我们一些蛇蛋,等我用米给他们收魂后,蛇蛋就将他们身上的蛊都吸走了,老规矩,那些吸蛊的蛇蛋也要给牲口吃。
一切折腾完,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班花茫然醒来,还记得昨天发生的事,立即对我道谢,把我哄得天花乱坠。
“苏韵!真的是太谢谢你了,这么多同学里面,还是你最讲情义了,以前我们把你和沈从戎伤害的那么深,没想到你们两个却是最有出息的。”
我不好意思笑了笑:“哪里有的事,对了,你转告一下那些同学们,如果身体有不适,都拿蛇蛋滚一滚身体。”
“好,我知道了。”她忽然朝我挤眉弄眼起来:“对了,我想问问,你是不是和沈从戎偷偷在一起了啊?我看沈从戎昨天真是紧张你!”
“哪里有的事!”我挽着陆夜川的手大方对她道:“我已经结婚了,这位就是……我老公。”
陆夜川淡然一笑,却给人十足的压迫感。
“我的妈啊!”班花一脸痴笑:“真是帅,成熟稳重的帅!说实话,有这条件的男人,我也会选他,还要什么沈从戎啊!沈从戎那张脸一看就不真实。”
陆夜川嗤笑一声:“懂行。”
班花笑得不行:“我可以和你拍张照片吗?我发我们班级群里面去,让那些同学们都看看,苏韵的老公是有多帅,这一次还是你大显神通救了我们吧?”
陆夜川露出老狐狸的笑容,求之不得!
“当然可以,拍吧。”